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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丛生不明此话何意,只乖乖作答,“孩儿还算省心,不曾惹出过什么出格之事,确实没让爹爹动过手。”
“确实。”木有枝转身离去,“下次回来的时候,别再一个人了,我不想破这个例。”
木丛生微愣,霎时间心如明镜。
“爹爹的意思是说……”
“如果下次,你又把你未婚妻丢外面自个儿回来,老子揍死你。”
木有枝平淡的嗓音渐渐散去,木丛生哑然失笑。
“是,爹爹,孩儿争取不让您破例。”
待到木有枝的身影从视线中彻底离开,木丛生才抚了抚自己的喉间。
“我知爹爹忧心姐姐的处境。”
“不过……我心里有数。”
——
不知寒。
“新月所言,究竟有几分真?”
迟丽皱眉沉思。
“与其去想新月所言的虚实,不若去探一探木丛生所言。”
迟掌君只简单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新月久居日薄山,也难免被他们蒙蔽了。”
“说起木丛生……兄长,冰心花怎么办?”
“我已同义母提过这件事了,义母的意思是……她闭关这些年,另寻了法子,伤势已愈,如今已经不需要冰心花了,此事便算了罢,冰心花丢了便丢了。”
“义母伤势已愈?”
迟丽面露几分喜色,又很快褪去。
“此事就这么算了?大师兄被伤到这般地步,此刻还在卧榻休养,若是右手治愈不当……恐怕就无法握剑了。”
“他可是剑修啊!”
迟丽不甘地咬牙,可迟掌君只叹一声,“义母提及冰心花时,似有未尽之言。”
“她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同你讲清楚,不要再为冰心花的事情而纠缠了。”
“我们……还是别给义母添麻烦了。”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求证新月的真实身份。”
迟丽只能应下,“其实,要求证新月是不是玉人妹妹也很简单,玉人妹妹可是义母的亲生血脉,验一验新月的血脉,不就有了答案?”
“我与义母提过了。”迟掌君否定道,“义母说,此法不通。”
“为何不通?”
“或许是怀疑日薄山从中作梗,在新月的血脉里动了手脚,我们若验血脉,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两人一时默然无语。
——
迟丽口中“卧榻休养”的温其玉,早已伏在了曲如眉的榻边。
“温其玉?你怎么来了?”
曲如眉裹在柔软的锦被中,淡淡地望着他。
“我怕林逾静又对你动手,过来守着你。”温其玉苍白着面色,小心翼翼地露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伤口还疼吗?”
若非曲如眉喉间疼痛,不欲多言,她就一定会骂他一句。
想知道答案?
有本事,你也划一刀试试呗!
这不是废话吗!
她瞅了瞅温其玉。
牌妖还没出现……好像……还没到子时?
既然人都自己送过来了,那就让她的【丘比特】身份牌多少起点作用罢。
抓紧时间!
曲如眉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兴奋地抓住了温其玉的衣袖。
“怎么了?小心,别扯到伤口了。”
面对温其玉的关心,曲如眉并不在意,只极快地过着思绪。
让他做点什么好呢?
有了!
“温其玉,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曲如眉迫不及待地开口。
“你说。”
“我要你立下血誓,请天地为证——有生之年,绝不会再对木丛生动手!”
血誓,有天地见证,若违誓言,天道降罚,绝不姑息。
温其玉听罢后,并不多问一字,只果断地以血为引,当场立誓。
“我温其玉,今日在此立下血誓,请天地为证——有生之年,绝不会再对木丛生动手!”
一字不差。
曲如眉满意了,再看温其玉都觉得顺眼许多。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我带了果子,是你爱吃的那个味道,你先吃着,我去吩咐弟子做些热食来。”
相识两年有余,温其玉同曲如眉同在不知寒,并非毫无接触,他们之间虽然因为隔了一个木丛生,而多有过节,可曲如眉也曾救过几次温其玉。
是以,较之其他弟子,温其玉待曲如眉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两年里也渐渐摸清了曲如眉的一些习性。
比如,好酸食。
“你喉间有伤,吃东西时小心一点。”
温其玉细心地叮嘱她。
曲如眉望着温其玉离开,咬了一口松软的果肉,略微艰难地咽下了它。
唉……
抽一百张【守卫】,还不如一张【丘比特】来得有用。
若非是【守卫】不能连续两夜选择木丛生进行守卫,若非两年前被激活的身份牌过少,她频繁地抽取到【守卫】,若非温如玉对木丛生的敌意太重,她想借救命之恩让温如玉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