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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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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冬日里,我犯病了,但我不知道。
  2019年12月底,爸妈信完迷信的几天后,我在公寓里对发生的那件事情实在想不通,在某平台上询问曾经是警察的一名女士。我回想起在2018年初,发生的一桩案子,我们家赔了20万元整,一个从我家窗户下的白色大水管爬下去,被亲戚告知已死亡的消息。我当时在大棚里正在安遮阳网,我弟弟来告诉我,意思是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去中南世纪锦城了,我就跟他们坐公交车去了,在车上,我们三个都是站着的,我跟妈妈说爸爸不可能在屋里,我说在宾馆里,后来走到锦城的侧门,我弟弟一眼认出了爸爸的摩托车,我们三就走进去了,坐电梯上去后,妈妈自己紧张坏了,在走廊的墙角边蹲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给了大嘎爸打电话,叫了开锁的来,开了锁,然后发现有榻榻米的房间门是锁着的,打不开,让开锁的打开,当时不出声就好了,锁没开成,然后开锁的紧张快速的走了,没办法,让建军哥来。在此之前,把爸爸从另一个房间里劝出来了,当时娟娟姐也在,我爸爸面对着她,头也不抬,双手颤抖。我当时脑子怎么不多想想呢?奇怪的是,娟娟姐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劝爸爸把这个榻榻米的房间打开,他不打开,突然又躲进了屋子里。从建军哥踹门的那一刻起,我用手机在录视频,踹开之后,没看见屋子里有人,我弟弟就把榻榻米旁边的衣柜只拉了一侧门,就看见一个女人蹲在衣柜里,没任何表情,眼睛也不动,比我在爸爸微信里看到的那个女人胖了不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妈妈拿东西要打她,被亲戚拦下了,我说出去谈谈,亲戚从房里出去了,大嘎爸突然把这个房间的门把手拉住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他突然要我拉去,我的手机一直录着,我脑子也反应不过来,当时想一下就好了,把门带上了,为什么要把门把手拉住了,当时太笨了,在我拉住门把手的时候,我就让她们报警。我大概拉了十几秒,感觉不对劲,赶紧把门松开,进门就没看见人了,赶紧走到窗户那里,就看见从一个白色水管爬下去了,当时建军哥在我旁边,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爬下去的那个女人,我手机拍到她爬了三分之一,表情很自然,我说她逃下去了,有亲戚就跑到楼下去了,这时,忘记是哪个亲戚说她死了,然后我说不是要你们报警吗?他们来一句:“警察不管家事。”我自己报了警,然后看到楼梯里装满辅警来我家了,因为面对楼梯的房门是一直开着的,进来的有一位辅警,特别没素质,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在照,搔首弄姿的,把头发撩了一下,感觉来玩的。我口渴了,就坐在沙发上喝水了。我爸爸没出房门,我也挺担心他的。后来出来后,他低着头,我弟弟想跑进房间看,警察不让。刑侦大队的队长在看有榻榻米房间的门,问建军哥,这门上的脚印是不是你的,我建军哥说是的,还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我脑子也不好使,这个人把门上的脚印都没量,是怎么知道是他的呢?办案异想天开,太随意了。他手上貌似有专业的工具,没细看,门把手上的指纹也没提取,我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刑侦大队的队长的。他也没询问过我。我又记起一句话,在得知误以为爬下去的那个人死后,我大嘎爸对着妈妈说了一句,事情你全部承担。我后悔的是当时自己赶紧跑下楼到事发地亲眼看看就好了。估计有点记差了,在楼下碰到了倩倩姐姐,现在想来,太莫名其妙了。只是前后顺序记不清。当有警察坐在我家沙发那里的时候,中南世纪锦城的工作人员坐在警察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工作人员太不懂礼貌了,一句话都没说。我太笨了。有榻榻米房间的窗户下,墙壁上,有外露的白色水管,是比较粗的,按道理,是不能外露水管的,出于安全考虑,容易招小偷,再说,这个水管没什么用处,外露水管不美观,水管从我家墙壁一直到楼下的草坪。中南世纪锦城有很大的责任,不管这个人是死是活,都应该给此人赔偿,是他们监管不力,巡查不到位,造成了安全事故。当然,安装白色水管的人责任最大,就算非要安装,水管都是安在房屋整栋都的侧边墙壁,竟然安在了正中间窗户那里,明显施工方脑子有病,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吗?
  我很无语的是,我是明事理的人,当时却分不清是非了。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有一个女警察在,我好像问了一句:“死人了要赔钱吗?”她说:“要赔钱。”有一个男警察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当时没问密码,过了好久,才来问我的手机密码,估计看了我录的视频。女警察在吃饭,她问我:“要不要吃?”我说:“不吃。”过了会,男警察来做笔录了,这名男警察没好气的抱怨说今天要熬夜了之类的话,特别不尊重自己的职业,办案效率低。我当时还问了,今晚能回去吗?说了什么话,不记得了。笔录都做完后,建军哥的朋友从窗户那里递来了水,然后我弟弟就很委屈,说妈妈撒谎,录笔录了好久,我是拿着录音笔的,我觉得很搞笑,他们不搜走我的录音笔,我跑去上厕所,发现厕所没有分男女厕所,居然碰到了倩倩姐姐,太奇怪了,她在厕所里跟我讲,这个女的是干嘛的,我也忘了。看到一名年纪大的警察从厕所出来连拉链都忘拉了,我就笑了一下,他自己发现后,一点都不注意形象,边走边拉,一点素质都没有。我们当天深夜回了公寓里。要求我们每天派人去照看爸爸。我觉得很搞笑,我们照做了。
  我不应该受心灵上的创伤,但我到现在无法完全走出。
  每当一想起这件事,我内心无比的痛苦。
  当天下午,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心情非常低落,不应该是这样的。越想,心里越想不通。妈妈敲我的房门,让我吃药,我没搭理她。“快把门打开,吃药,我还要做饭给你弟弟吃。”妈妈急切地说道。
  等妈妈走了,我把房门打开,然后有了离家的冲动。用大袋子装好衣服,去南京。提着行李,到公寓门口,碰到村里的一个哥哥,让他帮忙找一个的士到火车站。幸运的是,没过几分钟,就上了车。我直接砍车费钱。“大家都认得,便宜点,40块钱,行不行?”我说道。司机大哥说:“你们这儿不好打出租车,现在都往新桥那边走,算了,算认识一场。”旁边有一辆私家车总在超车靠近,我以为是来截停这辆车的。顺利的到达火车站,去买了到南京的票。进站后,发现没带水杯,到商店买了一个粉色的水杯,在营业员给水杯穿带子时,有两个皮肤白皙的男人盯着我看。我没在意。拿好水杯,坐等上车。
  上动车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后来把地点改到我熟悉的杭州了。在动车上,看到一名长得特别像妈妈的女士。到达杭州站,我拿行李时,看见了一名扎着马尾的人,我觉得他就是我在网络上询问的那名警察。我认为他是追来杭州的,来保护我的。中间隔着5到6排,我仔细的打量他,他也往我这边看,记忆中他是女的,见他没主动找我,我也就出车厢了。
  以往为了节约钱,都是转车到杭州城站的。直接坐动车到杭州东站,是第一次,所以找不着北。大半夜的,找酒店住。路上碰到一名男的,我问:“这附近哪里有酒店?”
  男的貌似被吓了一下,回了一句:“不知道。”我只能往前走,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高档的酒店,心想太晚了,就奢侈一回。走进去,花了400多块钱,坐电梯不清楚怎么上去,问了一名男士。进电梯,是刷房卡按自己所住的楼层,我第一次这样操作。以前在杭州住过50元一晚的旅馆。
  来到楼层,我进了自己的房间,转了下,觉得不安全,怕酒店安监控。专门打电话给总台,总台解释了几分钟,我才放心了。随后,我去敲住在旁边房的门。他大声地说:“找谁?”我就没敲了。我从家中带了一个破烂的被套铺在床上,以前住便宜的旅馆,身上痒过。以防万一。我预感爸爸趴在窗户外面。现在想来,是犯病了。
  从酒店出来后,我想去曾经呆过的半山。吃了中饭,在路上游荡,毕竟这边没来过,瞎猫碰上死耗子,游荡游荡,走了半个多小时,看到去半山的公交车了。住上酒店,安顿好的第一件事是我去爬半山了。这个酒店,就在我出租房的背面,我以前居然没发现。可能是我都是两点一线的,除了上班,大多数时间休息的话,都是爬半山锻炼身体。爬山,老感觉有人跟着我。接下来的日子,我并未出门,晚上犯病比较多。我清醒的时候,会看电视。在酒店住了十几天,我和好朋友去四季青买衣服去了,回来坐公交车,看到一位老人在车上,我让坐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流泪了。
  我想回家了,舍不得大棚里的多肉植物,坐公交车去城站火车站买票,去了三次,都没买着票。在快过年时,爸爸打电话说:“你让我帮你买票,买不成。”妈妈插嘴道:“还回来干嘛?就到杭州找工作,永远别回来了。”还能听到倩倩姐的声音。听到这,我心凉了半截,萌生了不想回家的念头。我特别在意妈妈对我的看法和对我说的话。以前,她在别人面前说:“我长得胖,吃饭也吃得多。”由此,96斤的我,在初中开始减肥,用腰带使劲勒,生怕自己变胖。问同学我长得胖不胖,同学都说:“我长得不胖。妈妈说:“你眼睛小,长得丑。”
  我以为自己长得很丑。到上大学,同寝的人夸我,脸上一点东西都没长,皮肤好光滑,我都没意识到自己长得不丑,直到现在变丑,脸上长斑,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美。
  我还是听了妈妈的话,在某平台上找了工作。转了一趟公交车,去工作地看了下,确实是这个地方招人,就放心了。因为是疫情期间,招聘方要我入住酒店的发票,我也照做了。然而在正式去工厂应聘的前一天晚上,脑袋里有“滋滋”的响声,吵得我睡不着觉。我先百度了下,找不到答案。给爸爸打电话说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觉,爸爸说:“太晚了,你睡啦!”给妈妈打电话说:“我睡不着觉,就是要吵你们。”妈妈说:“睡啦!”以往在大棚睡觉,23点之前会睡。因此,我很焦虑,再加上明天要去应聘,我怕休息不好不行。给妈妈打了两个电话之后,她关机了。我没办法,打了110报警电话,警察一来,问了下,让我给爸爸打电话,随后警察把我手机拿过去。
  “妈妈对我一点都不好,居然要我别回家。”
  “穿好衣服,去做下笔录。”
  坐上警车,中途在等红绿灯时,警察下车查看了下,反正我是不知道他在干嘛的。直到车开进医院,我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因为没人告诉我。进放射室,称体重,都没发脾气。到那扇门关后,我大声地哭喊:“你全家都死光光。”进病房,有几个男人和一名女护士要我换上病服,我不抗拒。可恶的是,女护士让我当着男人的面换。
  “你不是女的吧!让我当着男人面换衣服。”
  “我们不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男人说着便拉我的衣服。
  “你家没有父母的,这样羞辱人,你全家都死光光。”女护士听后彻底怒了。
  “你怎么这样咒我的家人。”
  “是你不尊重我。”女护士示意男的拉我的衣服,我死死抓住衣角。
  “我自己换,你让男的出去。”我服软了。
  几个大男人背对着我,我把衣服顺利地换了。不过,当时病房里有男病人在,幸好穿了睡衣。紧接着,他们把我手脚绑起来,在此期间,一男病人望向我,绑好后,他试图给我解开,但被制止了。
  “不准帮她解开,再看到你去解,把你也绑起来。”女护士气呼呼的说道。
  我哭着睡着了一会,到早上,他们把我移到另一个病房,一名女护士带我去做了检查,做完检查才吃早饭。
  “昨天是谁骂全家都死光光的小姑娘?”从走廊上走过来的一名白大褂问到。
  “你再哭,我用脚踢你。”一高大男子威胁道。说着,把脚往我这边伸。我就没哭了。
  吃完中饭,我和这名男子开始聊以前去哪些地方游玩过,坐在门口的护士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地微笑。
  “怎么男的跟女的混住在一起呢?多不方便。”或许是护士听进去了,没过几天,就调整了病房,分男病房和女病房了。
  跟我差不多大的小护士,应该是比较投缘,第一次见面,她说:“下次来给我带好吃的。”她把某支付方式打开给我看她的存款,我惊讶之余,也觉得她人很好。恰好有一名男子从窗户前经过,她微笑着说:“这是我的男朋友。”给我讲他们要和朋友正要租房的事。第二天,她给我带了几包零食。
  我住的女病房来了一位皮肤特别白皙的姐姐,脸小,看不到毛孔,皮肤光滑,当时看到羡慕极了。然后男护士夸奖她时,不忘带上我,但我还是比较自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丑。
  有一天,我眼睛特别不舒服,想做眼保健操,问了一位姐姐,她示范给我看,我学会了。这位姐姐每天都会锻炼身体,做早操。她皮肤干到脱皮,护士给她擦了开塞露。她的皮肤也挺好的,也是我羡慕的对象,但是她比较可怜,爸爸来接她回家,因家里拿不出钱,所以出不了院。
  住了几天,搬到另一个病区了。头天,主治医生的助手问我情况,主管护士给我塞纸条,我才知道自己得病了。纸条上写着主管护士的姓名,还有药的名称。
  熟悉了一个星期左右,我与一位大姐玩得好。大家经常在一起聊天,日子过得比较快。大姐有时会把早餐留的馒头分给我吃。天天感觉饿,看到别人吃东西,也会要。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主动给的。
  这家医院,每天都会公示菜单,饭好吃,吃不饱,可以添。
  “她吃这么多!”我环顾了四周,看到大家都刚在吃,没觉着多吃或者吃得快,看着自己的饭菜,以为是在说我。
  “别抢了。”一女孩刚拿出来一袋零食,哄抢而空,最后我顺势拿了一包饼干。
  医院只给病人10张卫生纸,多要一张都不行。先别说纸是毛躁又薄,主要是一天根本不够用。我把一张纸分成4份在用。
  一星期能打一次电话,是2分钟还是5分钟内打完,记不清了。
  在医院能画画、学唱歌、做数学题、看记录片等,我都无法参与进去。我不感兴趣。
  听说来了一位因听到同事得新冠病毒死了的消息,非常害怕,而进入了这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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