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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顾瑾之去上朝的时间里,夏雨萱也没闲着,想到母亲虽然已经离开了丞相府,但是一日不和夏川和离,她就一日不能安心。
夏雨萱一早就去了将军府,连早饭都没能吃。
将军府的门房自然知道夏雨萱,听见敲门声开了一个门缝,刚想说“将军不见客”,就看见夏雨萱站在外面,立马喜笑颜开,敞开了大门。
“夫人,您来找将军?”门房热情的将夏雨萱迎了进来,随即又关上了大门,“夫人,将军去上朝了,快中午才能回来。”
“我不找他,我找我师父。”夏雨萱说着,已经轻车熟路往他师父的院子走去。
而此时的司马延吉似乎与往日里不同,此时的他赤膊着身体,拿着一把桃木剑,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飞舞。
夏雨萱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在她的眼里,师父一向笑眯眯,显得深不可测,而且平日里喜欢穿一身灰不拉叽的衣衫,揣着袖子,站在那里弱不禁风的样子。
可今日他双目炯炯有神,目光如炬,一把桃木剑耍的随风而起,那落叶在剑锋上撕开落了下去。
司马延吉的衣服塞进了裤腰带里,上身的肌肉匀称强健,手臂的肌肉可见他绝对是经常锻炼。
我的天哪,她师父貌不惊人竟然有八块腹肌。
等等,她师父把胡子给刮了?
感觉有些怪怪的。
夏雨萱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司马延吉一套剑法尚未耍完,看见夏雨萱站在那里,直接收了剑势,将桃木剑直接随意一丢,插进了花丛间。
而他迅速的穿上了衣服,恢复了他那笑眯眯的样子。
“徒儿这么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司马延吉停下来,夏雨萱主动走了过去。
“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有些问题,想问问师父而已。”
“哦。”司马延吉听她如此说,转了一个身,朝着房间的门走去。
夏雨萱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快到门口时,司马延吉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徒弟。
“萱儿,为师要沐浴更衣,你……”
不方便进来。
他没说,夏雨萱会意,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怪怪后退了几步:“师父,我在院子里等你。”
司马延吉也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看夏雨萱的意思……
应该是“行”或者“好”的意思吧。
司马延吉也没问,让小厮准备热水,他就进了屋子。
等到他再出来时,却换了一套衣服,湖蓝的衣服料子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别说,虽说他已经快四十岁了,但是现在这个样子……
“师父,你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帅大叔的意思了。”夏雨萱看着今日格外让人瞩目的师父,疑惑的问到,“师父,你是不是恋爱了?”
一个男人如此开始注重自己的衣着打扮了,十有八九可能是恋爱了。
在夏雨萱眼里,她也只能想到这个问题了。
还有她师父手里那“骚包”的扇子,往日里不修边幅揣着袖子,今日竟然学起了翩翩公子那一套。
有问题。
“恋爱?”司马延吉疑惑的看着夏雨萱。
“就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夏雨萱激动的看着司马延吉,有些八卦,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老男人老树开花了。
“咳……”司马延吉轻咳了一声,敲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脑袋,“淘气。”
司马延吉无奈的看着她,走到了院子里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吩咐院子里的小厮去看看厨房的饭菜什么时候送过来,正好把其他人打发了出去。
司马延吉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来。
“说吧,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司马延吉看着夏雨萱。
“师父,你是……楚国的国师?”
正在喝水的司马延吉停顿了一下,倒是没有否认,他的身份已经告诉了卫国的皇帝,他如今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司马延吉点了点头,说到:“都是旧事而已。”
“那师父……你真的会占卜算命?”夏雨萱想起她娘和曹嬷嬷对国师的夸赞,“有扭转乾坤之力?”
司马延吉但笑不语,夏雨萱却有些着急了。
“师父,那你能否为徒儿算一卦。”
司马延吉不急不缓,扭头看向了一脸兴奋的夏雨萱:“你想算什么?”
“姻缘。”夏雨萱只想知道,她和顾瑾之能不能长久下去。
司马延吉左看看右看看,看的夏雨萱都有些不自在了。
“噗嗤。”司马延吉突然笑了,叹了一口气,“再好的姻缘也得看自己。”
就好比他自己,若是当年自己坚持一下,努力一下,现在也不至于孤家寡人了。
“萱儿你不过是想知道顾瑾之是否是你的良人而已,”司马延吉见夏雨萱不语,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回答了自己,“我认识顾瑾之如今也算是有十年了,顾将军……”
“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司马延吉对顾瑾之的评价颇高,“顾将军虽然书读的不多,但是明事理,武功又高,而且洁身自好。”
“虽然有时候净会干些蠢事,但是……分寸还是有几分的,”司马延吉想到顾瑾之竟然跑去皇帝那里找不是,就摇了摇头,“萱儿,顾将军,是真的喜欢你。”
“咳,”夏雨萱立马转了话题,“师父,我们似乎在说你的事。”
“你认识我娘?”
夏雨萱盯着司马延吉,但是却并未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只是司马延吉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我说了,你是故人之女。”
“师父,按你这语气,你好像和我娘很熟,”夏雨萱不解的看着他,想起她娘的话,“可是我娘……似乎与你不熟。”
听到不熟二字,司马延吉低头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夏雨萱脸上的胎记。
夏雨萱下意识撤了撤身子,不解的看着他:“师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娘……”司马延吉延长了声音,突然轻笑着说到,“以前是个看脸的,大概是我长的入不了她的眼,记不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