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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剑大赛还有三日就要开始了,最近宗门内的气氛莫名紧张,尤其是即将参加大赛的新弟子们。
演武场。
“灼依师妹!看剑!”
尹齐一声大喝,举剑朝灼依刺来,这一剑极其刁钻,又暗藏几招变化。
灼依硬生生压制住自己想要瞬移开来的动作,紧盯住尹齐的动作,寻出破绽,一剑刺出,两把剑碰撞,火星四溅。
灼依的剑柄死死地卡住了尹齐的剑。
尹齐手腕一转,想变换方向。
“当啷——”
他手中的剑却已经被灼依挑飞了去。
转过身来的尹齐呆愣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剑是怎么脱手的。
“啪啪啪——”
在旁边观战的南月和李钰哲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灼依用剑把他脱手的剑挑了起来,扔给了他,尹齐接住。
“灼依师妹,你这剑术进步的也太快了吧!”,尹齐无奈笑道。
“谁!”
灼依眼神微凝,挥剑拦下了一道射向尹齐的剑芒。
“哟!原来是尹师弟,真对不住,在下方才不小心,手滑了。”
一个穿着遇仙宗道服的人抱着剑走了过来。
尹齐看清来人,怒道:“雷涉!你来这里做什么?”
雷涉轻蔑地看了看灼依等人,十分嚣张地嘲讽道。
“原来尹师弟这些天都在和这几个……废物……待在一起,怪不得,啧啧啧。”
尹齐上前一步,喝道:“雷涉!你,你休要口出狂言!”
雷涉眼神凌厉,右手拔剑,迅速舞了几个招式,挑衅道。
“你我都十分清楚,今年试剑大赛的冠军,只会在你我两人之间,何不趁早,分个高下!”
话音未落,雷涉已经出剑,尹齐不得不出手应对。
“要分个高下,也要在赛场上堂堂正正的分!”
尹齐打退了雷涉的剑,不愿跟他再多纠缠。
雷涉眼神微变,瞬间阴暗下来,尹齐转身的瞬间,雷涉居然再次出剑攻向他的右臂!
“住手!”
李钰哲站的位置恰好看见了这一幕,连忙吼了一声。
尹齐被李钰哲提醒,及时反应过来,闪身避开了这一剑。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多管闲事!”
雷涉神情阴鹫,恶狠狠地盯住李钰哲,一剑挥出,李钰哲踉跄一步,还是没躲过去。
“啊!”
李钰哲躲闪不及,被正中膝盖,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李钰哲!”,南月跟着惨叫。
“李钰哲!”,尹齐也赶忙跑过去查看。
“!”
刹那间,升起的怒火遮掩了灼依眼中的世界。
“噗——”
雷涉被灼依一剑击飞,狠狠地砸到演武台下。
灼依握着剑步步紧逼,雷涉吓得连连往后爬,方才若不是他及时举起了手里的剑。
只怕……
“都住手!”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两个严厉的声音惊醒了灼依,她握着剑缓缓回头。
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清越长老、涂念长老,还有,林不盈。
灼依眼神闪烁几下,避开了林不盈的视线。
三言两语问清楚了事情缘由。
清越长老下令:“雷涉,刻意挑衅同门不成,竟然行偷袭之事,罚戒鞭三十,面壁一年!至于灼依,虽然事出有因,但误伤同门,不能不罚,便罚你戒鞭二十,以示惩戒!”
“是,长老。”
灼依不想再待,痛快地领了罚便走了。
“长老,求……”
面壁一年的话,雷涉肯定是参加不了这次试剑大赛了。
灼依脚下不停,自己走向遇仙宗的戒律堂。
戒律堂。
“啪——”
“啪——”
二十鞭,虽然算不上重刑,但打完之后,灼依还是痛的眼前一黑。
出来的时候,面对等在戒律堂门口的众人,灼依只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南月哭的眼眶红红的,说话时还带着哭腔:“灼依,你疼不疼?”
灼依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笑!”,南月嗔道。
灼依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李修钰,李修钰心领神会,道:“他没事,已经歇下了。”
灼依点了点头。
尹齐表情沉重,道:“抱歉,都是因为我,那个雷涉才……”
灼依故意戏谑道:“尹齐,你这什么表情,太丑了。”
“行了行了,我先走了,累了。”
“你们也都回去吧!”
灼依一刻不停,当场甩出佩剑,御剑走了。
藏青峰就在眼前。
灼依突然浑身灵力一滞,眼前一暗,脚下的剑一歪,跌到了藏青峰的山脚。
“小依依,闯祸啦?”
耳边传来弃剑长老戏谑的声音。
灼依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弃剑长老用手里的树枝戳戳她,等她不耐烦的睁眼。
“小依依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知羞,要睡觉回屋里去。”
灼依一把打开弃剑长老的树枝,恨恨地起身拿起来自己的佩剑,一脸不高兴的御剑回去了。
等灼依走远后。
弃剑长老咳了一声道:“林师侄,人已经走了。”
他身后的灌木丛突然晃动了几下。
片刻后,顶着一身乱叶的林不盈钻了出来。
“多谢师叔解围。”,林不盈施礼谢道。
弃剑长老也不转身,只随意应了一声。
“师叔,这药还要劳烦您替我交给她。”
弃剑长老举手接住了林不盈抛过来的药瓶,他看了看收进手里精巧的玉瓶,笑道:“林师侄这是花了血本啊!”
“这……”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还得我这个老头子当跑腿的。”,弃剑长老戏谑道。
林不盈支吾了两声,小声道:“她不喜别人看见。”
弃剑长老撇了撇嘴,道:“行咯,老夫先回去了!”
回藏青峰的路上,弃剑长老嘟囔道:“这两人,一个呆,一个楞,倒是绝配,哈哈哈——”
还未走远的某人“唰”地红透了耳根。
灼依房间门口。
“小依依,这有件东西放窗台上了,你自己出来取啊!老夫还没吃饭,饿死了!”
弃剑长老有些欠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灼依无语地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挪到外面。
药瓶?
真是奇了,这怪老头儿这次居然这么贴心?
灼依拿着瓶子回屋,心道:“下次给他打饭的时候给他带壶酒好了。”
涂上了药,灼依本想把瓶子收起来,却突然发现这瓶子上的花纹有些眼熟。
想了想,灼依拿出林不盈上次给她的药瓶,对比一下,果然一模一样!
不自觉弯了嘴角,灼依将两个瓶子放到一起,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