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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嫣把辞职信递交上去后,她也没等批复,再也没有去上班了,她好几次想再次到海边看看,可是依帆不是说加班就是忙着下乡采访,她也只好呆在家里,看看书写写文章了。
这半年来,那个被火燃烧梦也渐渐少了,而她对于黑旗袍的失踪也不放在心上,不过那枚胸针,她倒是保护得好好的,闲着没事,她也喜欢拿出来,攥在手中,捂在心口感受它的跳动。这天,她躺在花园的摇摇椅上,看着晨雾中的苞润如玉,香若幽兰的含笑,陷入沉思中……
香烟袅袅,木鱼声声宫墙绕,青衫布衣蓝袍,如烟往事任逍遥……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脸色苍白的年轻俊美男子靠在着一棵小桃树旁边,不时向寺庙的正堂痴痴望去。而正堂一个美丽的异常的尼姑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敲打着木鱼……
这时天色聚变,眼见暴雨来临!
“笃竹,你就去劝劝他回去吧!”师太走来,对正在敲木鱼的女人说着。
“贫僧对他劝说过多数,可是他就是不听,凭由他去吧!”女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敲木鱼。
师太没办法,来到男人前面,又手合十。
“施主,笃竹一心返依,你就回去吧!”师太的声音有一股不容商量的语气。
“不,你乱说,睛儿一定会见我的。”男子执着地说着。
“唉!因缘不到,急也白急,因缘具足,躲也躲不掉。笃竹凡心已死,和你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贫僧无能为力了!”师太又手合十,微微鞠躬离开。
“大师,这是一枚胸针,你就帮我转送给睛儿啊!”男子跌跌撞撞追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双手递给师。
“想必施主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什么晴儿。”师太双手合十,摇了摇头。
这时,天越来越黑,风越刮越猛烈,豆大的雨点像弹珠肆无忌惮地落男人的身上,周围的花草树木在狂风中摇头摆尾,随着“咔嚓”的声音,胳膊粗的树枝断了,男子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旁边的桃树,黑暗中,人树合一,与其说他寻求桃树的庇护,倒不如说他在保护着桃树……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被冷醒的时候,发现他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瘫痪在桃树下,此时四周的树木满目疮痍,一遍的狼籍,离上半尺高的桃树也被风折断了一株碗口精的树丫。而除了身上那件白色长袍变成黑长袍之外,竟然毫发不损,让他惊讶的是地上流淌黑如墨汁的雨水。他又饥又冷,顿时晕厥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间厢房里,他挣扎地爬起来,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裳、貌如天仙的年轻女人款款向他走来。
“施主,你可醒来了。”女人惊喜地叫了一声。
“你?”他气息若游。
“施主,你已晕倒三天三夜了,喝点小米粥啊?”女人端着一个晶莹的小碗对他温婉一笑。
“你是睛儿?”男子痴痴地盯着她。
“我不是睛儿,我是嫣儿。”女人的笑着说。
“不,你是睛儿!”他一手握着女人的纤纤玉手,激动的喊着。
“我真的是嫣儿。”女人连忙抽回手,红着脸说。
“不,你是睛儿!”男子握着女人的手不肯松开。
“真是不知羞耻的妖精。”随着一个黑影一闪,一个妖娆的黑衣女人站在他们面前。
“姐姐……”女人连忙推开男人,来到黑衣女人面前。
“我要杀了他。”黑衣女人突然伸出一只树枝似的手指向男子的脖子。
“姐姐,别……”女人尖叫一声扑在男子身上,而黑衣女人锋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在女人的背脊上,殷红的鲜血汩汩流了下来!
“啊!”林嫣是被痛醒的,醒来的她发现一根拇指粗的树丫不知什么时候在摇摇椅子,正好戳在她的背脊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了那个奇怪的事?”听见动静的何妈匆匆从里面走出来,担心的问到。
“没有……”林嫣想把刚才梦境说出来,可是想到何妈背着她翻找自己的背包,而且老是有意没意向她打听黑旗袍,硬是把话咽了下去
“谁把树丫放在椅子上?戳到我了。”林嫣从背后拿出一根酷似人手的树丫扔在地上,故作生气地说着。
“可能早两天刮风吹来的。”何妈抬着看了看栽种在院子一角的那棵高大的槐树说着。
“我就是弄不明白,这幢别墅既然是送给我的,为什么花园又不按我的意思来设计呢!”林嫣生气地说着。
“这样不是更好吗?省得自己操心。”何妈笑了笑。
“我不喜欢栽种槐树。”林嫣看着那棵枝叶茂密的槐树,苦笑着。
“算了,你爷爷不是说过,等你结婚再送你一幢别墅吗?到时候你就可以按你喜欢的设计来装修啊!”何妈劝说着。
“也好,是了,何妈,上次听你说我妈妈在古教堂受惊吓的事,我妈说看见一群幽灵在舞动,是真的吗?”林嫣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到。
“你就别听你妈胡说啊,那是树影。”何妈淡淡地说着、
“啊!”林嫣心不在焉地说着。近来,她老是做着奇怪的梦,而且这些梦境似乎都很真实,像在暗示着什么,难道世上真的有鬼魂之说吗?她总觉得冥冥之中和这些梦有某些的牵连!就像刚才那根硌在背脊上的树枝,她凭女人的第六感觉,这可不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