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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站在店内像个傻瓜样,没人理我,我大脑停止了运转就如一个木偶一样看着病人的输液袋,直到袋子里最后一滴药水顺透明管而下,正发呆时,苗苗一个箭步冲到了输液袋前,她弯腰快速的拔掉了输液针,一根棉签按在了扎针血管处,病人自己赶紧按压住棉签头,苗苗把输液袋取走了进入了里间,过了几分钟她又回到了看诊桌前坐下看书。
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忘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病人把棉签丢进了垃圾痛,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然后对着苗苗说:“肖医生我走啦,谢谢了。”
苗苗很温柔的对他说:“你明天不用过来输液了,你先把我给你开的两天药吃完,差不多就好了。”
病人开心的笑了,然后出门而去。
店内除了我和苗苗一个人都没有,空间静得可怕,甚至连一根针掉地上我都能听见,她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丢开手上的书,并把穿在外面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就往门口走,当她走过我身边时我下意识的转过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我带着哀求的哭腔对她说道:“苗苗,你不要不理我好吗?”她厌恶的甩开了我的手并一把顺势把我推向了门外,然后转过身锁上了大门。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脚步,她走哪我跟哪,走了一段距离,她突然转过身站住了,她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要是一直这样骚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只得站住了,我心想她这样的态度对我,看来一时半会转变不过来了,我只得从长计议。
我不知她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远了。
直到她的背影看不见了,我才无可奈何的收回了眼光。
我在这个小乡镇乱转起来,我得寻一处吃饭的店或餐馆,等我找到一家旅馆兼饭店时,天已经快黑了。
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非常健谈的女人,她领我上了二楼,去看了我将要入住的房间,安排好我的住宿后,又领我回到了大厅一张餐桌前坐着,又吩咐了厨房的工人给我备晚饭。
吃饭的间隙,老板在另一张桌子旁用一个玩具球逗弄着店内一只黄猫,那只黄猫上窜下跳着好生欢喜。
边逗弄着猫,她边有意无意的打听着我的情况,问我从哪里来,来做什么,我也乐得她问,反正我也正想从她嘴里问下小乡镇的一些情况,主要目的就是要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苗苗的情况。
我告诉她我是毗山诊所老板吴欣的朋友,我是专程来看她的。
一听我这样说:老板停住了逗弄猫,她转过身怀疑的看着我。
我继续道:“老板,我一看您就是本地通,吴欣你可能多少知道一些她的情况吧!”
“你说她啊,她可是我们这乡镇出名的美女医生啊,这当医生的就是不一样,不知她如何保养的,从她来到本地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见过她容貌有什么大的变化,暗恋她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不过呢,她谁都看不上,就领着一个儿子过活,从没人知她孩子的父亲是谁,有病人忍不住问她,她就说她男人死了的,她第一次来到我们这个镇上时手里就抱着一个孩子,这可是开船的王蛋说的,当初来我们镇就坐的他的船,王蛋每次来我店吃饭都如祥林嫂般谈这件陈年旧事,那孩子今年都上六年级了。为什么我对她这么清楚,谁叫我是本地通呢,哈哈,其实我生病了也是到她诊所看病的。”
“她一个人领着孩子从外地来到你们当地,有没有人欺负过她?”
“谁敢欺负她呀,她姑父是我们当地派出所所长,我们这山高路远的,所长在我们当地就跟土皇帝一样的,不过呢,所长前两年退休了,退休不退休对吴医生也没什么影响,吴医生有医术,她在我们当地早站稳了脚跟,大家都很尊敬她,明里暗里的不知喜欢她的男人有多少,也不见她对哪个男人有意。你是从外地来找吴医生看病的还是她的追求者?”
“哈哈,老板,您真会开开玩笑,你对你店的每一个男客人都会这样打趣吗?”
老板大笑起来,她索性对着猫丢去玩具球,然后转过身来到我桌前:“哈哈,看您也不像是个小器的人,加上我这性格不认生,开个玩笑不会让你不愉快的,您也吃好有一会了,我们得收拾碗筷了,工人也好早点下班啦!”
我只得独自上楼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醒了,下楼到大厅去吃早餐。
一坐到餐桌前,发现这大厅坐满了人,有如我坐餐桌前吃的,也有守在柜台等着早餐打包带走的。
突然柜台前的人一阵骚动,吃早餐的男人们全望向那里,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对着店员说着什么,店员熟练的打着包,很快递给那男孩一个早餐袋,男孩付了钱转身就走了。
邻桌的一个女人对着他男人道:“看什么看,又不是你的儿子,人家吴医生来我们当地就抱着那孩子来的。”
听到这里我站了起来,对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张望着,可是已经太迟了,男孩已经走远了。
邻桌两口子依旧打趣着,男人回复女人道:“我倒想是我的,可是我就算是没结婚,人家吴医生也不会看上我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他女人拍了他脑袋一下,:“快吃你的早餐,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
老板亲自端来了一个盘子放在我面前,盘子里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放下盘子,她冲我一眨眼:“看吧,刚才那个男孩就是吴医生的儿子,看到背影没有,走远了,每天早上都是在我店打包早餐回他妈诊所吃。哈哈,你昨晚还说是吴医生朋友,怎么没见你去跟她孩子说话呢?你们男人呀尽会吹牛,认不认识都想攀扯上关系。哈哈!”
说完老板转身招呼另一桌客人去了。
我吃着包子,心里百般滋味,说不上来,无论是对苗苗还是对孩子,我又以什么身份他们才会理我,虽然我自认为我是孩子父亲,可是孩子从来就没有见过我,苗苗可能真的对他说过:“你没有爸爸,你的爸爸去世了。”我脑补着这一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