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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懂了肖烈的话一样,母狼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头缓缓地低垂了下去。感觉到母亲身上的一丝异样后,小狼一下子拼命地开始叫唤起来。以前妈妈生自己的气时,她也是闭上双眼,不理不睬,由于小狼在一边抱着妈妈的脖子,最后妈妈就睁开双眼与自己一起玩耍。可是这一次,自己再抱着妈妈的脖子,它还是没有睁开双眼。小狼停了下来,竖起耳朵贴在妈妈的胸口。空中传来一阵阵轻风的声音,那声音在空气中回『**』着,可是这一次,却再也听不到妈妈身上心跳的声音,没有人能告诉它那停止的心跳声意味着什么。大自然给每一个动物都赋于一种天赋,老天给了狼的天赋之一就是能让它读会许多事物的表情。
一股浓烈的悲伤渐渐在小狼的胸中升起,它突然感觉妈妈不会再醒来,它趴在它的身上不住的低泣。
看到这一幕,肖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在很小的时候,母亲肖兰芳有一次喝农『药』『自杀』的情景,那时他与肖阳还小,当他们面对将要失去母亲的时候,那种悲伤无以复加。越是亲浓,愈是伤悲。他仿佛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带着小狼的母狼就像当年的肖兰芳一样,自强不息地的生存着,没有人关怀,没有人爱护他们,无论什么情况下只有靠自己的那双手活下去,而小狼就是他与肖阳。
肖然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狼的背,仿佛是一个父亲一样在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感觉到地双大手传来的温暖与安全,小狼转过头,悲伤而委屈地看着肖然,那双眼早已被泪水覆盖。
在那个山头,肖烈为母狼挖了一个坟墓,然后割下狙击手的头颅放在它的坟前。
月光下所有的人无语,有情有义的不一定是人,有时狼还比人更可靠。抱着小狼向着前方走去的时候,小狼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座坟墓。
第一批进入比利牛斯山区的是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与中国t5特种部队的隼字头小队。看到自己的小老乡一脸沉重的样子,袁成轻轻地拍了拍了肖烈的肩后,然后向着前方走去。
面对自己的老对手俄罗斯信号旗特种部队,三角洲特种部队的队员们显得有些无语,从冷战结束后,三角洲的人没少与信号旗打交道,大多时间双方都是以平局为结束,没有想到在比利牛斯山区双方居然还能合作,真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看到从面前经过的中俄双方特种部队的队员身上的衣服上,子丨弹丨打得防弹衣都变形了,衣服上有些破烂的地方根本就是子丨弹丨穿透的痕迹,血迹与硝烟泥土沾得浑身都是,那是一种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味道。
这是真正军人的味道。
进入比利牛斯区的多国特种部队经过这两支特种部队的时候,每个人都向这些军人敬了一个军礼,他们值得得到自己的尊重。
中国军方与俄罗斯军方的后勤部队已经抵达山区,双方都将分离。作为一起共同作战的战友,相互赠送一些纪念品也是一种惯例。
虽然活下来了,但看到那担架上的尸体的时候,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活下来,却带着对逝者的怀念。对于军人来说,每一次战斗结束就像一场生命的起始与结束,活下来就像重新活下来了一样。
“你可要把自己的小男人给看好,照顾好,我一定会回来把他抢到手的。”
叶卡琳娜握着李秋韵的手笑嘻嘻地说道,虽然面带笑容说这要抢人家男友的话,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比他大那么多,要知道女人比男人要老得快,我想问一下,你以后整天去关心那些护肤产品,每天想到把自己打扮得年轻一些,这样和他走出来的时候才没有人说你们是姐妹,这样不累么?这样还是你自己的么?但是我不一样了,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而且我是外国美女,你们中国男人在这方面很好面子,和他在走在一起,回头率绝对很高的,他心里会很开心的。怎么看,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啊。”
生怕一把火烧得还不够旺,叶卡琳娜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而这一过程之中李秋韵面带微笑地什么也没有说,两个人曾经在战场上一起同生共死,背对背,没有想到一旦战斗结束,双方又进入另一场战争。
“你再年轻,再漂亮,他不喜欢,有用么?”李秋韵淡淡地说道:“男人都喜欢不会给自己添麻烦的女人,你知道中国传统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么?”
“不知道。”叶卡琳娜说道。
“我知道,因为我是中国女人,而且我还告诉你哦,上次他从西伯利亚回来的时候,在昏迷中只对我不设防,我们在一起呆了好久。”
叶卡琳娜在作为心理专家的李秋韵眼中怎么看总觉得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妹妹一样,对付她不需要讲许多大道理,几句话就能击败她的任性。经历过战斗的叶卡琳娜深深的明白,当一名军人从残酷的战场上下来的时候,当他在半昏迷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他会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攻击任何一个接近他的人,在这样的状态下要他对一个人不设防,那只证明了一件事,这个人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重要。
“呵呵,我们后会有期。”叶卡琳娜笑道。
“呵呵,我们后会无期。”李秋韵笑道。
“给你十分钟。”
李秋韵走到肖烈的面前说道,现在她在这里的军衔最高,所以她成了临时的指挥官,听到李秋韵的话后,在一片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肖烈走向叶卡琳娜,但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转过头看到李秋韵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和李秋韵打过交道的他知道,当李大教官越是笑眯眯的时候,就代表她心里就越会整人,下手就越狠。
“要分开了,毕竟都是老熟人了,他们还救过我,道个别很正常,不然别人会说我们没有礼貌的。”肖烈对众人说道。
“这也是,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没有礼貌。”雷好琳笑道。
听到雷好琳的话后,李秋韵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雷好琳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母老虎盯了一下。
“呵呵,我们之间这么熟了,就不用说这么多啦。”涅左图夫笑道。
“我们之间也是。”手术刀说道。
“我们嘛,大老爷们儿的,不用这样婆婆妈妈的。”波而里亚说道。
“年轻人,有些机会是要靠自己的。”阿夫尼古大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