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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两贝壳一个。好吃不贵!”
集市里,买包子小哥热情的喊着。
“贝壳”是神州大陆上货币的最小单位。
在神州大陆的世界史上,古早的人们常用一种名为“月贝”的贝壳当做货币。
这种称呼从古代沿用下来。
现在的贝壳早已不是真的贝壳,是官方用金属铜统一打造的贝壳状钱币。
江晚和茶青跋山涉水终于下山了,来到这个集市。
路过这个包子铺,江晚摸摸空空的肚子,示意茶青自己饿了。
茶青笑了笑,拿出一袋贝壳,取了十枚买了五个包子。
饿得不行的时候,什么都好吃。
江晚觉得这个包子简直是人间美味。
看到江晚狼吞虎咽的样子,茶青拍拍她的后背:“慢点吃。”
随后,茶青也优雅地吃起了包子。
江晚感叹:“不愧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狼狈啊,总是那么优雅。”
被夸的茶青有点不好意思,便岔开话题:“吃完,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吧。”
“还得喝点驱寒的药,我们可是刚淋过雨。”江晚提议到。
刚说完,却打了个喷嚏。
此时正是清晨,空气凉凉的。
茶青一下子担心起来:“着凉了?”
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江晚身上。
“早知道刚刚在山上,我应该用真气把你衣服烘干。”茶青懊悔道。
他们修真之人,早已风寒不侵。自然也不在意衣服湿了这种小事。
何况动用真气也是很消耗能量的,修真者一般不会用把真气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江晚也明白这其中缘由,不在意的开口道:“没事,偶感风寒而已。”
“哎,鼻炎又发作了。”江晚心想。
自从初中,江晚就患上了鼻炎,只要感觉有点冷,就会疯狂打喷嚏。
只是,不知道怎么和茶青解释“鼻炎”这个概念。
对于神州大陆这个世界,江晚了解很多。
可对于江晚所在的现实世界,茶青还是所知甚微啊。
“不知道茶青花费了多少努力,才找到我的呢?”江晚看向茶青,目光柔和似水。
茶青笑了笑,把江晚搂在怀里。:“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被茶青这样关心,江晚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上了大学之后,除了母亲,很少有人这样关心她了。
二人一路沿着集市往前走,看到路边有一家装修精良的客栈。
门口的招牌上赫然写着:“青云雅舍。”
“名字也很优雅嘛。”江晚心里暗道。
茶青也看上了这家客栈:“就在这住下吧。如何?”
江晚莞尔一笑:“甚好。”
“这怎么也能算得上五星级酒店……的亲弟弟了吧。”江晚在心里比较着。
刚踏入客栈大门,店小二就热情招呼上来。
这里的店小二都穿着整洁的浅灰色布衣,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站在大厅的四周,随时待命。
接待江晚他们的是离大门最近的那个店小二,走近一看,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小伙。
“欢迎二位光临本店,有什么要吩咐小的尽管说。”
“哦,我们要一间最好的客房,还有……”茶青清冷的嗓音在江晚耳边响起。
江晚任凭茶青来应付安排。
她悠闲的参观着客栈,大厅里木质的桌椅整齐摆放着,表面被擦得看起来一尘不染。
四处都陈列着一些雅致的摆件,青花瓷瓶,山水墨画。
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高级客栈啊。
茶青和店小二交代完了,就拉着还在四处乱看的江晚上楼了。
店小二在前面领着,一行人走过长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江晚看见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上房,青云阁。”
“茶青真是出手阔绰。”江晚心里默默的想着。
“二位的房间就是这儿了,二位是贵客,有事直接吩咐就好,我就在附近待命。”店小二说完就识趣的退下了。
江晚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
虽然早知道这是最好的房间,但江晚还是被房间的豪华程度震惊到了。
这房间足有普通人家两个客厅那么大。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宽大的木质床,有轻薄的细沙笼罩着。
另一边还有类似于榻榻米的地方,上面摆着茶水和小零食。
风尘仆仆的江晚疲倦地躺在了榻榻米上。
茶青也不阻拦,在江晚旁边坐下。
“怎么样,房间你满意否?”
江晚佯装震惊道:“这么好的房间,怎么会不满意呢?”
说罢,江晚满足的睡去。
茶青看见熟睡的江晚,细心的帮她掖了掖被角。
此刻,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幸福在茶青内心蔓延开来。
他也卸下一切防备,闭眼享受这份安宁。
潜阳河畔药师庵
“师父,如今,来庵上求医者已有数十人。”一位年轻人正面容焦急。
“且症状几乎一模一样。头疼,发热,嗓子疼痛不能吞咽。”
“这,恐怕是……瘟疫啊。”坐诊的老先生脸色苍白。
“师父,那可如何是好?”
“小林,快安排人将这数十人分隔开,单独治疗。”
林此生正准备去,老先生又想到什么。
“小林,和他们接触过的人也要提醒一下,这病……传染性很强。”
“你们自己也要小心,每个人都立刻戴上我特制的那种防毒面罩。”
“安排病人妥当后,迅速做好自身清洁。然后来大厅开会,我在那里等你们。”
“是,师父。”林此生微微欠身,转身离开了。
老先生仍然眉头紧皱,他担心,这病会大规模传染开。
那时,便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浩劫。
潜阳河畔青云阁
江晚面色潮红,她梦见客栈起了大火。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半梦半醒之间,含糊不清地喊着:“水……水。”
警觉如茶青,听到江晚的声音,他立刻醒了过来。
茶青看到她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伸手一摸,果然很烫。
“这,发烧了。”茶青暗暗自责。
“都怪我大意了。让她穿着湿衣服在外面那么久。”
茶青冲到门外,将小二喊了过来。
“这附近,可有医馆?”
“有的,客官您出门一直往东走,在潜阳河畔就能看见了。那是我们这最大的医馆了。”小二耐心讲解道。
“好,我知道了。”
茶青立马横抱起榻上的江晚,径直赶往东边。
不顾路人的眼光,茶青一路飞檐走壁。
路人惊叹:“此乃高人啊!”
不到半柱香时间,二人就来到药师庵门口。
茶青抱着江晚走进门,一眼就看见堂上的老先生。
“老先生,她在发烧,请您诊治。”茶青礼貌的请求。
“这……她……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先生无奈至极,此刻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例相同的病例。
“今早早饭后,我们就在客栈休息,方才我醒来,就发现她已经是高热了。”
茶青认真回忆了最近发生的一切,推断道。
“我想,这可能与我二人昨日在山上淋雨有关。”
“哦?”老先生神色松懈了不少。“山上淋雨,客栈,莫非你二人是今早才来到镇上?”
“先生明智,正是如此。”
“如此,倒好办了。”
老先生摸摸胡须,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茶青。
茶青连忙接过药方。
“拿此药方去偏房找伙计拿药就好。”
“好,多谢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