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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他的命,带鬼印章过来。”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就挂断了,我本以为找到的希望,又一次的消失下去,为什么只有我平安无事,为什么又是我被蒙在了鼓里?
我再次打通了林若水的电话,那边已经关机了。我听他讲到了鬼印章,可是鬼印章不一直在林若水那里吗?为什么他会找我要鬼印章呢?
难道说这个人只是得到了林若水的手机,而林若水则逃脱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同时发生的一样,我根本找不到一点点的线索。
这时电话响起来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是王先生嘛?我是友爱网站的,你们公司需不需要制作网站呢?”居然是这样的推销广告。
“不要,不要,不要。滚!”我大声骂着,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
“是我,听不出来吗?”电话里的人突然改变了语气。
“你是?”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
“我是沛沛。”那边说道。
“沛沛,太好了,你怎么样?没有事吧?”我着急的问了起来。
“我也是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才想问问,看来我猜得没错,你们都出事了。”沛沛说。
“你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冉然想见你。”沛沛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奇怪她的这句话,什么冉然想见我啊,难道冉然并没有死吗?还是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呢?我想了半天,才突然想明白,她是告诉我见面的地点,冉然想见我的地方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她的墓地,一个是七里河。
如果按现在的情况来说,七里河是不可能了,只有冉然的墓地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打了一辆车,赶到了张果老山的那片墓地。
果然,在这里我看到了沛沛,她正站在冉然的墓碑前等着我,来到她的身边,我紧紧的将她抱住了,终于我她平安无事,自己也就放心了。
听了我的讲述,沛沛也说了说自己的发现。
“我悄悄的回到组织,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我所知道的组织总部却好像一夜之间人走楼空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我在他们还来不及丢掉的垃圾袋里找到了一页代码,那是我们行动时的暗号,我将它破译出来了,才知道这是一个作战计划,从时间,到人员的分布都十分的熟悉,就是没有地点。后来我等着你产联系我的一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所有组织基地都消失不见了,就连我们经常上的网站都消失了,我就知道组织会有一个大的进攻,没想到会是去消灭公司。”沛沛说道。
“但是为什么我不会有事呢?反而林若水被抓走了?还要我们交出鬼印章,那鬼印章不一直在林若水手里嘛?”我说道。
此时沛沛拿出了一团纸,交到我的手里,我打开后却发现,这正是林若水在七里河底抄下来的那段鬼印章上的文字。
“怎么会在你这里?”我好奇的问道。
“一直就在我这里的,我趁着所有人逃命的时候,把它偷了过来,我本来以为你们会发现这个东西不见了,但是一个月过去了,你们都没有消息。”沛沛说。
“那我们快点去救林若水吧。”我边说边打着电话。
“等一下,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吗?”沛沛拦住了我。
“奇怪什么?组织也想找到龙脉不是吗?”我问。
“我觉得这绑架林若水的不是组织的人,应该是共产,他终于发现那金盒里的东西是假的,于是就想来寻找真的。”沛沛说道。
“因为你和丽新都是被公司保护起来的,唯一没有防范的就只有林若水了,所以他们一定会先拿林若水下手的,因为组织当时正在全力对付公司,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管我们的事,所以就让共产钻了空子。”沛沛说。
“那为什么他们不一早打来电话呢?”我问道。
“也许他们是真正明白了那金盒里的东西的意思,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吧,这也是需要时间去验证的,老七身上还有那些奇怪的头发,应该是早就死了,现在只有共产一个人了,他一定也是经过准备才开始做的。”沛沛说。
经沛沛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那电话里的男人的确像是共产的声音,但是听起来更加的沙哑一些。
“那我们怎么办?怎么去救林若水?”我问道。
“简单,我知道共产藏身的地方,那里是组织为他安排的,也经过了我的手,他以为我会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沛沛说。
“共产会有这么傻吗?他难道真的会回到那里去送死吗?”我问。
“他是个攻于心计的人,相信一定会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再说现在组织突然的消失了,更不会有人去那里打扰他了。不要再问了,现在时间要紧,我们要赶快了。”沛沛说完拉我走出了这墓地。
四十分钟后,我们出现在一片刚刚建好的楼盘处,这里地处市郊,好像工程还没有完成,而这里就已经没有人在动工了。
沛沛带着我来到了这半成品的楼盘前,上了电梯,我真有些奇怪,这种未完工的楼盘居然会有电梯?
“这只是假象,是组织用来迷惑外人的,其实这里就只有一间屋子能用,而这个电梯也就通到那一间屋子。”沛沛说道。
电梯停了下来,沛沛掏出了一把枪,抢前走了出去,而我则跟在她的后面,握紧了拳头,来到唯一一间有着防盗门的大门前,沛沛对着门锁开了几枪后,便打开了门冲了进去,我也紧跟其后,想确保林若水的安全。
但当我们走进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这屋子里已经满是血迹了,同时一股恶臭传来,地上到处都是一坨坨的浆糊一样的物体,好像刚刚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爆炸了一般。
我看到柜子在不停的晃动着,便马上跑了过去,打开了门,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林若水从那里掉了出来。
我赶快帮她解开绳子,又把她嘴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林若水在惊慌中看到是我后,便一把将我搂住,搂得很紧,紧得都不想再松手了。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看这里太邪门了,共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沛沛不时的注意着门外。
“他不会回来了,他已经死了。”林若水说道。
“什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林若水此时好像平静了一些,对我们说出了她所了解的事情。原来她回家后也发现抄下来的鬼印章没有了,她便想是不是掉在了墓里面,于是她先给丽新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然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却是无法接通。接着她只好在怪自己的大意,便一点一点的凭借着记忆默写下来了那些东西。
当然不会写得很全了,她只是断断续续的写,写到最后再也想不起来了,就开始破译这些文字。
因为这些字本身就怪,再加上她抄写的时候只是按那形状来写,后来又是自己默写的,翻译起来就有了一定的困难。
就这样,林若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自己默写出来的字猜了个七七八八,这时她也才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催他这翻译的事?
等她任务完成后,准备再次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共产突然出现了,那时的共产双眼血红,皮干肉瘦的,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