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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活
在车站看到吴景舟也在,我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吴景舟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抿了抿嘴唇。等候车辆到来。
不过我们比较晚一点,没等几分钟就检票发车了。
找到位置坐下,吴景舟说:“为什么你们的位置是挨着的。”
我叹了口气,心想“我们两个的票是一起买的呀。而且这东西也是随机的啊!”
吴景舟却不高兴了。但是我也看不见,毕竟他在我后面。不过自从知道他们之间尴尬情况,我还是有点担心。但是现在最让我头疼的是,我该如何应对两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喜欢我什么,真是奇怪。
下了车,已经有人在等候了。任思瑜拨通电话,简单交流后,就带着我们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上了车后,任思瑜打招呼:“叔叔,好久不见了!这是我两位同学,想来体验一下农忙,还要拜托叔叔多多关照了。这位是辛河;景舟,叔叔你也认识。”
我洋溢着笑容问候:“任叔叔好!我叫辛河”
任叔叔开心的回道:“好好,辛河。多谢你来帮我们的忙。”
任叔叔又对着吴景舟说:“景舟你怎么也想着来了。”
“我也想来再体验一下。”吴景舟回答道
任叔叔调侃道:“那你这次不会做两天就累的不行了吧!”
吴景舟略微不好意思说:“上一次不是没有经验嘛!现在不会了。”
任叔叔说:“思瑜你小子,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来,爷爷奶奶一直念叨着怎么小瑜不打定话来啊!”
“叔叔,平时学习太忙了,就忘了。”任思瑜不好意思说
“奶奶他们身体还健康吧!”任思瑜问
任叔叔说:“他们都很好,就是很想你!”
任思瑜愧疚道:“是我的错,平时太不关心爷爷奶奶了。”
任叔叔说:“回去后,没事打个电话,也好让他们两位老人家心安。不要让他们担心你。你也知道你爸妈…….”
还没有说完,任思瑜就打断:“好的,回去后我一定每周都打电话。”
任叔叔也没再多说什么,就专心开车了。不过任叔叔还是很健谈的。一路上都在问我和吴景舟的一些情况。问我是怎么认识思瑜的,还说“思瑜很有距离感。没想到还能交到你这么个朋友。”
我只好回答:“其实任思瑜还是很容易接触的,人也很温和、细心。”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时间也不长。我们两边都只剩下大片大片平坦的田野了。水稻已经渐渐变黄了。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如温柔的湖水般波光粼粼。车子直行过田野,转了个弯,爬了一个小坡,引入眼帘的都是种的玉米。不过没有了绿意盎然,只剩下一片枯黄,其中穿梭着高矮胖瘦的青年人,中年人,老年人。带着统一的草帽,机械般的掰下玉米,放入背篓。
没两分钟,两旁的建筑整齐的摆放在路两旁。房子前都有一块大大的,用水泥铺成的平坦的坝子。任叔叔说:“到了。”
我们下了车。任叔叔说:“思瑜,带他们去房间,先把东西都整理好。就三楼的房间你们自己选,床已经给你们铺好了。我先去地里把玉米拉回来。”
任思瑜说:“好,那我先带他们上去。”
任思瑜带我们进屋,一进到屋子,感叹道“空间真的很大。”完全和城市的高楼不同。这里的建筑,更多地显示了自我舒展的魅力,不会把东西都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空间。任思瑜说:“我们先到三楼吧!看看房间。”
我“嗯嗯”的点点头。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
幸好是夏季,带的衣服都很薄,所以行李箱还不算重。任思瑜原本想帮我的,我说:“完全不用,我带的行李不多,很轻的。”
说着就让任思瑜带我们上去。拾级上楼,开始还觉得还好,上到二楼,就感觉到有点吃力,好在只需要再上一层就可以了。吴景舟在后面看着我有些吃力就想夺过我的行李箱在和我接触后,我说:“没问题!”任思瑜在前面问:“你放着吧,反正我们的行李也很轻,我先拿上去在来拿。”
我温怒说:“我真的行,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说着就追着任思瑜带路。吴景舟在后面呵呵笑了:“力气是有,但不大,更不多。”
我提着箱子往上走着,实在不想和他争论,但是这话让人很不爽。提着箱子,费力的说:“小瞧人。我倒要看看,等会下地了。谁能撑到最后。”
终于爬上三楼,喘了口粗气。吴景舟也上来了就不屑道:“那就打个赌吧!看今天谁先放弃。”
我也不屑的说:“赌就赌,赌什么?”
吴景舟摸了摸下巴:“目前没想到,想到了再说。”
任思瑜在一旁默默的笑。实在看不下去就打断:“行了,先看看房间吧!选好后,先把行李收拾好。趁现在有时间赶紧休息一会儿。下午可就有的忙了。”
任思瑜说:“靠公路的房间晚上可能有点吵,想安静一点就选考里的这间。”
我看了看刚好三个房间一个卫生间。听到任思瑜这么说:“那我就选靠里面的。”
吴景舟说:“无所谓,哪一间都行。”
任思瑜也说:“其实也还好,晚上偶尔会有车路过,可能会吵。”
吴景舟就指着靠近卫生间的房间说:“就这间吧!”
任思瑜说:“好,那我们先把行李放好吧!”
打开房门,一眼看过去还是挺空旷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衣柜,但是整体感觉却很和谐,舒服。没有多余的东西占据空间,整个屋子都显得很明亮,干净。我打开箱子,把衣服全都拿出来放在床上。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架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挂上。整理好后,刚好任思瑜敲门问:“弄好了吗?”
我回道:“好了。”
关上柜子门,把行李箱放在柜子旁边。开门问:“你都整理好了?”
任思瑜说:“我也刚弄好。”
吴景舟就在后面调侃:“你做事这么慢,等会做农活怎么能行呢?”
我很想吐槽是谁上一次在农家乐做事慢悠悠地,现在还嫌弃起我来了。
任思瑜说:“我们先下去吧!看看周围环境。对了,最好戴个帽子防晒!”
我说:“那我还是拿个帽子吧。”
带上帽子,就出门了。刚出门天光正盛,全身都火燎燎的,感觉到汗水马上就要滴落了,也就只好放弃了出门看看的想法。
我们就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刚过一会,叔叔和阿姨、爷爷和奶奶就在屋外热闹起来了。
我们听见声音出门迎接,见爷爷奶奶、阿姨都带着草帽,脖子上围着一条毛巾。叔叔阿姨在三轮车上卸着玉米,爷爷奶奶在一旁把扔在地上的玉米,从口袋里倒出来。我们见到也上前去帮忙。阿姨说:“不用来忙活,车上都没了。”
果然一看,车上已经只剩下叔叔手里的一袋了。我们就去帮爷爷奶奶把玉米从口袋里倒出来,散铺在地上,让玉米更好的接触阳光。任思瑜奶奶体贴的问候:“思瑜!快带你的同学进屋去,外面太晒了。”
任思瑜搬起口袋口,玉米从里面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滚落在地上。回:“奶奶,没事!我们来不就是来干活儿的嘛!”
奶奶关心:“怎么不带个帽子,这么晒。”
阿姨打趣地说:“思瑜,你还真是每年都要来晒黑一次呢!”
任思瑜“哈哈”的笑了笑,说:“多晒晒太阳,补补钙。”
听到这话,叔叔阿姨笑的很大声。等我们把玉米都铺开来,才进到屋子里乘凉。虽然只动一了会,但是夏季的高温还是让我们汗水淋漓。阿姨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盘西瓜说:“来来来,快尝尝自家种的西瓜。”
经过刚才太阳的炙烤,全身汗如雨下,看见端出来的红彤彤的水果。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口吃瓜。见到西瓜已经被放在客厅茶几上,叔叔说:“快拿起吃,可甜了。”
我可能是水分流失严重吧!咧着嘴笑道:“多谢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拿起西瓜吃下去了一大口。水分足又甜甜的,还真是令人心情愉悦,一扫刚才的热度。西瓜是冰镇过的,透心凉直窜脑门,令全身都抖了起来。感觉刚才的热比起现在冰来说还真是令身体不适。大家见此情形也只是微微一笑。奶奶看见我如此可爱,便说:“小河啊!你慢点吃,这次广刚从冰箱里取出来,很凉的,小心胃难受。”
我咽下西瓜回:“奶奶,不用担心,这个天就是要吃冰冰凉凉的西瓜才解渴,而且我胃好着呢!”
说完憨憨的咧着嘴笑。吴景舟翻了个白眼,想说什么,但碍于情形,就只好作罢了!叔叔阿姨也在吃完西瓜就去厨房忙活了,留下我们三个和爷爷奶奶看电视。
奶奶一直和任思瑜说说笑笑,都是一些关心,想念的话语。任思瑜也是表情比较凝重,对于长辈的关心,他也显现出愧疚来。解释:“奶奶对不起,这段时间都没有给你打电话问候你,我以后会时常打电话的。”
奶奶开心的说:“好,有这份心就行了。”
任思瑜又询问:“奶奶要不然您和爷爷回去住吧!”
任思瑜还想再说什么时。爷爷就面露不悦:“我们在这很好,吃得放心,空气又好,周围邻居也不错,还安静。”
任思瑜尴尬:“爷爷,您和奶奶年龄都大了,城里面医疗更好,奶奶也一直被病痛困扰,还是回去会好一些。”
奶奶安慰道:“思瑜啊!奶奶不想回去,我们在这里已经习惯了,每天做点事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要是回去反而不知道干什么了!”
思瑜微微低下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奶奶则是摸了摸任思瑜的头,安抚着任思瑜的情绪。而我和吴景舟只好尴尬的盯着电视屏幕,可里面的画面始终进不了眼睛里,到是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声音传入进来。
一集电视剧刚完,阿姨就从厨房端着菜走出来,欢快的说:“菜都炒好了,大家快上桌吃饭了。”
我们起身来到桌前,看着丰盛的午餐还真是惊叹一番。有肉,有汤,有蔬菜。菜色看起来就十分美味。阿姨招呼着:“快坐下尝尝你叔叔做的菜。”
奶奶接茬儿说:“你们叔叔做的菜可好吃了!”
任思瑜也赞同道:“你们快尝尝,真的好吃,每次来就想念叔叔做的菜了!”
于是我和吴景舟点头,不好意思的动筷了,正如他们所说的,味道的确好。真的是色香味俱全,也让我比平时多干了一碗饭。
吃饱后,叔叔说:“天气太热了,先好好休息一会,下午四点我们在去地里干活。”
我们也都认同着点头,毕竟夏季的高温天气,真的令人窒息,光是吃饭就已经汗水涌动了。随后我们三个年轻小伙子自告奋勇的收拾碗筷,洗好放在橱柜里,离开厨房来到客厅,才发现几位长辈已经去休息了。任思瑜就说:“我们也午休一会吧!晚上可能要干到很晚。”
我和吴景舟都点点头,回到房间吹着风扇,还真有动漫里的画面。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但是好像还是感觉没有空调舒服。当然了,听着风扇旋转着“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到像是催眠曲一样,很快就睡着了。等到任思瑜来敲门我才醒了过来,由于午睡睡得太久了,精神状态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来,给你手套。”任思瑜说着并递给了我一副手套。我接过一双白色线手套。
任思瑜说:“带上,要不然等会手会被划伤。”
“好的。”我回完话就把手套套在了手上。
我们一行都带着帽子,不过戴手套的只有我们三位小朋友,四位长辈都没带,不过仔细观察他们的双手,已经很粗糙了,手的褶皱如沟壑纵横,掌心老茧已经积得厚厚了,好像那点疼对他们来说就像挠痒痒似的,不足为惧了。
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是一出门,汗水就如海浪般破涛汹涌,顺着脸颊,脖子流向衣襟。我们一人背着一个背篓,把玉米剥开,掰下来扔进背在背上的背篓。没一会背篓就半框了,一边走一边把掰下来的玉米放进背篓里。干枯的叶片划过脖子脸颊,我终于清楚的明白粮食的重要性和来之不易。虽然我身躯不高大,可我干劲十足。满了一背篓,就走到路边,把玉米倒进三轮车里。可是我还是慢了他们一些,看着金灿灿的的一米,在太阳的折射下如金子般耀眼夺目。可我们好像却不知道他如金子般珍贵。当下的这一意识,让我有些愧疚了。只有深刻的体验,才能深刻的感悟。于是加快速度,更加卖力地动起来。不知不觉夜就深了,蝉声渐渐消失殆尽,蛙声却接替白天的蝉欢唱起来。不过我们好像都不太在意,思瑜拿来头灯说:“天黑了,把这个戴在头上,这样就能看清了。”
我茫然的看着递在我手上的头灯问:“这个怎么带?”
任思瑜才又走到我跟前来:“我给你带吧!”
我点点头,任由任思瑜在我头上摩擦着。每人头顶都带着电筒,手变成机械设备一般,只有剥开,掰下来,扔进背篓里这几个连续的动作。
一天的劳累终于在叔叔的喊声中“九点了,今天就到这吧!”戛然停止
把剩下的几颗玉米掰完,我也背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走向今天的胜利。我们走在路上,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从地里面走了出来,明晃晃的灯忽闪忽闪还真有音乐节的灯光效果,当然了歌手就是蛙声一片。大家陆陆续续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在一同回村的路上,邻居大妈问到阿姨:“小苏啊!没想到今天还请来了三个小帮手,你这些玉米可经不住几天折腾了。”
阿姨笑着说:“都是思瑜的好朋友,来体验体验咱的生活的。”
邻居大姨肯定道:“不错不错,看他们干活,还真有回到我们年轻时力气用不完的时候。”
阿姨“哈哈哈”的笑着夸耀着回道:“可不是吗?他们啊!好像比赛似的,都不愿落下风!”
邻居叔叔又对着爷爷奶奶说道:“三婶,三叔。你们可真有福气,你孙子每年都来帮你干农活!可不想我那孙儿,去了城里,暑假也不会回来看看。”
奶奶说:“你孙子不还小吗,他爸爸妈妈要上班,也没时间送他回来。等再过几年懂事了,长大了,一个人可以到处来去了,也就来陪你们了。”
邻居叔叔开心道:“是啊!快快长大哦!”
三叔三婶,你们年龄也大了,还是少劳动的好。身体健康最重要。”
奶奶回:“是啊!我俩在这也都习惯了,这一天要不动一动,还真是闲得慌。也只是来给他们打打下手而已。”
一路说说笑笑的感觉还真不错。漆黑的环境被灯刺破,眼睛里也充满了浓浓的温暖,黑漆漆的土地里已经没了人气。人造建筑里灯火阑珊的闪烁着,现代文明成就了不一样的地球,也让人们远离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以随意支配白天黑夜,也强迫了人无法正常作息。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洗澡,把身上所附着的一切清除。当吃饭时,吴景舟已经累的不想说话,疲惫的身体,面无表情的喝着玉米煮的粥,嘴里狂塞着馒头和菜。这一幕到让大家都忍俊不禁,阿姨略带心疼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看这一个个累的,都没了来时的活力了。吃完饭,就赶快去睡觉。”
奶奶接过话说:“是啊!今天的确很累。要早点休息!”
叔叔又接过话说:“明天4:30就要早起,可得抓紧时间睡哦!”
我和吴景舟惊呆了。任思瑜见此情形,不好意思说:“白天太热了,所以趁着凉快的时间去,能舒服一点。”
我喝了一口粥,咬了一口馒头,在心里默默感叹着“干农活还真是折磨人啊!”
第二天临晨4:30闹钟准时响起,拖着没睡饱的身躯,背上背篓,可在背上背篓的时候肩头传来的疼痛感还真让人难以忍受。任思瑜拿来两块毛巾垫着,才让疼痛感远离。
后面的三天也都是在这样重复劳作。感觉自己也没之前那么累了。也觉得自己变得强壮了,当然脸也晒的黑了几度。把所有玉米都搬回家,用机器把玉米脱粒,把所有的工作忙完后,现在只需要太阳公公的炙热,烤干水分即可。而我们也终于有时间去小河沟里捉虾摸鱼,玩水;也去集市上吃了一些当地的美食特产,不过集市上的人还真是多啊,而且都来得好早啊!爷爷奶奶带着我们在集市上买了肉,买了好多小吃,庆幸起得早没吃早餐,现在才能胡吃海塞。不过道路两旁已经被居住在附近的农民们占满了,都是背着自家的蔬菜,五谷来卖的,真是既菜新鲜,人又很热情。很难不被说动买点东西回家,而且大家都是熟人,很多都在见到对方时打招呼,寒暄几句才又分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不过这些自家做的小糕点真的很好吃,软软糯糯的,又带着微甜,口感味觉皆是上乘。
我把米做的糕点递给吴景舟问:“要吃吗?”
见他无精打采地摇摇头,就只好收回手,抿了一下嘴说:“不吃我自己吃!”
不过集市很快就人烟稀少了,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稀疏的人还在逛着,而我们也要坐上车回家了。坐着往返村里到集镇小客车,两遍平坦的稻田里已经不经意间变了颜色,金黄的叶子和稻穗在微风中摇曳,在阳光照耀下,碧波起伏。短暂的游玩也将要结束了。
大家齐上桌,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也是为我们践行的午餐。阿姨说:“感谢你们这几天的帮忙,今天敞开了吃。”
我们三齐声说:“谢谢阿姨/舅妈。”
虽还未离别,气氛却总是充满沉默和伤感。
奶奶的表情也变得凝重,饭也没有好好吃,等我们收拾行李的时候,奶奶就和任思瑜一起在房间里收拾行李。面对念念不舍的人,任思瑜也心情复杂。便叫了声:“奶奶。”然后拥抱着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依旧精神抖擞的老人。
和爷爷奶奶阿姨告别,我们坐上了叔叔的车,离开了只待了短短一周的地方。这里虽然没有变化多彩的生活,可这里拥有的平静,安稳,和谐相处是我一生憧憬的。可能对这里的一切滤镜很厚吧!日后也时常想攒够钱,去这样一个地方自给自足。
告别了叔叔,坐上了火车,周围的都是说着不同口音的人,通乡之间都说着乡音,自在的聊着天,这也是独属于这片土地特有感觉,大声说话会叨扰别人,但是在他上他乡的故土,只有这一口乡音才能让此刻环境变得自在。
当然了,也有各地的人说这不是很熟练的普通话,相互交流着自己家乡的生活状态,调侃自己所见所闻,从国家大事到我在哪哪遇到的事。
我们三人在这趟车里好像是局外人,难以融入进去,他们和我们有一堵墙,可是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