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南宫羽姗追着儒雅男子,在他对面坐下,语气肯定地说道:“从道友的神情中,适才所讲述的故事并非虚构。”
儒雅男子惊讶,拿着佳酿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片刻。他没想到南宫羽姗小小年纪,却赋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南宫羽姗见儒雅男子神情微变,知道自己一语命中,便趁势追击。“道友可有条件?”
儒雅男子把玩着手中佳酿,沉思着。对于南宫羽姗的追问,他有所动容。
“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接受?”
儒雅男子终于开口,南宫羽姗欣然自喜,急不可待中却也保持理智原则,“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之事,尚可接受!”
“你想知道禁术?”儒雅男子明知故问。
南宫羽姗点头回应,她在万圣山之时博览群书,却没有相关书籍记载能够重塑筋脉之法。
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够再次修炼,不为别的,只为方便寻找娘亲,在寻找娘亲之路畅行。
她曾问询过爷爷,可未果。渐渐地她才慢慢接受成为普通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才坦然接受平庸的自己,儒雅男子的出现,给她带来曙光。她希望重塑筋脉,再次变强。
“姑娘,小小年纪便大言欺人。”儒雅男子有些厌恶地说道,对南宫羽姗的好感骤减。
南宫羽姗有些莫名其妙,“何出此言?”
“既是禁术,定是有违背道义,可方才你才说不做违背道义之事,岂不是大言欺人?”
南宫羽姗也知,既是禁术,定是会有违背道义之事。若要在变强和道义之间选择,她必定坚守道义。
娘亲说过,变强容易,方法亦多,往往速成变强的方法定是有损道义,且手段残忍。这类人大多满腹戾气,心狠手辣,嗜杀戮。
南宫羽姗坚守心中道义,为善,无贪嗔痴。行中有度,取之有道。她不会因为变强,而舍弃心中道义。
“非也非也,人生路漫漫,若能晓星辰,知天下事,也不枉光阴岁月。岁月漫漫中,总要滋养精神,而不是行尸走肉,您说是吧?”
儒雅男子看着南宫羽姗清澈眼眸,有些许失神,他也曾拥有这般清澈坚定的眼神,可如今他已丢失。
“但愿你一直坚守心中道义,坚定不移。告诉你也无妨,所谓的禁术是逆轮术。”
“仙有神髓,人有丹田,魔有魔骨,但无论仙人魔,筋脉是修行的基本,筋脉断裂之人可通过逆轮术重塑筋脉。”
“也就是将筋脉完好之人的筋脉,与断裂的筋脉融合重塑,被抽筋后之人无一生还。一般之人的筋脉重塑成功率极低,资质上乘之人重塑成功率较好。而极阴或极阳之人,重塑成功率极高。”
“什么是极阴极阳之人?”
“极阴之人是指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极阳则相反。”
“哦哦......”南宫羽姗理解其中之意,点点头。
“逆轮术因违背道义,致使心术不正之人残害无辜,众多生命死于其中,从而被仙门列为禁术。”
“道友也曾是仙门中人?”
儒雅男子只要涉及他自身,便沉默不语,闭口不谈。仿佛讲的是他自己,又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往事,南宫羽姗见儒雅男子沉默不言,便不再追问。
“你知道逆轮术出自哪个仙门吗?”南宫羽姗准备起身离开,儒雅男子开口问道。
儒雅男子突然一问,南宫羽姗莫名其妙,之前她都不知道逆轮术,还是男子告诉她的。
儒雅男子望着金沙镜的方向,注视良久,神情复杂变换,南宫羽姗也捉摸不透。
“你没事吧?”南宫羽姗关切地问道。
“逆轮术出自金沙镜,已被列为禁术,除却年长资深的长老知晓,极少数人知道。”
“那你是如何知晓?”
“目前我还没想到要你做什么,你欠我的条件先留着,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儒雅男子转移话题,留下银子起身离开。
“那银子是给你的,你日后或许会用到。”儒雅男子回头对着南宫羽姗说道。
“你......”南宫羽姗还想说什么来着,男子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南宫羽姗拿着桌上的银子,急忙追上去,只见男子直径走出酒楼。身影敏健矫捷,不似刚才的慢条斯理。
南宫羽姗追到酒楼外,男子已朝漠城城外走了好远。男子的去向,和那天九头鸟的方向一样。
伫立良久,人影已淹没在沙漠里,南宫羽姗依旧久久失神。她想不明白,为何男子要给她银子。
更加奇怪的是,为何男子要给她讲述逆轮术。回头细想,似乎这一切都是男子有意所为。
可她未曾见过男子,与男子并不相熟,为何他知道她会对逆轮术感兴趣。
走进酒楼,幸运罗盘还立在舞台中央,南宫羽姗看着幸运罗盘,慢慢地走近。今天的儒雅男子确实奇怪,似乎是有所目的。
在她转动幸运罗盘时,今日的幸运罗盘与往日不同,并非自然停下,而是受到某种阻力后才停下。
尔后儒雅男子就成了今日的幸运者,然后便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冷静分析后,南宫羽姗确定男子不简单,是朝她而来。
她心中有疑虑,为何男子对她的兴趣爱好如此了解。他们今日第一次见,男子却这般了解她。
南宫羽姗才来不久,除却门派之人知道她是南宫凫的孙女,她从未在外暴露过自己的身份及过往。
门派之人很少外出,即便门派之人外出,也不会到处宣扬她的身份。因她特殊,南宫凫还特意叮嘱,不得随意宣扬。
她能够自如洒脱地在酒楼生活,是隐藏自己的身份来历,况且如今她本就是普通之人,并不会引来祸端。
儒雅男子的到来,以及对她的了解,一系列的引导,当她想起后背发凉。
可回头想想,她只是一个普通之人,她有啥可图的?倘若她未曾筋脉断裂,依旧是仙门之人,也是没啥可图,依旧不能掀起什么风浪。
想至此,南宫羽姗才消除疑虑,是她多虑,导致自己胡思乱想。一切都只是巧合,天下之大,巧合之事何其多。
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够南宫羽姗少奋斗大半年。掂量着手中的银子,她心里乐开花。
适才她还怀疑别人的用心,简直是不知好歹。南宫羽姗拿着银子朝着后院走去,如此大袋的银子,放在身上可不太安全。
走去后院的路上,南宫羽姗心爽神怡,连发丝都与她一同欢愉,风中飘舞。
走进屋里,南宫羽姗靠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钱袋,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子,闪闪发光。
南宫羽姗看向门外,幸好门外无人,没人瞧见。适才她激动,故而忘却将门带上。
她将钱袋拉紧,故作镇定般上前将门关上。她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才放心。
再次走到床边,她打开钱袋,里面除了金锭,还有一些金叶子。她内心激动,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如此多的金子,足够她花大半辈子。这下她心里反而不安,一个素未谋面,无亲无故之人为何会给她这么多金子。
天上不会有掉馅饼之事,她心里惴惴不安。她想起男子临走之前说他们还会见面,且那么肯定。
未到休息时刻,南宫羽姗不敢多逗留,逗留时间太久,等下老板该让人来寻她。
她将金子收藏好,扣上锁。出门之前,还反复确认,深怕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