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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叫锦钗,她像往常一样收了钱就要柔柔弱弱的倚倒在纪小天身上,纪小天见状紧忙躲开,锦钗见此人无趣,便有些生气的准备离开。
“哎,姑娘,且慢,我这里有一笔生意做不做?”纪小天连忙叫住锦钗。
锦钗不解,来这里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来找乐子的,有什么生意可做?且听听他能说些什么。
“公子有什么生意,能用上锦钗的,不妨说来听听?”锦钗定身立住,纪小天见状在她耳边将他的生意告知了一二。
“就这样?没了?”锦钗不理解为何他要来这里做这样所谓的生意,不过有银子不赚,岂不是傻。
锦钗收过一袋银钱,颠了颠重量,又确定了一下的确是银子,便心满意足的起身行动了。
她找了平时同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锦荷姑娘,两个人假装无意的走到陶家少爷的包间门口,故意放大音量的说起自己老家一个特别厉害的江湖神医,各种疑难杂症都能被他解决,这不近几日云游来到了云衔城。
两人说又说陶府的药贵的很,要托人去城中的客来轩客栈去神医那里求取一些药品回来,来以备不时之需。
一开始陶家少爷还在同沙源人饮酒作乐,听到门外如此一说,便细细听来,心中隐隐做了打算,偷偷出了门。
陶家少爷出门后,发现刚刚站在门口讨论之人不见了踪影,便喊来了楼下正在招呼客人的鸨母。
鸨母见是陶家少爷喊她,放下手中招呼客人的活,匆匆的上了楼。
“哎呦,陶公子,这是怎么啦?”鸨母惺惺的笑。
“刚才门口有两个姑娘,一个穿着紫色衣服,一个穿着妃色衣服,能不能将她们招呼过来?”陶家少爷描述着。
“呦,陶公子,我们这穿紫色和妃色衣服的姑娘没有几十个也得有十几个了,老身真不知道公子您说的是哪个啊。要不老身都给您叫来瞧瞧?”
陶家少爷只好给鸨母几张银票,新开了一个包间,将卷珠帘穿里紫色和妃色衣服的姑娘都聚在了一起。
只见屋内几个盛装打扮的女子站成一排,陶意临便开始从左到右的瞅了一番。最终目光盯到了锦钗和锦荷的身上。
“她,还有她,她们两个留下,其余的可以走了。”陶家少爷说道。
鸨母听罢,便急匆匆的领着其余的姑娘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关上。
锦钗大抵是知道这人多半不是过来寻欢作乐的,但还是熟练的走到陶家少爷身旁,倚靠在他的身上,锦荷也识趣的靠了过来,陶意临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只是向这二人又仔细的询问了关于这位神医的事情便遣散她们离开了。
这二人也只管赚着自己的钱,不想多问什么。
便根据纪小天给的话术一五一十的吹捧起了他的医术,什么多年腿疾遇到神医后健步如飞,什么表哥表嫂不育多年,神医调理过后不久便害了喜……
陶意临听后,也无心饮酒,回了原本的包间,同沙源人称家中有事,给了他随身携带的一箱金条,沙源人也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两人交换过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而陆英趁着月色,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陶府。
只是没想到陶府一个卖药的,竟然守卫重重,看来崇明鼎确实就在这里,陆英趁守卫不注意越过墙头。
院内守卫不多,陆英顺着后院跳上了房顶。屋顶对她来讲就是她的地盘。
陆英快速的寻找了几个屋子,都没有发现崇明鼎的位置,只见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跛脚小厮走进了一间书房久久没有出来,等再出来时手上却端着一些瓶瓶罐罐。
想必神器多半就在这间屋子里。
待陆英正准备一探究竟时,府内的侍卫发现了她,便只好作罢先行回到客栈。
等陆英回到客栈的时候,站在房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果真,打开房门,只见里面纪小天和小梅正高高兴兴的吃着面条。
桌上还有一碗用碟子扣着,正是纪小天给陆英留的。
陆英关上门,在纪小天的招呼下坐到了桌旁,看他这样,想必今日交代他打听的任务,也多半是白费了。
纪小天打开陆英面前的碟子,里面的面条还冒着热气。
“我回来时小梅说饿了,便寻了厨房,做了面条,你快尝尝。”
陆英听后,觉得确是自己思虑不周,自己一个人出门探寻了陶府,忘了客栈中的小梅还没有吃东西。
自己也蹲守了一下午,也确实有些饿了,但是还是准备先问一下纪小天今日有没有打探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纪小天劝陆英先吃面,约莫两柱香的功夫,静待佳音即可。
陆英没有多说什么,若两柱香过后,他还是这般,估计又少不了一顿教训了。
陆英吃好以后,店小二敲门送来一套行头和一个方形背篓,背篓里尽是一些装药的瓶瓶罐罐,店小二兀自将桌面收拾干净后,纪小天打赏了他一些碎银,便离开了。
只见纪小天在拿到手的旗帜上写上“妙手回春”“神医在世”“悬壶济世”等字样。
又给自己鼻下贴上了两撮八字胡,属实搞笑。
陆英不解他这又是做哪般,纪小天只说一会儿要配合他,还不等陆英反驳,一阵敲门声响起。
陆英打开房门,来者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你是谁?”陆英带着一丝防备心理盯着面前这个男人。
“请问纪神医在吗?”男人开口说道。
“纪神医?”
“请他进来吧。”陆英只听得屋内纪小天装腔拿调的吩咐着。
屋外的男人听罢,也寻进了屋内,只见纪小天坐在桌前喝着茶水,旗帜有意的铺在桌面上。
来者脱下厚厚的伪装,正是陶家少爷陶意临。眼前这个男人比正常人要消瘦一些,手上的骨节分明可见。
“哦?不知陶少爷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纪小天问道。
陶意临听着面前的人叫自己陶少爷,有些不解的问道:“敢问纪神医,是如何知晓鄙人姓陶的?”
纪小天手上假意的算了算:“今日静坐,闲来无事,掐指一算罢了。”
闲来无事的掐指一算,陶意临有些惊讶,果真神医就是神医,估计自己此番前来的用意,神医也应该是一清二楚。
陆英看着纪小天端着的样子,竟然生出几分搞笑。
陶意临对自己此番前来目的也不避讳,只想请神医能够莅临寒舍,能够为自己夫人调养一番,待夫人病好,鄙人定当厚谢神医,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锦盒里仔细的码着几根金条。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需要先问我我家夫人的同意。”纪小天收下锦盒揣在怀里回道。
听到夫人二字,陆英有些想要反驳,但是照纪小天这个无赖的做法,应该可以混进陶府,便没有多说什么。
陶意临听言,估计是有戏,便识趣的向陆英问道:“不知纪夫人,可否帮鄙人这个小忙,鄙人定然感激不尽。”
陆英顺着陶意临的话点了点头,也算是默认了。
纪小天见陆英点头,便接着说道:“既然我家夫人同意,那我们明日便动身前往贵府。”
陶意临十分欣喜:“神医,莫不如就今日吧。”
纪小天摆了摆手:“今日太晚,我女儿恐吃不消,明日你收拾好房间,备好车马酒菜,再行前往。”
陶意临看着坐在床上的小梅,自己没当过父亲,属实也是思虑不周了,神医这样想也确实没错。
便道了谢,重新武装了自己出了客栈起身回了府邸。
待陶意临走后,陆英问道:“这便是你今日打听到的?悬壶济世的纪神医,还帮人治不育症啊?”
“事出有因,我这完全是对症下药,你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就风风光光的动身去陶府。”纪小天解释完以后,同小梅和陆英道了晚安,便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一早,果真陶意临就携着车马过来接纪小天三人去陶府。
纪小天留了陶意临一盏茶的功夫,几人在房间内匆匆的喝了一口茶,便动身出发了。
马车并没有纪小天想象中豪华,也能理解陶意临这种行为,就是怕太招摇过市,引起大家的注意。
等到了陶府,陶意临给他们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同时也早早的就备好了丰厚的酒菜,只等纪小天到来好盛上来了。
上菜期间,只见一个头戴白色幕篱的女子被侍女搀扶着缓缓的走了过来,陶意临见状立马迎了上去,此人正是温柔。
来到席间,双方都恭敬的行了礼节,互相道了姓名。
“这是内子温柔。”陶意临先行介绍了起来。
温柔盯着面前二人,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留着两撮可笑的八字胡,另一个一身红衣,马尾扎的高挑手中握着一把银白色的剑,活脱脱一个侠女风范,至于他们两人中间的那个小朋友,怯生生的躲在他们身后,这三人怎么看都不像江湖神医。
但是人不可貌相,出于礼节,温柔还是回了礼。
几人依次落座,席间只见陶意临时不时的给温柔碗中加些菜,温柔再夹起碗中的菜,将幕篱掀开一角,送进了嘴里。
众人酒足饭饱以后,纪小天去到温柔房内,落下珠帘,在温柔的手腕上系上丝线,悬丝而诊。
纪小天摸着自己这一头的丝线,稍稍思索了一番,只说温柔此时是否腹部坠痛,胸口也闷得慌,是不是还伴有腰酸,头昏目眩,恶心的感觉。
大家一同吃饭的时候,陶意临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停下了。
席间温柔隐隐感觉到一阵恶心,后来大家在府内闲逛的时候,也属实有些头昏目眩。
经纪小天这样一问,其余的这些并发症,竟然也陆陆续续的感受出来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哇的一声竟然想要吐出来。
陆英知晓纪小天是如何做到的,在陶意临去劝解温柔的时候,他便在菜中加了一些药粉,不过事先在来的马车中,其余人都吃了解药,后来纪小天托词在府内闲逛,也是为了等药劲发作。
这便是大家都吃了菜却没有发病的原因。
纪小天从小就变着法的赚钱,这不过是他从前屡试不爽的做法罢了。
温柔见纪小天确实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迷迷糊糊的就想求了解药:“温柔这病,还需神医劳心了。”
“无妨。”纪小天说着,便在纸上写下药方,命他们按照如上所说,去抓药。
陶意临接过药单,吩咐手底下的人速速抓药。
药熬制好以后,陶意临亲自喂了温柔汤药后,便安抚她睡下了。
城中人皆传陶意临同自己夫人不睦,故而才隔三差五的偷偷去卷珠帘,可就眼下来说,还是能感觉到陶意临对温柔是有几分爱意的。
见温柔熟睡以后,陶意临便带他们来到了自己事先备好的房间。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估计是陶意临为这所谓的夫妻二人还有孩子准备的。
亏他想得周到。
夜间纪小天只好卷了铺盖睡在了地上。在杳霭幻境同榻而眠的事,绝不可能在这里再次发生。
夜深时,陆英又偷偷的在府内寻找着神器的位置。陆英记得上次那院内的小厮正是在陶意临的书房消失的。
凭借着记忆,陆英寻到了书房。只见书房的门虚掩着,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温柔嘶喊的声音。
“都怪你,都怪你!宣儿才会死!”只见温柔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屋内的陈设和陶意临。
宣儿是她为自己刚出世的孩子取的名字。
温柔这种行为持续了半柱香之久,陶意临就这样忍着,等到温柔,又抱着陶意临开始痛哭道歉。
“对不起意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温柔看着伤痕累累的陶意临,泪珠大滴大滴的滚落。
陶意临也将温柔抱在怀里,悉心的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的温柔,都会好的。”陶意临喊来了一些侍女打扫书房,自己便先行带温柔回了房。
陆英也紧随其后。
安抚温柔睡下以后,只见陶意临从身上翻出来那天沙源人给他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只指甲盖般大的蛊虫。
陶意临拿出蛊虫,掀开衣袖,将它放在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处,蛊虫便循着血味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不待一会儿,只见陶意临身上青筋爆出,一只蛊虫分化出了好几只蛊虫在他的体内游走。
陶意临疼得大汗淋漓,昏昏沉沉的,身上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起来,只见他又揪着胸口,不时便昏倒在地。
陆英无见二人都昏沉不醒,走进屋内查看了一番。
只见那蛊虫还在陶意临体内隐隐的动,陆英从他口中逼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