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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黎气恼地说道:“我从未承认过我是你的男人。”
“孤从魔尊手里换走了你,你就是孤的男人,孤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花久雨气恼地说道,“若非孤是真的在意你,何必这般顾虑你的感受?结果孤真心相待,换来的是你得寸进尺,反过来让你对孤冷言冷语肆意嘲讽,这要是其他人,死一百次都不够!”
“若国主的在意,是喜欢的时候就逗弄一下,不喜欢的时候就随意处死,那这份在意,我苏明黎不屑。”苏明黎冷着脸说道。
“你!!!”花久雨磨了磨后槽牙,“苏明黎,你好样的!这宫你想进也得进,不想进也得进!”
苏明黎皱起眉头,她这次是真的惹恼他了。
她在这儿逞什么威风?显她是国主有帝王的脾气呢?
若她是真心相待,为何容不下他的气性?若她不是真心相待而是刻意折辱,他也必定宁死不屈!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也对,一个女魔头,爱上她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丢脸的事情。
看到苏明黎的表情,花久雨也知道自己激怒对方了,来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苏明黎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要做好心理准备,结果还是一时冲动说错了话。
花久雨深吸一口气,说道:“苏明黎,准备进宫吧。”
“好。”左右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又矫情什么?
花久雨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踌躇片刻,伸手环上了他的腰身,说道:“苏明黎啊苏明黎,孤是真的在意你。”
心在痛苦与欢喜中煎熬,苏明黎的手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推开了她。
花久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悲哀,说道:“收拾一下,跟孤走吧。”
苏明黎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苏明黎随花久雨上了马车,一路沉默无话,回了王宫。花久雨知道,现在看似顺利,实际上隔阂很深。
她不想一直封印着苏明黎让他当一个废人,她想利用他牵扯连珺,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不敢解开他的封印。
花久雨带着苏明黎走的是王宫的正门,苏明黎掀开轿帘,看见一顶顶轿子从侧门里抬了进去,他说道:“那些就是品阶较低的宫妃了吧?”
苏明黎难得开口说话,花久雨连忙探过身子看了一眼,答道:“正是。”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高墙绝红尘。”苏明黎放下轿帘,说道。
花久雨没吭声,努力扮演一个在生气的情郎面前委曲求全的小姑娘。
苏明黎盯着花久雨看了半晌,蓦然泄了气,说道:“你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花久雨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看她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无辜得让人怜惜,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就决定再冷落她一会儿。
马车碌碌地前行,众人识得那是国主的车驾,便一路畅行无阻。
“去朝阳殿。”花久雨吩咐道。
“是。”车夫应了一声。
马车停在朝阳殿外,花久雨率先跳下马车,就看见月流窗跟着她的马车过来了。
苏明黎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月流窗过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得,发挥你聪明才智的时刻到了。花久雨心想。
“参见国主。”月流窗规规矩矩地下跪行礼。
“平身。”花久雨上前将月流窗扶了起来。
月流窗与苏明黎的目光交汇,皆是不动声色。
“四品公子,月流窗,”花久雨指了指月流窗,又指了指苏明黎,“四品公子,苏明黎。”
这就是另一位四品的宫妃——毓眉山悯释宫三长老,月流窗。苏明黎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身上居然没有封印。
果然,花久雨是在区别对待的。封印了他,却没有封印别人,这无异于将他的命交由别人拿捏。
苏明黎刚刚有所缓和的情绪又糟糕了起来。
一直有宫妃陆陆续续进宫,他原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她亲自带进宫的,没想到居然还有第二个她亲自带进宫的人,还和他同品阶。
不过,这个人身上的封印还没解开,也就是说国主仅仅将他带进了宫而已。
这么一想,月流窗的心情就好多了。
苏明黎拱了拱手,说道:“月长老,久仰大名。”
这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啊,身为宫妃,称呼的却是对方原本的名号,这是心底对她有意见呢。
月流窗拱了拱手:“苏公子,幸会幸会。”
好在月流窗还是给她面子的,也不怕得罪了苏明黎。
“别寒暄了,苏明黎刚进宫,还需要整理自己的东西。”花久雨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说道。
月流窗微微颔首,说道:“臣是不是来得不太巧?”
花久雨实诚地说道:“是不太巧。”
简直太不巧了,专门过来给苏明黎火上浇油来了。
月流窗默了默,带着几分委屈,说道:“臣一大早去找国主,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落辉殿,结果国主不在,臣便一直在等国主,却见国主带着苏公子回来了,国主也不怕伤了臣的心,还说臣来得不巧。”
这月流窗绝对是跟他有仇。苏明黎下了定论,眼不见心不烦,撇开目光不去看他。
为一个女人委屈讨好,这简直太掉价了吧?
虽然没有直接与他针锋相对,但这争风吃醋的架势……对得起他仙界悯释宫长老的身份吗?
花久雨却心想,这才是宫妃见了国主该有的态度啊,她在苏明黎那里受的委屈全在月流窗身上弥补回来了。
“你找孤是有什么事吗?”花久雨放柔了语气,问道。
月流窗面上微红,贴在她耳边说道:“一个男子找自己心爱的女子,能有什么事?”
“别闹,不合时宜。”花久雨轻声说道。
“臣就是故意的,以免国主的心偏的没影。”月流窗意有所指地说道。
啊,原来他看出来她对苏明黎很宽容了。花久雨诧异地想。
“黎明仙尊,大概是国主的新欢吧?想当年,臣也有如此盛宠。”月流窗说道。
可不就是新欢么?
花久雨没有反驳,说道:“好了好了,你先回去,之后孤再去找你。懂事点!”
“那臣告退。”月流窗作了一揖,退了几步转身离开。
他可真是够狼狈的,进宫第二天来找她,却因为她要陪别人而被赶走了。
花久雨转身去应付苏明黎,苏明黎看都没看她,直接往殿里走。
啧,真是恶劣的态度。花久雨有些不悦地想。
但她还是跟了上去,以免宫女不认识他是谁,造成麻烦。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去各个宫里见了其他新搬进来的宫妃,该敲打的敲打该赏赐的赏赐,完事以后身心俱疲,还惦记着要去处理公务,刚回到落辉殿,正巧重影来了,敷衍了他一会儿把稀释的甘露水给了他,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看样子要熬夜处理公务了。
花久雨看了一眼床上还在昏迷的梅应钰,把奏折什么的搬到侧殿,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处理公务。
人参娃娃寂寞了一整天了,但是娘亲在处理公务,它也不能打扰,就只能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就又耐不住寂寞,在落辉殿里闲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