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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踏出几步后,那男的相对比较眼尖,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劲,心想不对,我们与他非亲非故,凭什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无私地告诉我们。
他扭头一看,谢顶风已经大步流星往走廊那头飞掠而去,心说做好事不求回报,好人啊!
谢顶风三步并作两步,拼了老命往答辩教室跑,希望这最后一场答辩还来得及,那神情仿佛是在说“医生,你们别走啊,我还有呼吸,可以再抢救!”
当时谢顶风在座位上正要起身,继而突如其来的摔得四仰八叉,又边说边跑,宛如落荒而逃,夺门而出时,两位导师纵然资质深厚,见多识广,也一时错愕不已,无言以对。
他们惊愕了几个瞬息,当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谢顶风的残影都没有留下,人已不知去向。
男导师双手一摊,“真拿这些年轻人没办法!”,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女导师却是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鉴于谢顶风算是华南大学的新生代一号风云人物,好几个校园的高光时刻都有他的身影;平日里除了爱出风头一点,没有其他不良事迹。
算了,当他飘吧,随他去!
“咳咳,下一位,林曦如!”
往后的几位答辩的学生在讲台上恭恭敬敬,基本没有出什么意外。
看了一眼日薄西山,夕阳将最后的余晖洒落在人间时,两位导师皆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心想这谢顶风平时不是挺靠谱的吗?
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还真不回来了?
莫非真是脊椎摔伤、脑袋破裂了?
想想一代才子从此落得个半身不遂的植物人,于导师、学院、整个大学都不是什么好面光啊!
算了,就当是天妒英才,待会问下他的班主任,让他的班主任去处理吧!
听到导师宣布下课,学生们把早已收拾好的课本、资料拿在手里,陆续走出教室。
这时教室里学生都走得七七八八了,男导师抬手扶了扶眼角的眼镜框,对女导师做了一个手势。
本着女士优先的华夏优良传统,女导师与男导师手拿学生答辩资料,两人一前一后走下讲台。
就在女导师脑中还在思索着什么的时候,抬起略微低了一下的头,突然之间,迎面一个人影扑来,跟她撞了个满怀。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连对方是人是鬼都未看清,刚刚抬起头,只听“噗”的一声,自己的额头也被他亲了一下。
当她终于看清,案犯原来是谢顶风这小子,心想这小子还真是无法无天,特立独行,刚才没摔死还真是老天不公。
这大白天的,旁边还有一位男导师在场,自己竟然跟一个完全可以当自己女婿的学生,来了一个大伤风化的亲密接触,让她的老脸往哪搁?
她侧过头尴尬地望着身旁的男导师,眉头微微一挑,正想要解释点什么,却是发现好像他的神情也是有那么一丁点不自在,仿佛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调戏了。
谢顶风心念电转,瞬间想出几百个对策来解释刚才的唐突,发现没有一条比主动认错来的可靠。
“严导师啊!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得到的第一个福祉竟然是您老人家的拥抱和亲昵,我将永远发扬您给我的启示,保持宽广的胸怀与和善的温柔。”
谢顶风还没等严导师回应呢!
眼尖的他,眼角余光发现男导师也神情异样,心说他不高兴,难道是我亲了严导师,没亲他?
还是原本他想亲严导师,却让我这个小鬼头捷足先登?
哦?不对,他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调戏的羞涩与不自然。
我承认我在与严导师撞个满怀时,刻意想借故拥抱下她,献献殷勤,可我对你又没做……
话音未落,谢顶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把顶着男老师裤裆的讲义抽了回来。
噗哧一笑犹如鲜花绽放,谢顶风大展其词道:“
劫后余生,能够重新见到两位导师实在是太开心了。
严导师,您的宽广博大、温柔美丽,让我由衷仰慕;
汪导师,您的老当益壮、愈战愈勇,让我顶礼膜拜。”
说完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谢顶风不忘瞥了瞥她的胸怀和他的裤裆。
趁着两位德高望重的导师还愣在当场的间隙,谢顶风毫不客气地挤过他们,来到讲台上,着手自己的最后一场答辩。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知怎么的,两位导师的心头不分前后地掠过这么一句话。
哎,我们这些老革命要落伍了,我怎么就讲不出如此让人受用的话来?
他们两个资深导师,一个耸了耸肩,一个摇了摇头,又回到教室里,毕竟人家厚颜无耻说了如此叫人受用的话,面子多少都要给的。
“咳咳”声开始,谢顶风开始了一段果然不是普通的答辩,口若悬河,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洋洋洒洒,听得两位导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你没有表达到点子上吧,你这个家伙时不时又回到原地;
可听你刚说到点子上,你怎么一下子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就快点完吧,一百分指定没有,八十分是肯定会给你的了!
就在台下还剩下的仅有几个,昔日不怎么讨厌谢顶风的学生吃惊的注视下,谢顶风的“答辩”——这也算答辩的话,也快接近了尾声。
他们几个终于好好地领略了一下这个所谓风云人物的风采,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因为接下来,谢顶风用一段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英文,高声赞美了一副两位导师,也算是跟刚才的道歉前后呼应。
最后丢下了一小段法文表达了下对墨镜男的警惕与俄文提醒了下对老鬼婆的预防。
这时的谢顶风虽然在讲台上洋洋洒洒,似乎在得意忘形,实际上他清醒得很。
那个老鬼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上门,可这个墨镜男是铁定明天会要了自己的命。
重生这事可不是如同烂大街一般的东西,随处可见、随时发生,明天如果再遭了贼人的道,就可能真的生死魂消了!
谢顶风向两位导师微微鞠了一躬,嘴含苦笑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两位导师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领神会,不得了,这小子真是没的说了,八十五分是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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