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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线杆上矗立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闷热的阳光照射而下,人们在这个热闹的街道小巷里来来往往。
有的人骑着小电驴呼啦啦的从行人旁边驶过,小摊贩们哟呵的声音此起彼伏,小孩兴奋的拉着风车,在不畅通的街道上跑来跑去。
闷热的气温高的仿佛看的见空气扭曲的变换感,行人们的脑门上全是汗,有的男人甚至连背上都被汗水给浸透,甚至有的人腋下湿哒哒的散发出浓烈的汗臭味。
虽然环境中散发出的气味,市侩而又酸臭,可他们却幸福的生活着,在这个小环境中,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幼小的谢铭宇满头大汗的在其中背着小书包耷拉着脑袋,步伐沉重的在熙熙攘攘的行人的缝隙间行走着。
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就是他把表妹给搞丢了,他把表妹到处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甚至去了表妹经常去买糖果的超市都找了,就是没有找到。
他现在回家都不知道要如何向自己的父母交代,他很希望自己的表妹早就回到了家。
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惴惴不安,可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真的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甚至还不停地询问周边的大人,可一无所获。
他想实在不行,只能告诉爸妈了,就算被爸爸拎着皮带打也行,他只是没看住表妹,又被她给跑了。
以往他只要去表妹经常光顾的超市和摊子都可以找到她,可今天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甚至那些摊主和店主都说什么今天没看到小陈来买零嘴呀。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扯上了一个穿着深灰色T恤,肚子圆滚滚脑袋光秃秃的大叔,心里抱着最后再试一次的想法问着。
“大叔,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扎着两个马尾辫,背着粉色的书包,穿着一件浅蓝色蓬蓬裙,差不多三四岁的小女孩?”
被扯的王大叔,一脸诧异的看着失魂落魄的谢铭宇,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口音问着:“咋滴,你认识那个刚刚不听爹妈话的小女娃子?”
“唉,你们这些小娃娃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听父母的话了,小小年纪就因为爹妈不同意买那么贵的衣服,会说出那不是她爹妈的话。
“咋滴,你是那个小女娃子的同学?你是她同学吧,既然是同学肯定知道她住在哪,去人家家里找呗,问我干啥?”
谢铭宇本来不抱希望的逮住一个人问,结果没想到这个光头大叔居然见过他表妹。
稚嫩的小手不由的攥紧了大叔的裤子,艰难的仰着头看着大叔的脸激动的问着:“大叔,你见过她嘛,能告诉我她在哪吗?她是我妹妹,她走丢了,我一直在找她。”
王叔直接就傻眼了,这小女娃咋还冒出来一个哥哥来了。
他刚刚搁那吃瓜的时候,那户姓田的还说什么,都是因为独生女被惯坏了,所以小小年纪的才那么的蛮横无理。
他还跟周边的人讨论过,孩子就不能太惯着,要不然就没法没天了,这不直接不认爹妈了。
诶不对,这娃是说他的妹妹走丢了,会不会是他记错了,还是两个人说的不是同一个人,毕竟穿着打扮啥的有可能一模一样。
隔壁老王蹲下来,盯着还没到自己膝盖的谢铭宇问道:“小娃崽子,你说说你妹妹有啥特别不一样的特征不?”
谢铭宇急得满头大汗,要说自己表妹有啥不一样的,直接脱口而出。
“我妹妹的鼻梁上有一条疤,而且还戴了一条纯金的观音菩萨,不过是藏在衣服里面的。”
听到观音菩萨,这隔壁老王当场震惊了。
因为当时他在那吃瓜的时候,那个小女娃和那一对夫妇拉扯的时候,他就看到那个小女娃有一条项链从衣领里漏出来,他看到是金色。
是不是观音菩萨,他不确定。
当时他还跟周边的人说这户人家真有钱,给自己的孩子就舍得戴金项链了,鼻子上有没有疤痕,当时他站的远看不真切。
虽然震惊归震惊,但他不灵光的脑袋,却想岔了,他觉得可能这小子是那个小女娃子的同学所以就知道了。
索性就懒得搭理了,反正吃吃瓜就行,没必要搞那么明白,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还要赶着三缺一的搓麻将呢,哪来的米国时间搁这陪小屁孩,抖了抖腿。
“小屁孩,放开你大爷的腿,别耽误俺时间,我还要去搓麻将。”
而谢铭宇死都不放,直接紧紧的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差嚎啕大哭了,“大叔大叔,你就告诉我她在哪嘛。”
这隔壁老王见这狗皮膏药是甩不掉了,最关键的是街道上行人的眼神已经往这边看过来了,一股浓烈的八卦气氛。
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为了防止自己成为瓜主,只得告诉这个小娃娃了。
“在这前面的六条巷,那户人家应该是姓田,你到时候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是在哪了。”
谢铭宇松开大叔的腿,用袖子胡乱的摸着脸上的眼泪,哽咽着向大叔道谢,就捣腾着自己的小短腿往那什么六条巷跑去。
谢铭宇虽然听过这么一个巷子,但是从来都没有去过,毕竟离家里的一筒巷挺远的。
小小的谢铭宇快速的穿梭在人群里,时不时地总会撞到一些行人,然后受到各种的谩骂,可他压根毫不在乎,甚至还不停地道着歉,可是步伐却没有停下来过。
他只知晓自己的表妹终于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他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一定要把表妹找到然后带回家。
却不知这其中蕴含着什么,小小年纪的他,不知社会的险恶,也不懂大人的世界充满着危机,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生吞活剥的吞到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