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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溜烟的跑出慕河的院子,南宫清月被瓦片砸的脑子不太灵光,却见眼前聂锦行和连翘扶着廊间柱子,以一种奇怪的走路方式走动。
两人就像植物大战僵尸,抖着腿嘎吱嘎吱的走路,后背被薄汗衣衫浸透,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连翘:大爷的,这是电流是要命啊。
徐景明:老子不怕虐,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02系统:......
01系统:你不要命,我还要。
“小师妹、聂兄,你们怎么了?”
南宫清羽蹙眉上前扶着两人。
“大师兄,我在练习蛇形走位。”连翘疼的吸口气都觉得冷,笑是抽搐且扭曲。
而徐景明白皙的脸颊上,额前青筋突起,他紧咬后槽牙,骨节分明的大掌扶着柱子,手上青筋暴起。
徐景明咬牙说:“老子脚没好利索,走慢些很正常。”
“啊?”南宫清羽挠了挠头,继而恍然大悟,“我记着聂兄以前连只鸡都拎不起来,今夜你一手一个,那不成......你是......隐藏的体修?”
从前的徐景明痴迷炼制丹药,往日和南宫清羽一见面里外吵架,今日风平浪静。
事出反常必有妖。
01系统在徐景明脑子里咆哮,“宿主你人设偏的太离谱了吧,看看女主的同门,都发现你了的异样!”
徐景明淡定怼了回去:“人设算个屁!不就是个电流吗,电不死我,继续作!”
01系统:“......”
01:你作,但我也跟着痛啊π_π
回到连翘房内三个人沉默不言,实则各有心思。
在经历过痛苦的惩罚后,连翘好不容易坐下松口气。
慕河院子里,现下估计快跟过年一样热闹了,外面瓦片碎落一地,房内春色和狼藉一片,外头师兄弟前来围观情况,那就是个大型社死现场。
连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去做任务,还暴露了。最重要的是物证还在慕河房里,这是生怕当事人不知道有人偷窥啊。
现在师兄弟都被朝醒了,脚步声疾步去了慕河院子。
要不,今晚都跑路吧。
与徐景明视线相撞时,他脸上大写冷漠,眼神死死的盯着连翘。
连翘上下打量一边自己。
连翘:我是欠钱了吗?一副臭脸对着我?
视线下移,落到聂锦行腰上系着花花绿绿的腰带,连翘眉毛微闪,似乎懂了什么。
他不会以为......我会对他为所欲为吧?
想她连翘现代社会五好青年,魔界唐唐逍遥魔女,怎么可能事来!皮相长得不错,可以卖到花楼。
“那个,”连翘瑟缩又胆怯的,还是朝他小心翼翼的问着:“聂锦行......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房内的两个男子顷刻间,耳根微红,瞳孔微震。
什么叫,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连翘,”徐景明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我和你是什么身份?”
连翘想了想,双修、道侣、男宠、还是啥来着,惩罚电流太大,现下她还在断片中想不起来。
但看到腰带......
连翘抿了抿嘴,不确定的挤出几个字来,“男......宠?”
南宫清羽:“!”
01系统:“噗!”
南宫清羽捂着耳朵转过头:“师妹,这是你们的闺房之事,做师兄还是......不便听。”
说着,南宫清羽捂着通红的耳朵,装作什么也听不到,脸上绯红,他恨不得自己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土里。
连翘:大师兄,你不仅不救我,还把我一脚无情的踹入火坑!
连翘差点儿气吐血了,迎着聂锦行的目光,她缩着脑袋视线移开,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徐景明脸色煞白,手上的拳头已经青筋暴起。
他忍。
他不气。
被盯了几秒后,连翘见他没反应,难道他是害羞了?
所以到底是男宠,还是什么啊?
算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认了,反正原主和他的关系就是很.....很特殊。
最后连翘鼓着勇气,走到徐景明面前,掂起脚尖,双手捧起徐景明那张清秀的面容,不同于记忆中的模样,他的面上生了几分邪魅,剑眉间却又有着不可一世的孤傲凌厉。
连翘诚恳且真挚的眨着眼,比出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你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既然我要睡你,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等回家,就给你上户口。”
“咳咳,你搞错剧情了,”02系统被她的操作给惊到了,连忙提醒她,“是道侣!而且还是假道侣!”
连翘:“你怎么不早出来啊?”
02:“呵呵,我被电晕了。”
02系统冷笑的回应连翘,然而连翘已经在聂锦行面前,已经达成社死成就了。
完了。
连翘的心凉了半截。
南宫清羽:“......”
不听,不看,不管。
南宫清羽起身逃走,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符,清心寡欲,看破红尘。
“我是要给你暖床,不是要以、身、相、许!”
徐景明吼着说完,并咬重后头的四个字。
徐景明气愤的打下她的手,勾着嘴角的猖狂的笑意:“今晚动静不小,咱们不如把天云流给灭了,鸡犬不留!”
连翘:“......”
聂锦行是被来那个仙二代拆迁办徐景明附体了吗,这是什么鬼人设?
连翘觉着聂锦行精神失常,估计是被慕河打傻了。
“聂锦行,你是不是被我师父给打糊涂了?”连翘食指敲了敲脑门,“我师父和两位长老,我们三个加起来,就只有被打的份儿。人家三个诸葛亮,我们是三个臭皮匠,你觉着我们胜算多大?”
“哦。”徐景明面无表情应着声,语气软了软,“那就走呗。”
连翘的心早就凉的透透的。
打碎药瓶是聂锦行干的,闯祸是南宫清羽干的,合着今晚的自己,只有重在参与的份儿。
眼下能怎么办?
还是连夜卷铺盖跑路。拖下去的话,可能事态愈发危险。
而且碎骨散的药瓶也碎了,天云流接下来剧情,便只是慕河和沈宜的师徒恋狗血剧情。
“我回房收拾下东西,留封书信跟长老说下,我下山去修炼了。”
南宫清羽想了想,自行离去的话,还是同师门有个交代。
“大师兄,你还不如写一封退学信吧。”连翘唉声叹气着:“他们不会同你善罢甘休的,而且掌门不在,事情也就是敷衍着解决。”
如果今晚动静小一点儿,这事儿就好办了。
“要不,你就带些钱和衣服,今晚和我们一起溜之大吉。”
这恐怕是南宫清羽唯一的路了,毕竟撞到了奸情,又差点儿暴露身份,他就是长了三张嘴都说不清了。
犹豫片刻,南宫清羽在道德和跑路之间,挣扎两下后做出决断,“好,我这就去收拾,今日同你们一起走。”
临走时,南宫清羽手搭在门上,想了想还是提醒聂锦行,“聂道友,你炼制的愈骨丹药还在丹炉中,还差一炷火和药材,走前记得收火带走。”
徐景明听着丹药两个字,瞬间警铃大作,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他一介剑修,打人没带怂的,可丹药,丹药......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