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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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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郁寡欢》
  一个50多岁的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一把胶卷相机,说是按下快门可以穿越过去的时空,以现在的科技不太可能。也许是这个女子年纪大了做梦老是坐着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年轻的记者采访着她:“您为什么一直拿着这个相机,这相机应该是很多前的旧式款了为啥还保留着。”她说道:“人呀,总觉得一辈子还很长,总觉得时间还很多,青年时期不懂事,耗费了青春在某人身上,钱没赚多少钱,活的也不痛快。死亡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人在记得她曾来过这个时间。”她眼泪都哗哗留下来了,可能是思念着某个重要的人,记者听了后没有反问很多问题,此时的记者很年轻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实习阶段,需要找40或者50左右的中年人采访,为了素材也不少费心去寻找。虽然她没有回答这是什么相机从哪里来,看到相机反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寡欢来过。看来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寡欢是谁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可能相机是为了收藏做纪念而保存至今。不管是啥记者没有在接着问任何问题了而是用自己的相机给她找角度拍摄取材上交自己所在部门。
  她拿着相机回到家中想起年轻的各种往事,因为她伴有哮喘,自从最好的朋友离世就没好过这病不至于要命但也咳得厉害有时。就在这一天她坐在自己家沙发看足球赛事太过激动犯病找不到药第二天被邻居发现送往医院可惜送到的时候太晚。BJ协和医院外科手术室杨医生宣布:BJ时间2024年8月13日上午十点十分,杨郁郁抢救无效已死亡。因为她无亲人只有邻居照料后世就有邻居料理。那个相机老人在离世前还打开了一直都舍不得打开,那晚她还是开着灯的,打开相机按下快门没有拍成功想拍电视里的足球比赛,可能是相机太久胶卷为更换所以不好用。她把抽屉唯一张闺蜜的照片拿出来用相机一片拍自己手握着闺蜜的照片,就在这时咔嚓光圈正好记录的清晰。因为看的太过兴奋病情发作,相机屏幕也不小心打碎,她急忙着找药找不到突然昏倒再低。仿佛梦到闺蜜来扶自己。
  如果闺蜜还活着就和她站在一起还是那么温馨的画面,她今年47岁,最喜欢看戏青年时期还不喜欢中年就喜欢这些,可能每个年龄段喜欢的东西不同。
  料理后世的邻居前前往葬礼哭丧,:“多么好相处的女人,才47岁呀无儿无女一个人,多么孤单啊,如果不是我们劝着早就出家了年纪轻轻想什么不好找个好人家嫁了也许啊干嘛老想着出家。”她没什么重要的轻人唯一玩的要的姐妹于37岁病逝成都,她是北方人,闺蜜南方人,闺蜜大自己4岁,她1974年5月14出生,而姐妹叫柳寡欢是1970年9月16日出生,她生前是在社会做义工的,而柳寡欢这个姐妹是农村小学语文教师。她是初中学历,而寡欢是高中学历。就在那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虽然她凭不高平常也不少看报,应该是受到朋友的影响。寡欢很喜欢读书看报,每次去见郁郁都带着几本书去也怕她寂寞。
  也许是在梦境里或许不真实,睁开双眼醒来发现是在1994年,狗年,伴随着录音磁带里放着披头士的歌曲,旁边一位女士哼着歌曲,唱着“hey,judydon’tmakeitbad,takeasadsongmakeitbetter……”正式合租的室友在唱歌,室友叫柳寡欢,24岁,比我大4岁。都是初次步入社会一次菜场遇见聊着聊着成为了好朋友,然后一起租房子找了一个像大学那样的上下铺,这一年我在超市里理货,她在小学教书,都是在农村上班,我也是在一家农村超市打工。她文化比我高,她喜欢叫我郁郁我姓杨叫郁郁,我们的姓氏组合起来就是杨柳。这个季节杨柳的确开了,苏轼有一首和杨柳有关的诗叫蝶恋花·春景,其中有一句: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甚至有些凄凉读起来。柳树的寓意为情意绵绵和挽留,象征着美好纯洁的爱情,还有思念和留念的意义。
  我喜欢拍照,用相机记录生活,这一年就有卡西欧数码相机,相机很贵一两万我们都买不起,攒几年也买不起。所以我们都是找隔壁拆迁赔款的家庭户借用的相机偶尔拍几张照片,这相机要换在未来可能没有现在这么值钱了。关于相机我所了解的功能区域对焦,单点对焦,追踪对焦,对焦会根据物体的移动来动态来追踪合焦,30s曝光合B门可以配合拍摄很好的题材,比如星轨,就需要超过30s的曝光时间,选B门,按下快门开始曝光,松开快门就结束曝光。还有点测光,如果我们要求一面墙中某一块瓷砖的曝光准确,就要选择点测光,并且将对焦点放在瓷砖对应的位置上。因为是新手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寡欢也很支持我的爱好,我也鼓励她的梦想,她的梦想不是当老师,而是当一个歌手,歌手需要好的嗓音,还要会某一样乐器比如钢琴呀,伴奏呀创词等等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很难。但她就是热爱唱歌,虽然没能成为这方面的专家,但是我作为她唯一的听众,感觉她听歌品味都不一样,如果努力也许还有希望。不过她总跟我说梦想是不能实现的东西,而理想可以,理想可以是一杯水,一块面包,但梦想不可以实现。梦想是需要天赋努力,两样都不能缺少,她也不坚信自己的梦想是对的可以实现的,只是当做兴趣爱好来打发时间。我问她为什么要当老师,她跟我讲了关于她的家庭,她说她爸妈常年在外打工,很小和外婆一起长大,外婆很小就监督她学习希望她能当一名教师,外婆以前也是一名老师只是音乐老师,可能受到外婆的影响对音乐有些感兴趣,但是外婆没有教她一点音乐知识,外婆说她后悔学了音乐,那个时候中国面临抗日,外婆因为和一个朋友交换了车票跑到法国去了,在法国遇到了一个男人,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彼此都有好感,外婆喜欢音乐,唱的歌大都是中文,因为不懂外语在外都说中文,那男人竟然听懂了还教她英文,这一来二去互相好感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抗日胜利外婆在那度过的时光也即将告一段落,那段时间看着新闻报道中国有些操心,日本人实在是太坏了对我们国家这么的侮辱,欺负原谅不了,对妇女残暴小孩都不放过,真的不是人简直是畜生!在***的带领下抗日胜利,新中国成立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外婆在这之后就和那外国男人分手了,因为吃不习惯那里的食物,住不惯还是觉得回来好,那男人不希望他回去想让他留在这,而外婆坚决要回去那是她的家她的家叫中国,不能不回去。语言不通的外婆对音乐感兴趣的外婆,那段时间都是那男人教会他英文,男人也喜欢唱歌,还有跳舞,男人教他唱英文歌,外婆要唱中文歌,偶尔因为语言不通而吵架,男人拿外婆没办法就不唱歌伴舞,外婆在唱,他在跳,就这样两人配合一起登台演出成了好搭档。最后一次是外婆像他提出分手之日,原因是距离太远,对方不可能为了外婆去中国,也不可能和她一起去中国而是在自己的国家待着,外婆还没有跟家里人说在外面的经历怕家里人知道责骂。男人只好同意让外婆先回去,然后有时间会寄信过来,男人还承诺如果五年之内你我都没在找伴侣,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中国找你。外婆看着眼前这个金色头发,面容俊朗的男人就答应他的要求。开始外婆都在等待他的来信,直到有一天没有音信了,眼看承诺的时间就要到了,对方还没有来找她,她就先寄了信过去,外婆又等了3年还是没有回信,就快放弃终于有了回信,这封回信是对方说自己已经娶妻并育一儿一女,不要在等了,
  另找他人。外婆信了,过了几年后外婆也开始遇到新的人就是外公,外公对外婆很好,外婆因为感动而在一起,后来外婆的姐姐生了女儿没时间照顾就丢给外婆照顾,外婆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因为外婆有心脏病不能生儿育女,就把姐姐的女儿当自己的亲身女儿对待细心照顾也就是我的母亲。外公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和外婆争吵而是理解外婆的心思。谁想到在法国的那段恋情书信有来访,前几封就像恶作剧一样在炫耀自己的生活过得坐姿多彩,外婆就让邮递员看到从法国寄来的就不要送过来了,然后给对方捎段话: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过得很好,无需你打扰!我有家室也有孩子要照顾,请你没事不要给我写信。过了一段时间后,信还是送过来了。外婆很生气的对邮递员说:不是说过了吗不让你寄这种信,怎么就是不听呢?邮递员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封信了,不管咋样送到你手里我的职责就是给人送信,你看不看那是你的事,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还要送其他的信,请你理解我的工作谢谢。外婆看在是最后一封信的份上给拆了:上面写到亲爱的女士你好我是安东尼·杰特的哥哥安东尼·里奥,我的弟弟在八年前在舞台表演失败坠落,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呼吸了,他在这之前找过我说自己没有把握这次表演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如果发生了意外无法救治让我捎信给你说有妻儿,让你不要担心,是按照弟弟的要求晚些告诉你真相,弟弟也说过如果他不能在活着,不能来中国找你,你就在中国找个好男人随他有个儿女也很好。如今你过的幸福,我想弟弟在天之灵也会替你开心。看完外婆眼眶湿润了,曾经最爱的音乐在这封信看完之后再也没有碰音乐了不想因为音乐回想那段过去,如果这封信早就有回信,外婆也许不考虑儿女情长什么当和尚出家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也许那男人不想她太难过就让她的家人晚点告诉她真相,不管怎样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需要时间去接受,外婆也想过他会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但是希望不要出现意外,这样那个承诺就不算数了。过了几年后外公在医院查出肝癌晚期,外婆听到这个噩耗吓哭了好几天都没有睡觉,她回想起来自己这一生所爱之人都相继离开,实在难以接受。外婆听到这个消息,辞掉手中所有的活住院看护外公,母亲也过来照料,最后还是离世,出殡的那天很多人都来了,和外公几个至交都来看望,他们说:外公生前和蔼可亲,帮助了不少人,是个大好人怎么会患这种病,老天没眼呀!说完让我们节哀顺变,当时还小不懂去世是什么意思,妈妈就说去世就是上帝看你太辛苦了,让你上天休息。长大以后才知道,我们贪生是因为人间美好,我们畏死,是因为我们要面对离别。死亡不是终结,而是走出了时间,在生与死之间我们都做了些什么,这也许就是死亡的意义。
  头一次听到有人跟我唠叨这么多,甚是感动,虽然不知道寡欢说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我也很畏惧,不敢想象,病痛也好死了也好,脑海里的画面浮现出来都感觉可怕,战争给人带来的是巨大的苦难,不可磨灭性的苦难,如果没有共产党的也许今天的和平都是短暂的不是持久的。南京大屠杀育30万同胞遇难,南昌大屠杀有20万人被屠杀,铭记历史,勿忘国耻!
  同样我也像寡欢说了自己的出生,因为爸爸妈妈重男轻女我是被孤儿院领养,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就像妈妈一样温暖着我。虽然孤儿院的环境并不好,恶劣的条件,因为设施设备有限,有的孤儿没有得到全面在照顾而适应不了离世,是不是有点像《简·爱》里的主人公一样,和她不一样,我读完初中就离开了孤儿院独自一人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从BJ离开去了南京,一直都是在BJ孤儿院长大的,院长人真的很好不过现在已经病逝了。但我并非出生在BJ而是在郑州,有一次院长去那旅行在一个火车站门口捡到我了,好多人在问是谁家的孩子,院长就说是我家的,我的小孩不知道是被谁抱在这里来,路人以为当时在院长是产后抑郁不小心把小孩丢弃了,以为和丈夫吵架了想不开把小孩扔这里。院长看到我在这个冰冷冷的地方想都没想就把我带回BJ一所孤儿院里那时候还是冬天,之后在孤儿院里又哭又闹,但是院长并没有打我骂我,而是逗我开心。我一直以为会在这里快乐成长但是看到后面的小孩被陆续收养以为过得很幸福,但是后来听说送到的家庭大多数与父母有争吵,父母忙于工作很少陪伴小孩,有的去到在家庭父母也有家暴的,总之过得很好地少,有的小孩怕自己去到不好的家庭,就拒绝吃东西而饿死了。简爱的女主跟我不同时她通过教育当了小学教师,我没读完高中就离开孤儿院了。孤儿院陆续收到孤儿,院长也抚养不起了这里消耗的经济太大了,很多做义工的阿姨都忙不过来了,没多少资金,不能扩建在招人有时都是院长亲自去照顾,我有的时候都想问“为什么人要活在世界上受罪?”后来有幸拜访庙里的一位大师,他说:如果一个人来世间只是为了享福或受罪的话,那么,他来世间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在佛教中,人生所谓的意义在于接受教育,只有接受好的教育,提升自己的境界,打破迷茫而开悟,这才是人来世间真正的意义。”寡欢听了说“你或许现在可能还不太懂里面的含义,等你看过一个作家叫三毛的你就知道了,她的作品有提到过生命的意义,在《撒哈拉的故事》有过这样一段话:生命的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
  寡欢又哽咽的说“当时看到她和荷西的爱情故事,我哭了一个月,太可惜了,郎才女貌,那么优秀的作家都在爱情上受挫,那我们以后恋爱岂不也会这样,听外婆说过爱情很难得,不是每个人都要拥有,难在灵魂的共鸣,什么是灵魂共鸣大概就是心灵和意识的同屏共振。”虽然不知道寡欢口中的爱情是什么或许离我们很遥远,但人有时候看到别人幸福就忍不住掉眼泪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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