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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进入院的第12天。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尽管那些人很诧异。
遇到的白大褂是个张牙舞爪的怪人,总是把为什么挂在嘴边。
这时候总让我啼笑皆非,他眼睛是闭起来的,看不着,耳朵是聋的,听不见。
我还是最喜欢白天,亮堂,有阳光,尽管它晒得人热乎,但也比黑暗让人活的清醒一点。
我让他闭嘴,他还在说。
我知道应该把他排除在外,不要影响自己,去感受心跳。
……
也不过享受了半天的阳光,剩下的全被怪人偷走了,我这么想着,也准备离开四楼天台。
突然一个念头萌发,那是某A说的,每次离开一个你曾赋予感情的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点酸酸的。
我转过头,看那快步跟上的怪人,却不自觉把视线转到他身后的夕阳,黄中带红的余晖,天空不自觉染成一点紫。
想画出来,那种自然的舒适的感觉。
可是最终还是败给了疲惫,从回到房间开始,从四面水泥砌成的墙,从小小的小小的窗户,和紧紧关闭的房门这里,黑暗总是带着疲惫入侵。
……
等我再次醒来,鸡啼鸟叫,嘈杂的声音,让人想封住耳朵。
不久,被带到另一个,多了一扇门的房间。
看到一个“玻璃”人。
我看了他一眼,很精致,收拾的像是他们评定的上层精英。
也许说话,会像玻璃一样扎人。我恍惚中想着。
他强制我看着他,用国外那套方法,试图通过话语、神态或者肢体去了解并说服我。
我其实没有戒备,只是他表现的如临大敌。
他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但有意思的是,他眉头越来越纠结。
我的思想不禁出了小差,这可真是像哪里说的,第一次看人脸上写字。
他说,我没有病,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从不懂这些,问几个问题,就能确定我的情况,实属大师。
我看着他已经和某个护士交代我的“病情”。这里说的某个护士,纯粹是我忘记这人叫什么了。样子嘛,就是那个右耳打了两个耳洞的人,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暂无这个特征。
这样持续了好几天。直至我入院第21天,他诊断我已经康复了,最多不过不喜与人交流,有点自闭,考虑到最近疾病多发,院里也需要床位接手一部分病人,所以让我办理出院。
所以我又走近社会了。一个人与人交往甚多的地方。
……
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外表也没怎么变,年龄也没有大幅增长,但却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能回忆起更多。
我尝试写日记,在工作后完成。
也许是想法太多又杂乱,动笔后总是写完一句,又接不上了。我乐观的想到,人是多变的,正常,正常。
就比如上一秒对我掏心掏肺,下一秒在墙角骂我的人一样,说我是个怪胎。
那,这人在我面前表现的,难道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偶尔回忆起她的时候,总是会浮现这种判断。
我想我的父母也是这个病症的受害者,最直接的表现是把希望压在我身上,期待有一天我能出人头地。却在犯错后,说我事事不过心,事事做不成。
当然也不是拒绝这种美好的愿望,只是对我来说,他们真的病的不轻。
不过我的朋友总是劝我宽于恕己,不喜欢的不接触就是了。
我认同这个观点。尽管我还没找到绝好的方法去躲过以上种种。朋友们精神上和我同在。
所以说,那些爱我的人帮我改掉坏习惯,他们想方设法。
我同样对我所爱的人,伴之以灵魂。
————
这是我出院的第七天,日记已经写到尽头了,起码我认为这篇日记已经完成。偶然想起上帝在第七天休息,我看着屋外下雨,又不见阳光,只能把期待扔给上帝了。而我不甚喜欢却又无可奈何听着这白色噪音,去感受一如既往讨厌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