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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
娄母将娄晓娥扶回房间,娄国栋则拉着许大坤在客厅坐下。
娄国栋只知道女儿的脚崴到了,不知道具体情况。
“大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晓娥怎么会把脚给崴到呢?”
面对娄国栋的询问,许大坤没有隐瞒,如实说出真相。
娄父一听,勃然大怒:“许大茂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会让晓娥遇上那种事?”
许大坤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他并没有说许大茂的坏话,只是将情况如实相告。
埋怨许大茂几句后,楼国栋又问:“动手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娄叔,那个人也住在四合院,是轧钢厂的厨师,从小跟许大茂不对付。”许大坤简单介绍了一下何雨柱的身份。
娄国栋点点头,没将何雨柱放心上,
刚开始,他还以为有人针对娄家。
现在听许大坤这么一解释,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心情好些后,楼国栋关切地说道:“大坤你住四合院自己要小心点。”
许大坤微笑着点点头:“娄叔,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住后院,几乎不跟何雨柱打交道。”
娄国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怕影响到你的前途,我倒是想让你住我们家。”
闻言,许大坤心里暖暖的。
看得出来,娄国栋是真心将自己当成子侄在看待。
哪怕他对自己的喜爱源自于父亲,但确实实打实地对自己好。
不说昨天买的那些东西,光是轧钢厂的工作名额,就是许大坤无以为报的恩情。
考虑了一下,许大坤将自己跟许伍德断绝关系的事情告诉了娄国栋。
娄国栋先是一愣,纳闷地问道:“大坤,你怎么想的?”
许大坤故作苦笑地摇摇头,将自己的想法以及顾虑一五一十地讲给娄国栋听。
听完许大坤的倾诉,娄国栋用力一拍大腿抱怨道:“这个许伍德也是的,哪有这样当叔叔的?”
结合许大坤刚才的话,他终于明白以前许伍德为什么总是要阻挠自己去许家村。
心神一转,娄国栋提议道:“大坤,要不晚上我把许伍德叫过来,再好好聊聊?”
许大坤淡淡地摇摇头:“娄叔,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见许大坤态度坚决,娄国栋摇了摇头,不再提这件事。
“娄叔,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语气微微一顿,许大坤举了个例子,“就像钉钉子,钉好的钉子再取下来依然在墙上留下痕迹。”
娄国栋笑着摇摇头,伸出食指虚空点了点许大坤:“你小子教育起我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能不懂吗?”
许大坤讪笑道:“娄叔,您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
哈哈哈!
楼国栋大笑着摆摆手:“行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嘿嘿!
许大坤挠了挠后脑勺,露出憨憨的笑容。
很快,楼国栋便收敛起笑容,摇头道:“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反正…”
说到这,娄国栋不知为何闭上了嘴巴。
其实自己并不怎么喜欢许伍德。
从许伍德当年央求母亲,让大哥许伍奎把进城机会让给自己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挺有心机的。
能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白手起家,打拼出偌大的家业,楼国栋看人的眼光那是相当得毒辣。
后来发生的事也印证了他的看法。
不得不说许伍德挺有本事。
一个农村小伙,居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家里的一位女仆勾搭上,甚至还发生了关系。
发生了这件事后,娄国栋也不敢把那位女仆留在家里,于是自掏腰包,给俩人举办了婚礼。
从此以后,娄国栋很少跟许伍德来往。
不过那位女仆跟娄母关系还不错,倒是经常来娄家。
对此,娄国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人家服侍了娄家这么久,自己也不好做得太绝情。
而且…
娄国栋露出一丝担忧。
许母在娄家当了那么久的仆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秘密。
但不是他怕了。
自己虽然是资本家,但早年也是从底层打拼起来的,知道底层的疾苦,所以对工人还不错,口碑也不差。
不然上面也不会说他是红色资本家。
娄国栋怕的是莫须有。
这一两年又不是没这样的例子。
注意到娄国栋的表情,许大坤问道:“伯父可是有难事?”
娄国栋回过神来,转移话题:“我能有什么难事,晚上咱们喝一杯?”
许大坤不再追问,点头答应下来。
说话间,娄母从楼上走下来。
娄国栋关切地看着老婆:“晓娥没事吧?”
娄母摇摇头:“晓娥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到了惊吓,刚刚才睡着。”
娄国栋皱了一下眉头:“那个叫什么何雨柱也是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呢?”
“谁说不是呢!”娄母在旁迎合道,“我听晓娥说,那人一过来就动手,一点道理都不讲。”
语气一顿,娄母扭头看向许大坤:“大坤你跟那人住一个四合院,以后一定要小心点。”
“伯母,我会的。”
许大坤淡然地点了点头。
住在禽满四合院,他当然会小心。
说起来,何雨柱挺好对付的,最应该小心的是易中海这种老逼登,还有以后死了老公的秦淮茹。
娄母眼神一转,说道:“大坤,你那院子这么不太平,不如搬到我们这来。”
许大坤愣了一下。
没想到娄母也会提出这种要求,夫妻俩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楼国栋朝娄母摆摆手:“行了,你也不要在那里添乱,大坤搬过来对他没什么好处的。”
娄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朝许大坤歉意地摇摇头。
她倒是忘了自己的成分。
跟他们娄家这种出身的人走太近,许大坤注定要吃亏。
许大坤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念头一转,楼国栋补充道:“不过你那里确实不好,要不我帮你换一个四合院?”
许大坤赶紧摇头:“娄叔,我住那四合院其实挺好的,您和伯母不用太担心我。”
跟其它院子比起来,禽满四合院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作为穿越者,许大坤对四合院的人可谓是知根知底,知道哪些人可交,哪些人不能够来往,这是他的优势。
在大环境的影响下,禽满四合院的现象挺普遍的,就是换到其他四合院,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换到其他四合院后,许大坤知根知底的优势便荡然无存。
万一遇见比易中海还虚伪的人怎么办?
许大坤可没功夫去分辨谁是好人,所以还不如就住在现在的四合院。
至少不用花费心思去防备未知的陷进。
见许大坤坚持,娄国栋也没勉强,很陈恳地说道:“那就先这样吧,你以后要是改变了想法,随时来找我,这点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许大坤也笑道:“那当然,我是不会跟娄伯父客气的。”
娄国栋欣慰地笑了笑。
不过娄母依然不放心许大坤的安全。
主要是娄晓娥说得太夸张,让她光是想想就心有余悸。
“大坤,这件事我还是不太放心。”语气微微一顿,娄母看向娄国栋,“老娄,要不你把马师傅介绍给大坤。”
听到老婆的话,娄国栋一愣,然后拍拍自己的脑门,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看我,居然把马师傅都给忘记了。”
许大坤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娄家夫妇俩,对娄母口中的马师傅充满好奇。
见状,娄国栋便介绍起来。
听着听着,许大坤心里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武术高手!?
是娄国栋以前请的保镖,身手不凡。
练太极拳,是某太极门的掌门人,曾多次帮助娄国栋避开危险。
解放后,娄家不再需要保镖,便将家里面的护院全部解散。
马师傅因为年纪大了,家里也没人,娄国栋朝将他安置在娄家的一处房产,就当感谢他这些年的付出。
当听到马师傅是某太极门的掌门,许大坤不禁露出奇怪的表情。
注意到许大坤的表情,娄国栋朝他投去询问的眼神:“怎么,大坤也听说过马师傅?”
许大坤回过神来,讪笑着答道:“伯父,不瞒您说,我以前确实听别人说过一个姓马的高手,不过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娄国栋也来了兴趣,问道:“你说的武林高手叫什么名字?”
嘶!
许大坤深吸一口气,忍住笑意:“我说的那人叫马保国,听说是什么浑元形意太极拳掌门人,擅长闪电五连鞭,绝招是接化发!”
啊!?
娄国栋一脸错愕。
听称号感觉这人挺厉害的,怎么以前从没听马师傅说过?
娄母也是一脸迷茫:“大坤,这人你是听谁讲的呀,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老马说过啊?”
许大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听都是别人瞎传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人,应该是虚构出来的人物。”
这年代,真有人听过才见鬼了。
按时间推算,如果确有马保国此人,那他现在估计还只是个小孩子。
娄国栋恍然大悟。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都是一群闲人虚构出来的。
娄母一脸认真:“大坤,我说的这个人可不是虚构的,他手上是真的有本事,一个人打十来个普通人不成问题。”
娄国栋也在旁边补充道:“大坤,如果他能教你几招,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我们也不用担心你被那个何雨柱欺负。”
明白娄母的用意后,许大坤有点心动。
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不一定是何雨柱的对手。
学几招用来防身似乎也不错?
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就算自己不跟四合院的那群人打交道,但麻烦找上门来,也不能置身事外。
何雨柱真的犯起浑来,自己光靠嘴巴肯定是不行的。
这年代法制也不齐全。
打人者不一定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越想,许大坤越认为自己有必要跟马师傅学几招防身用的。
想通以后,许大坤迟疑地问道:“伯父,那马师傅愿意教我吗?”
这方面的东西他还是听说过的。
拜师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娄国栋摆摆手:“这点你放心,当年我救过马师傅的命,他这才愿意当我的保镖,请他教你几招问题不大。”
“那就谢谢伯父了。”听到没问题,许大坤松了一口气,赶紧向娄国栋道谢。
“一家人,谢什么谢!”娄国栋故作生气地摆摆手。
见气氛不错,娄母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买点东西,晚上做点好吃的。”
说完,便上楼拿了些钱,出门买东西。
娄母走后,许大坤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娄伯父,您看我什么时候去见马师傅?”
娄国栋摆了摆手:“明天吧,刚好我也要去看望他,明天你下班后直接来我这里,我们一起过去。”
“行,这件事就麻烦娄伯父了。”许大坤兴奋地搓了搓手掌。
娄国栋脸色一沉:“大坤,我都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你已经跟许伍德断绝亲戚关系,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叔叔。”
许大坤默默的点了点头。
…
傍晚。
在娄家吃过晚饭,许大坤便告辞离去。
他刚刚离开娄家没多久,许伍德便带着许母上门拜访。
看到是许伍德,娄国栋皱了一下眉头。
娄晓娥不满地撅起嘴巴:“爸、妈,我先上楼休息。”
说完就直接起身上楼。
娄母一脸无奈:“这孩子,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气也是应该的!”娄国栋摇了摇头,很理解女儿的心情。
许伍德和许母一脸尴尬。
说起来,都是自家儿子不好,把娄晓娥吓到了。
娄国栋收回目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俩人坐下。
许伍德陪着笑,缓缓坐下,同时朝许母使了一个眼色。
许母会意,上前挽住娄母的胳膊,热情地招呼道:“夫人,我已经好久没跟你聊天了。”
娄母点了点头,带许母上了楼。
以前许母来看自己,俩人也是在房间里说会悄悄话。
女眷离开后,娄国栋板着脸问道:“老许你有什么事吗?”
许伍德搓了搓手,轻声说道:“娄大哥,晓娥跟许大茂处了这么久的对象,他们两个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议程了?”
嗯!?
娄国栋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许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