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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呀,这里有变态!
不对,这个变态好像就是我娘亲!
啊,夭寿啦!
人参娃娃整个人参都不太好了。
花久雨心满意足地将人参娃娃抱在怀里,人参娃娃挣扎着想逃离这个变态的魔爪,却被花久雨按住了手脚。
“别乱动。”花久雨霸道地将它困在怀里。
“咿咿呀呀——咿呀——咿呀咿呀——”人参娃娃骂骂咧咧口吐芬芳持续输出。
“小话痨。”花久雨居然宠溺地笑了。
“咿呀!呀呀咿!”人参娃娃被她的语气羞红了脸。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好羞耻!但是好开心!但是我不承认!打死不承认!
花久雨抱着人参娃娃回了内室,躺在贵妃椅上,让人参娃娃趴在自己的身上。
人参娃娃盯着花久雨看了半晌,然后发现她居然在睡觉。
算了,娘亲看上去挺疲倦的,就陪她睡个好觉吧。
花久雨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人参娃娃还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看上去睡得安稳。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将人参娃娃放在贵妃椅上,穿上鞋子披了披风,便出去了。
她命人牵来魔马,骑上高头大马策马狂奔,直奔如意阁而去。
婚期就在下个月初五,她得尽快带月流窗和苏明黎进宫。
女儿国内没有细作,她建立后宫的消息不会传出去,连珺得不到消息就不会有所防备,他会傻傻的以为她真的会让他当女儿国王后而毫无防备任由他利用。
只要她建立了后宫,王后的地位就会大大削减。等册封王后的典礼一旦完成,就不是连珺想后悔就能后悔的了。到时候,连珺作为她的附庸,在女儿国的王宫里,过得好坏全凭她的心意,自然会屈从她。
“参见国主——”所有人一片兵荒马乱,老鸨连忙出门相迎。
“参见国主!”老鸨跪了下来。
花久雨调节好表情和状态,骑着高头大马,在门口对老鸨说道:“请月公子出来,孤带他出去游玩。”
月公子……老鸨意识到花久雨这是抬举月流窗的意思,连忙说道:“草民遵旨!”
老鸨急匆匆回去,直接上了三楼推开月流窗的房门,说道:“国主找你,要带你出去游玩,正在楼下等着!”
月流窗还没收到花久雨与连珺定下婚约的消息,他被这个消息砸得头晕眼花,惊喜地说道:“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快点下去,别让国主等急了!”老鸨过来就拉扯着月流窗往下走。
月流窗下楼,走到门口,看见她真的在等他,不由眼眶一红。
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她了。
青衣公子他眉目如画,恍若天人之姿,眉心一道红色封印,又禁忌又诱人,他便是月流窗,毓眉山悯释宫三长老。
当初,他一路被人追杀,误闯女儿国,她们救了他,他却沦为妓子,至今已经三百年了,整整三百年了。
他知道女儿国是一个魔窟,这里的女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被带到如意阁,老鸨逼他接客,他宁死不屈。
刚好花久雨逛青楼,就想要那种没经过调教的,性子烈的,一眼就选中了他。
谁都知道月流窗是国主的男人,谁都不会碰他一下,这大概算是好事吧。
他也只有等,一直在如意阁等她的宠幸,就像皇帝的妃子,不,他连妃子都不如,至少妃子还有个名分,而他什么都不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沦陷得太深了,他不是不想挣扎,可惜他早已经无法自拔。
她第一次叫他服侍的时候,并没有强迫他,反而说有她当他的常客,老鸨就不会继续逼他。
他起初的戒备心很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接受了她的?
是常儿缠绵病榻,老鸨不顾常儿的死活,只有她愿意伸出援手的时候吗?
是他被困在这里好久,她偷偷带走他,带他去人间看桃花的时候吗?
是他渴望情爱,而她毫不犹豫给了他的时候吗?
曾几何时,他是她的独宠。
他早就应该知道的,所有的温情都是假象,女儿国的女子都憎恶男子,无一例外。
可他偏偏信了她的邪,中了她的毒。
她也知道他动心了,所以她半是哄骗半是逼迫地跟他上了床,而他当时居然还对她心存妄想。
他以为他们在一起了,会更加亲密,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有了新欢。
他这才知道,她是女儿国的国主,在他之前,也有好多妓子深爱她,而她为了得到他,冷落了许多人。
而只需要她的一句话,他就能获得自由,可她只会看着他被折断双翼困在樊笼里。
他在恨她和爱她之间挣扎,最终,她成功驯服了他。
他想恨她却恨不起来,他讨好着她,为她的喜怒而牵动心绪,只要他讨好她,她就会对他好,那种在绝境里唯一的温柔,明知虚伪却忍不住心动。
就像她现在招一招手,他就会直奔她的怀中,不会有丝毫反抗。
“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啊!”花久雨含着笑意说道。
月流窗走了过来,低喃道:“我都不知道国主这是什么意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两百多年没带他离开女儿国离开魔界了,可是,他不想考虑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太渴望她的宠爱了。
哪怕是假的也好,也好过无数个孤寂的日日夜夜。
“上来。”花久雨干净利落地命令他。
月流窗翻身上马,坐在了花久雨的背后,将她纳入怀中。
“驾!”花久雨策马扬鞭,马儿吃痛,飞奔起来,飞入云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看着周遭景致飞速变化,月流窗疑惑地问道。
“三百年没带你回门了,今天带你回娘家看看。”花久雨笑着回答。
回门!!!
月流窗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承认他是她的男人了吗?还是说她是另有所图?
放他自由?不太可能。难道是要用他向宗门换什么好处?
月流窗颤抖着将她拥紧,不,万一不是呢?
当初花久雨一见月流窗,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她很厌恶的东西,那种东西跟悯释宫很相似,但她没有处死他,她决定打碎他的傲骨,她想看他卑微至极,想将他踩在脚底,仿佛这样就能为当初那个懦弱的自己报仇。
于是她给他情爱,等他爱上她之后又将他弃如敝屣,反复折磨他的心,当她知道他就是悯释宫三长老之后,更加觉得痛快,即使她与三长老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他也从未得罪过她。
如今她想建立后宫,让宫妃牵制连珺,月流窗无疑是一个特别好的人选,他修为高深,在仙界德高望重,足够让连珺忌惮。
很快,就到了毓眉山悯释宫。
三百年了,整整三百年了,竟然还有能回来的一天。
“你是谁?”守门的弟子防备地看着花久雨。
花久雨驾着马落到悯释宫宫门前,朗声道:“弟子花久雨,携三长老月流窗,回宗门探望!”
三长老不是失踪三百年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花久雨是谁?为什么没听说过她的名号?
“容我回禀宫主!”那弟子不敢大意,说道。
不仅月流窗许久没回来了,花久雨也许久没回来了。
许久没回来……这个令人不悦的地方了。
花久雨眯了眯眸子,师父,你可还记得我这个徒儿?
很快,花久雨与月流窗就被请进了悯释宫。
月流窗额间鲜红的封印印记遭到了所有人的瞩目。
悯释宫宫主悯释仙君叶千泽放下手中的事务,前来招待二人。
“久雨?三师弟?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叶千泽的表情和语气看上去极不自然。
“徒儿与三长老自然不会有事。”花久雨起身,语气恭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乖顺懂事的徒弟。
月流窗却是心尖一颤,她是……宫主的徒弟?!也就是他的师侄?!
这……有违人伦啊!!!
辈分不同,怎能……怎能……
他知道悯释仙君有一个徒儿失踪多年,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花久雨。
花久雨,你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宠爱”了我整整三百年的?月流窗绝望地想。
叶千泽怎么都想不到,花久雨还能活着回来,他说道:“久雨,你失踪一千年了,三师弟也失踪三百年了,宗门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却怎么都找不到你们。”
不……不能说!月流窗一把拉住花久雨的手,乞求地看着她。
花久雨回头看了他一眼,弯唇一笑,只听她说道:“师父,这些不重要,徒儿今日回来,是为了让师父将我逐出师门的。”
月流窗的心情复杂极了,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如果花久雨不再是宫主的徒弟,他们便不算是乱伦。
花久雨声音凉极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寒了徒儿的心,徒儿花了一千年的时间才敢回宗门面对现实,如今只想快刀斩乱麻,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徒儿日后如何,与悯释宫再无半分干系!”
当初发生的事情?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直觉告诉他,这背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什么,逼得她从悯释宫宫主首徒堕入魔道,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月流窗想询问,但眼下不是他开口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