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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斜面上到处都点着火把,要想不知不觉地从这几名美国佬的眼皮底下过去,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能不能绕过去?”我小声地问着身旁的王显儒,他这段时间常常在这一带摸地雷,对这一带地形最熟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没时间!”王显儒回答道。
我明白王显儒的意思,绕道就意味着大雪无法掩盖我们的足迹。普通的美国大兵也许不会注意到这些。但是狙击手就不一样了。毕竟我这解放鞋的脚印跟美军鹿皮军靴留下的脚印,其差别还是很大的。
等等,脚印的区别很大,可是身上的区别似乎不大!
我突然想起那天被我击毙的美军狙击手,似乎也是全身裹在白布中。其实这是废话。在犬雪天里潜伏。谁还不是一身白了。
更重要的是”美军狙击手似乎连嘴巴和鼻子都是包着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想了想,我就小声对身旁的黄四虎说道:“把命令传下去,所有同志用白布把口鼻掩起来,不许说话。跟着我走下去!”
“什剑”黄四虎闻言不由一愣。但看着我不容置疑的眼神就点了点头小声把我的命令一个一个地传了下去。
用白毛巾掩住口鼻在脑袋后绑好,再披上白色的伪装披风,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就吸了一口气从隐身处站了起来,装作是从另一个高地走上来的样子,轻松地带着战士们排成一个小队朝让脚下走去。
我们很快就吸引了那些美军的注意力,但是显然他们正像我所希望的那样把我们当成是他们的狙击手了。因为我注意到了他们个个都朝我们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狙击手在美军部队中拥有着超然的身份,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美国大兵,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离开部队的束缚而成为类似狙击手一样的孤胆英雄。用他们的话来说。能成为狙击手,那就是一件很“酷”的事!
于是我就炫耀似的,把手中那把带着瞄准镜的川步枪朝他们扬了扬。立时就引来了那几声口哨声。
其实我这是为了“表明。我们的身份,如果这几名美军对我们的身份还有些怀疑的话,那么我想这把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就足以打消他们的疑虑了。
“略唰”我注意到了战士们的脚步声有些凌乱,我很快就响到了是张学富和杨民乐的原因。心中不由有些紧张,暗自祷告着,这两个家伙可千万别在这时出了什么乱子。美军的狙击手可是练有素的,他们如果在这时紧张得摔了一跤或是两脚发软走不动了,那还不是露出马脚”,
“嘿!老兄”。这时一名美国大兵的叫声让我心中一惊,不由停下了脚步朝那名美军望去。
战士们也以为是被美军发现了。个个都停下脚步朝那几个美军望去。手也跟着不自觉地伸向缠着白布的步枪。“来两个火腿吗?。那名美军举着手中正烤着的食物朝我扬了扬:“冰天雪地的可不好受,我想你们很需要这个!”
“不,我不需要!”我用英语回答道三“如果你需要,我很乐意带回来两个敌人的**,让你串在上面饱餐一顿!”
“哦
“哈哈
我的回答让那几名美军猖狂地笑成了一片。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就带着战士们走下让去。同时心里暗笑一声。你们还不知道,我所说的敌人。指的就是你们呢!,
队伍走下了高地,沿着路走了一会儿,身后的火光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就拐进了黑暗中。这时战士们才松了一口气,个个暗自抹了一把汗水。张富和杨民乐就更是双脚软,在路旁找了块石头就耍坐下。
“你们干什么?”见此我连忙小声喝道:“继续前进,这是什么地方。还想坐就坐的?”????“是!”张富和杨民乐也不敢怠慢,小声应了声连忙就撑着站起身来跟着队伍。
“团长”走了一会儿。张富像是想起了什么,紧走了几步赶了上来小声问道:“团长,你的伤”
“给我闭嘴”。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回答道:“你们两个再给我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毙了你”。
“是”。张富很快意识到自己又犯错误,连忙涨红了脸退到一边。
我心中不由一叹,这没经验就是没经验,才刚离开敌人的防线几步,黑暗中到处都是美国佬,他们还敢在这路上说中国话,万一有哪咋。美国佬起了疑心,,
好在这时候的天气已经很冷了,那些过惯了舒适生活的美国大兵不是躲在帐篷里睡大觉,就是几个人围成一堆的在火堆旁烤火,就连哨兵也是这样。这倒便宜了我们,一行人默不作声地顺着小路往前走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人上来盘问,就无惊无险地穿过了美军的驻地。
目标离美军的防线不远,只有几公里远。王显儒这时又充当起了导游的身份,一边对照着地图一边在前方带路。
虽说我是这支部队的最高领导,但我对自己的方向感实在是没有什么信心。现在时。就算是在生活了几年的城市里还是会常常迷路,为此还错失了一个对我有好感的女生。原因是我在赴约的时候竟然走错了方向,结果两人一咋,在东一个在西,各自等了对方一个晚上,
在朝鲜的时候就更是这样了,对我来说朝鲜的每一条路、每一座让似乎都长得一样。正因如此,所以每次行军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把地图交给熟悉地形的导游或是部下。偶尔只需耍问下到哪里了、还差多久可以到达目的地就可以了。
为了不让部下觉我是个方向盲,我还很小心的每隔半小时问上一次。只是这一回,我却不需要这么做,因为还不等我开口。王显儒就对照着地图小声地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说道:“到了,那就是弛8高地”。
“唔!”虽说早就知道这次行军的路程不长,但习惯了一动身就是走几天的我。这回这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带着战士们隐蔽在雪地里。抓起了挂在胸前的望远镜朝那座高地一望。先映入眼帘的是几道刺眼的灯柱,与美军作战这么久,一看就知道那是探照灯。不过与其它阵地的探照灯不同的是,其它阵地上的探照灯都是旋转着监视高地下的要地,可是这里的灯柱却静止不动,
照想也是美军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敌人来到这里,所以打亮了探照灯就把它随便丢在一旁。这也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观察这个阵地的机会。在探照灯的灯光之下,我在望远镜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弛8高地周围的地形和美军的布置。
砌8高地上杂草丛生,没有战壕、没有铁丝网,也没有任何汽车、坦克轰鸣的声音,只有山顶上孤零零的几个机枪阵地。山脚下一条公路弯弯曲曲地沿伸到背面的黑暗之中,东侧有一条小水沟,流水哗哗地穿过公路下直径大约为旧米的的水泥管流进了公路下的小河。
“嘘!”我朝正对着那座高地愣的张富招了招手,小声问道:“你们炮团是不是搞错了?这样的阵地会是敌人的炮兵阵地?一辆汽车、一门大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