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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嫂推门,鞠躬:“公子,可以用餐了!”
孙武将书卷放下,示意爱理跟上。
三人来到另一间屋子,这里大多了:正席上已经摆上了大大小小盘子不少。这…..不像是山野村夫的日常啊?
“公子,这是今早刚摘的菜,可新鲜了,院子的母鸡……。”
孙武抬头,惠嫂立刻闭嘴。
孙武挥手,示意爱理坐侧桌。
见有惠嫂在,爱理也不客气:桌上搭配着荤素菜肴,秀色可餐,水果绿的黄的红的也是切得很精致。
惠嫂退出去了,没有关门。
爱理倒也不客气,先吃点水果吧!既然是法术系的课程,总不会有中毒什么的。哦,还是要谢过主人家。
“谢谢啊,孙…..孙武….公子,我叫爱理。”
“食不语!”
“哦哦,好!”
第一次在这么安静祥和的气氛下吃完饭。
林嫂也回来了,身后跟着穿白衣,手提药箱的……一眼就看出了,是大夫,就是他们说的何大夫吧!
孙武起身迎接,何大夫双手一握,鞠躬行礼。
这个孙武,什么身份啊?
爱理好好捋捋:有房屋数间,还有两个佣人,连大夫也要行礼,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偏僻山区呢?
“何大夫,给这位姑娘瞧瞧吧!”
何大夫走向爱理,爱理也赶紧起身。何大夫很慈祥,说:“姑娘,你坐着就好!”
“瞧瞧就瞧瞧呗!”爱理心想,之前都是自己“主动探索课程”,这一次就“被动接受剧情”呗,看看这一节课是什么玩意儿。
果然,万年不变:望闻问切。
“哈哈哈!”爱理被把脉,也能痒得嘻嘻笑。这倒让整个屋子氛围轻松了许多。
何大夫一边开箱一边说:“看样子是无大碍,兴许是有点中暑,喝点解暑茶便是。”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交给惠嫂。
何大夫起身,毕恭毕敬:“这是公子的。”
孙武挥挥衣袖,林嫂赶紧接下。
“那么大一包药啊?敢情这有病的是公子啊,不是我!”爱理心想。
“劳烦何大夫了。林嫂,你送何大夫回吧!”
“多谢公子。”
爱理见林嫂付了“钱”,银锭子?然后带着何大夫出门了。
换做是往常,爱理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比如,到院子看看花。不过今天爱理要“被动”,看看这个“课”如何继续下去。
“先到院子走走吧,一会儿惠嫂煎好茶,你喝了再休息!”
“矣…..”爱理嘴角上扬,果然是这样发展。
林嫂和惠嫂回到了小厨房。
“你看咱们公子。”惠嫂脸露喜悦之情:“你不觉得这位姑娘……”
“是,我也觉得,这位姑娘跟夫人长得有几分相似。”林嫂也是愉悦。
啥?后脚刚进厨房的爱理听到两人对话,心中一惊:“不是吧,长得跟夫人很像?这荒山野岭的公子居然都有老婆了!”
不过…..想哪去了,有老婆也不关自己的事啊!
实在忍不住好奇之心,爱理主动询问:“他……你们家公子的老婆……夫人…..跟我很像吗?”
林嫂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哎呀,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赶紧回前厅休息吧,或者到院子里走走。”
爱理八卦之心已起:“他的夫人在何处呢?离婚了?还是…..?”
两人听着爱理奇怪的语言,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们家公子贵庚啊?哦,不,芳龄多少?嗯,那个Howoldishe?哦,我想想,你们家公子多大?几岁?年龄?”
“我家公子尚未成亲。”惠嫂好像听懂了。
“那位夫人又是谁呢?”爱理好奇。
“是我家公子的娘亲。”惠嫂看看四周,偷偷说。
林嫂使使眼色,虽然自家公子待人友善宽容,但是公子不喜欢下人嚼舌根,否则也不会远离京城到这里寻清净。
爱理无语:“不是吧,我居然长得像他妈!天啊!妈啊!”
“姑娘,还是去前厅休息吧,我们也好做事。”
“哦哦!”爱理憋着笑,那就出去逗逗孙武吧!看他那个样子,呆呆的。
孙武正拿着蒲扇在院中散步,慢吞吞啊慢吞吞,典型的古人啊!哎!还拿个蒲扇,真像诸葛亮。
诸葛亮帅吗?应该也是英俊潇洒吧,主要是智慧之人,想来那时也吸引了不少女心吧,呵呵!
爱理憋着笑,走上前。
孙武看看她,也不说话,自顾自悠哉慢步。
“矣,这是怎么回事?不问问我的情况吗?”爱理心想。
那我主动说话咯!嗯,说什么好呢!有了!
“孙武!”不礼貌吧,爱理换换语气:“公子……你可会作诗?”
孙武似乎来了兴趣:“姑娘也喜欢诗词?”
爱理傲娇,得意道:“本姑娘略有…..那是……十分擅长诗词歌赋。”
孙武听后难得露出一笑:
这山林姑娘好大口气,原本还以为她没念过书,没想到还跟他谈诗作词:“那么姑娘可否作诗一首?”
爱理环顾四周,故作思考,对,有了!
爱理抓起孙武来到池边:“你听好了!”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作诗完毕,爱理等待对方的称赞。
孙武居然也没憋住,低头笑了笑:“姑娘,这池中是鸳鸯,不是大鹅!”
“啊~~”爱理一看,果然是鸳鸯。
“我就是看到鸳鸯,想起家…..中的鹅,所以作诗一首!你先别管是鸳鸯还是鹅,你就说……如何?我的诗如何?快说!”
孙武用扇遮面,缓过来后说:“虽然姑娘的诗……幼稚,但是也很写实。”
“幼稚?居然敢说李白的诗幼稚!哦,不,不是李白,是骆宾王,对,骆宾王的诗,哎呀,六七岁写的诗,哈哈确实幼稚。”
爱理走上前,必须挽回一局:“这只是开胃小菜,其实这诗是我…..五岁时作的,看到公子池中的鸳鸯,一时没忍住,想到小时候家里的鹅了!哈哈!你五岁时……会作诗吗?”爱理挑眉。
孙武思索片刻,也吟了起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心中不得不承认,这简单几个字将鹅鸣叫的神态描绘得十分形象,给人以声声入耳之感。
“姑娘这首儿时的小诗,果然是妙!”孙武点头,看爱理的眼神更显温柔。
“不是吧!不会把我看成他妈了吧!”爱理赶紧躲过目光。
“公子,茶煎好了!”惠嫂在旁边看着自家公子难得心情愉悦,实在不忍打扰。
孙武收回刚才的眼神,径直走回屋内。
惠嫂也赶紧向爱理招手。爱理识趣跟上。
“这个解暑茶还真是…..甘甜可口。”爱理故意显摆一下仅有的一丝文学功底。
孙武将喝完的茶碗交给惠嫂。
林嫂小碎步进来:“公子,太阳落山了。”眼神中有一丝焦虑和担心。
孙武起身,敏捷地走出了大厅。林嫂急匆匆跟上。
“不会到了晚上又有什么幺蛾子吧!”爱理想起先前在村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爱理回头问惠嫂,看样子,惠嫂是装不住话的。
惠嫂警觉地看了爱理一眼,端着茶水离开了。
“不理人?”爱理心想,“呵呵,谁稀罕!”
“等到了晚上,我自己去查就是。”
林嫂回来将爱理引到一个房间,不大,但是非常整洁,床头还有叠好的衣服,是古人的睡衣吧!
林嫂将窗户关上,点上灯,对爱理说:“姑娘放心休息,我和惠嫂就在隔壁房间。”
爱理走近林嫂:“会有什么事啊?”
林嫂没想到爱理这么敏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爱理又问:“难道晚上有……野兽?”
林嫂看看爱理说:“山中自然有野兽,但是野兽不会下山,姑娘晚上也别乱走。”
哎哟喂,这么神秘?好歹自己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应该没什么能吓到自己吧!
林嫂看着爱理,爱理点头保证,不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