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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凝于是又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来适应这具身体,并且适应了适应灵力的方法。
她运转周天,收纳吐息,感受着浑身充沛的力量感,简直是想跑到山顶上去大吼一声。
不过作为教主,她还是得保持着自己的形象的。
她走出内室,一眼就看到了在池子边打坐的江拓。
雾气袅绕中,他的侧脸模糊着,景凝在一片雾中向他走去,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然后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腿上托着脸,看他修炼。
温泉上面是露天的,几十缕金光飘飘摇摇落在温泉上面的云雾上面,随着雾浪一同翻滚招摇。
江拓自然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他也知道是谁,不过是不想理罢了。
他有时候恨透了这张一无是处徒惹是非的脸,明明他都已经拜入仙门了,明明他就可以不用再被人欺凌了,明明他离那种生活只差一步了。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力量的悬殊像是现实给他的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得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有努力修炼,等到那一天,那一天,他强到没有人再敢左右他的那一天,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江拓收了灵力,一双眼睛直直看了过来。
景凝同他毫无畏惧的对视,像是疑惑一般地问:“看你骨龄,已是十七,怎么连灵根都还没开?”
仙灵大陆修灵的年纪普遍是越小开始越好,原主也是年仅三岁就开了灵根开始修炼的。
但是江拓虽然是在修炼,却只能一昧把灵气从身体里面过一道,他没有开灵根,只有开了灵根,灵气才能被身体吸收进去。
原剧情里,江拓的灵根就是在云月秘境里面面临绝境的时候,自己冲开的。
正常人开灵根都是有经验的长者教导着开的,如果自己强行冲开灵根,那个痛苦无异于将刀子刮骨头。
江拓勾动唇角,带着些习惯性的讥讽道:“我等凡人,自然不如教主天资聪颖。”
“哦。”
景凝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运转小周天,吞气吐纳间,记得感受灵气在经脉间的游走,汇聚丹田,万元归一,这么简单,难道你还需要人教吗?”
江拓愣了一下,迅速记下刚刚景凝所说的东西后没再说话。
而景凝好似只是心血来潮这么一说,也没有强要求他给个回应的话之类的,自己转身就走掉了,毕竟教主还是很忙的。
再加之,今天那群仙门弟子们可得来攻打他们了,她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们可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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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咱们接下来难道就真的要傻傻站在这儿等着他们探路回来吗?”
夏霜有些不满道。
四周茂密绿得发黑的树木遮天蔽地。
贺立停摇摇头,看着第一次出师门迫不及待要一试身手的小师妹,微微有些无奈道:“阿双,可还记得出门前自己说过的话?”
夏霜表情一呆,想起为了跟着来而打的保证。
她是御灵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不说,还是宗主唯一的孩子,这次围剿妄生教,按理是不会让她来的,都是耐不住夏霜又是撒娇又是撒泼又是打保证的,宗主无奈只能让她来了,不过只能跟着后面的队伍最后进去收尾。
而贺立停则是当今御灵宗宗主亲传弟子,也是出了名的少年英才,如今二十出头就已经结婴,此番被宗主留下来保护夏霜。
但是他观察了一番周围,发现其实各大宗门最核心的那些个弟子反而都是被留在了后面。
或许是保留力量用在最后的战斗里吧。
他想到。
“贺师兄,好久不见。”
剑灵宗的飞流云走了过来同他打招呼,这位也是个天赋异禀的后辈,小小年纪就已经开灵二阶了。
他身边还跟着御兽宗的楚树枝,见到他们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这位倒不是高冷,她口吃,一般不怎么说话。
平时看起来也是冷艳御姐的样子,结果叫楚树枝,据说是他们宗主看到她被挂在一个枯树枝上,就给捡回去养了,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几位都是各大宗门的少年一辈的扛把子,自然是熟识的,毕竟每年的各大宗门大比也免不了见面什么的。
夏霜高兴地同他们打招呼,又忙问:“楚师姐,楚师兄怎么没来啊?”
楚树枝摇摇头叹气,大家就懂了。
万兽宗的另一个门面楚鹤孤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弱多病,怎么也补不起来,老是在很多重要场合里面缺席,都是因为又病了。
飞流云两只手叠在脑后,打了个哈欠:“他那身体,真的不敢想象是过了地狱门的人。”
贺立停没接这话,问:“连你们都没去前面,这次的围剿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也不清楚,哎,也不知道窝这后面有个什么劲儿,小爷我是浑身上下都痒着,等着大展一番身手呢!”
夏霜听他这话翻了个白眼,毫不给面子道:“哎哟还大展一番身手呢?也不知道上次在幽灵谷是谁怕黑怕地跳进我怀里了都。”
“你!”飞流云脸一下子就烧红了,他怕黑这件事每次都得被夏霜拿着嘲笑一番,但是偏偏他也没办法反驳,毕竟他真的怕黑。
“好了好了,师妹,不许欺负飞师弟,”贺立停又看向黑压压的树林中,大队伍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却一个信号都没放,看来里面确实还有蹊跷。
但是如今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干等在这儿,不然贸然行动,害怕给前面的队伍造成麻烦。
景凝躲在暗处收敛了声息看着这几人讨论着战术之类的事情。
这几位就是未来男主的好伙伴们,那个夏霜更是堪比女主的存在,活泼可爱的她时常带给阴郁的男主很多温暖,不过可惜江拓最后还是没和她在一起,而是选择了飞升。
她给自己施了个易容术,又随意幻化了身白色衣袍,就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那边几人同时看了过来,眼中的警惕在看到景凝腰上的拧巴状酒壶之后消失了。
这次围剿当然不止宗门的人,还招募了许多散修,散修的标志就是这个拧巴酒壶,十分的特立独行。
景凝笑了一声,朗声道:“诸位为何不进去,站在这外面做什么?”
贺立停向她微微一拱手道:“道友好,我等只是在此静候宗门安排。”
景凝长长地“哦”了一声,又特别自来熟道:“如此这般啊,在下还以为是仙门小弟子在这里偷懒,看来是我想错了。”
夏霜好奇得看着景凝问:“道友也是来围剿妄生教的吗?你是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