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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说了,在临去老挝前,我确实有点担心,给马三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接着又让他把电话给姬小免,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废话。第三次……
第三次不用说了。
上飞机之前,电话打不通,刚下飞机,我就把这次的行程发短信跟她说了,还让她不让担心。
这么看的话,唯一有可能泄密的还真是她!
猛然想起刚才姬小免那个电话,我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得看着瞎子。
瞎子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俺也是在猜测,没事,下次注意就行了!咱们这次的行程,可千万别再跟她说了哈!”
我结结巴巴地说:“瞎子,她……姬小免,她现在好像就在这里!”
瞎子一愣,回过头来,说:“啥?她在这里,她在哪里?”
我说:“日恪则!”
瞎子脸色一下变了,说:“操!你早说啊,赶紧叫上秃子,马上走!”
时间太紧,来不及跟秃子多解释,瞎子和我三两下收拾好行李,就哐哐哐去敲秃子的大门。
敲了好大一会儿,那门也没开。
给他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人怎么也联系不到。
瞎子气得直骂,又没什么办法,只好先跟我下去办退房手续,在大厅等他。
顺着楼梯一级级往下走,走到二楼,瞎子一下子拉住了我:“操,死秃子在这里!”
定睛一看,在大厅的吧台里,秃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对面坐着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衣领竖得很高,看不清他的脸。
我刚想叫秃子,却被瞎子拽住了。
“先别动!”瞎子严肃地说“你看,他的手机就在桌子上,为啥不接俺们的电话?”
我猜测:“会不会是调了静音?”
瞎子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大厅里立刻传来了手机铃声,就是秃子的。
秃子拿起手机,看了看,直接把电话声音调成了静音。
瞎子脸色一变:“操,咱们被骗啦!那死秃子准有鬼,搞不好他在通风报信啦!”
他当时就要冲出去,想着先抓到那个人再说。
我死死拉住他,让他先别急,说不准有什么误会,那就尴尬了。
要是秃子一生气走了,我们这一路去哪找司机去?
还有就是,我老觉得那个人的背影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却看不见正脸,认不清他到底是谁。
还在想,瞎子已经像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但是很不幸,他在迈最后一级台阶时,用力过猛,脚跟勾住了木质的楼梯上,一下子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几步奔下去,扶起他,他摔得七荤八素的,还在跟我嘟囔着“快逮住他,逮住他!”
抬起头,发现大厅里空****的,一个人都没有,别说那个人了,连秃子都不见了?
这时候,身边有个人说话了:“小七,怎么是你们?”
抬起头,发现秃子也过来看热闹了,发现是我们,十分惊慌。
他起身要去扶瞎子,被瞎子一把揪住:“好你个秃子,还敢跟我们玩间谍战!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秃子苦笑着:“咱们上去说,上去说,这里人多!”
看着围观的人群,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好歹劝住瞎子先放手,有天大的事情,先回房间再说。
瞎子还不放心,让秃子走在前面,他在后面监视着他。
到了楼上,秃子打开了门,示意我们去他的房间。
在他**上,放着一张纸条,他递给我们:“你们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我们将信将疑,把纸条打开,发现上面用标准的宋体写着一句话:“请务必帮我照顾好小七,有重酬。今天下午3点,我在酒店大厅等你,给你预付定金。”
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个人,竟然是冲着我来的,而且是要让秃子保护我。
那个人到底是谁?
瞎子也问:“秃子,那个人到底是谁?”
秃子摇摇头:“他没说。”
我想着会不会是姬小免,追问:“那是男的是女的?”
他肯定地说:“是个男的。”
瞎子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秃子说:“他什么也没说,就说让我保护好小七,然后给了我二万元钱定金。他说,只要小七这次能平平安安的,他会再找到我,给我剩余的八万。”
瞎子问:“你答应了?”
秃子也有点恼火:“他自己愿意给我钱,我为啥不答应?再说了,你们是我的客人,就是他不给我钱,老子也会照顾好他!”
我赶紧劝开他们,说:“别这样,别这样,大家都是一个战线上的,要死一起死,不分什么彼此你我!”又正色跟秃子说“秃子哥,我叫你一声哥,说实话吧,我和瞎子都没把你当成司机,而是把你当兄弟,希望你也能这样!”
秃子涨红的脸渐渐褪色了,这时候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那个人,他好像很担心你?”
我说:“担心我?”
秃子点点头:“他反复对我说,本来是要劝你不要走新藏线,那里很危险。不过他自己也说,你的性格是劝不住的,越劝越会去,还不如不劝。他说你的身体不好,委托我好好照顾你。”
我一愣,这个人到底是谁?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瞎子问:“他真给你钱了?”
秃子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二叠人民币。
看看秃子手里那厚厚一叠人民币,我突然有些担心,越想越怪,我顺着楼梯追了出去,发现大街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去哪里找那个人去?
失望地走回来,问秃子那个人的样子,说话什么口音,秃子一概都说不清楚,说那个人一共就说了一句话,给了我一个这样的纸条。
瞎子问:“那一句话说的啥?”
秃子说:“他说,这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了,请务必替我保护好他!”
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个人,是东家!
想想也不对,东家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还有很多啊,我母亲,我姥爷,姥姥,这些不都是他的亲人吗?
我,最多也就是一个外甥,哪能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那个人到底是谁?
瞎子这时候问:“秃子,你听那人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秃子摇摇头:“咱们跑长途的,天南海北地跑,啥人都见过,最会听口音。但是这个人很奇怪,他说话一点口音都没有。”
瞎子有点不相信:“他说话就那么标准?难不成来了个播音员?”
秃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举个例子吧,他说话,有点像外国人说中国话,听不出是哪儿的口音,就是感觉很奇怪,不对劲儿!”
我又问:“那他是一个年轻人,还是一个年长一些的人?”
这一次,秃子肯定地说:“年轻人。”
我又有点怀疑那个人是山魈,问他那人是不是留的长头发,看起来有点像西藏人?
秃子摇摇头,说:“不是,他肯定是个汉人,长得还蛮不错的,看起来吧,跟你有几分像。他那样子吧,怎么说呢?让人看了心里很难过,像是心里老装着什么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