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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这一老一小终于来到昆仑山脚下,望着直通云端的高山,商离落惊讶的叹道:“哇!这山好高啊!能顺着它爬到天上去吗?”
老头尴尬的挠着后脑勺,寻思片刻后说道:“能,当然能。”
“骗人吧?”
商离落撇了一眼老头,以为他是在说笑。
“冷,好冷啊!”
他们越往山上走,天气越寒冷,看到冻的瑟瑟发抖的商离落,老头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商离落身上。
那大大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包裹着她的整个身躯,衣服虽然有些破,可此刻商离落的心里却是暖的。
“你不冷吗?”
“不冷啊!”老头拍了拍胸脯,又说道:“我还嫌热呢!”
“他们是干什么的?”商离落指着那些三五成群的人,他们当中有青年、少女,还有老人和与她差不多大的小孩儿。
老头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们呀!有的上山学艺,有的乞求灵丹妙药,但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想飞升成仙。”
“飞升成仙?”商离落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她以为人一旦出生,命运就会被安排好,何时生,何时死,都是注定好了的。
“真的有人成功过吗?”商离落一脸认真的看着老头。
老头有些不太适应,扭动了一下身体,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洪荒这么大我怎么会知道呢?”
“到底有多大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着老头。
老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看,小声嘀咕道:“现在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搞不懂。我这才多久没下山呀!变化还真快。”
随后老头掰着手指头在那里算来算去。
“原来这么久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什么这么久了?”商离落再次插上话。
老头本想生气,可一看到商离落可爱的模样,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你的问题可真多,到山顶还有一段距离呢!还是留点力气往上爬吧!”
“哼!”
商离落一撅小嘴,把头撇向一旁,老头看到她生气地样子,无奈的笑了。
“高牛?计言?”
商离落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又害怕自己看错了,于是大声喊道:“高牛,计言,是你们吗?”
两人转过头来,看了半天才认出商离落来。
“离落,你怎么在这儿?”
高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样子。
商离落只是憨笑着,并未说话。
此时的计言从一旁站出来,指着商离落笑道:“哈哈!我以为是个猴呢!没想到竟是你,商离落,怎么?现在沦落成乞丐了吗?”
商离落一直谨记着商诀的话,她躲到老头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探试着计言。
计言本想再次上前挑衅,在他身后突然走出一人,将他拦了下来。
“言儿,又在胡闹些什么?”
计言看到那人后,顿时安分了不少。
“叔叔,我没胡闹。”
随后指着躲在老头身后的商离落说道:“她是我们村的,克死了自己的爹娘。”
“你胡说!”商离落立马跳出来反驳道:“我爹爹是病死的,不是我克死的。不是。”
商离落眼眶湿润,却始终不肯让眼泪掉落下来。
老头霸气的将她护在身后,语气不佳的对计言说道:“哪来的熊孩子,难道没爹娘管教吗?”
此时站在计言身旁的白衣男子忍不住了。“你又是什么人?敢在昆仑山撒野。”
老头这才正眼看向那名男子,那人身穿一身白衣,背后背着一把剑,胸前左侧胸口写着个蓝色的字:柒。
“原来是天道门第七代弟子呀!”老头不屑地说了一句,白衣男丝毫没把眼前的老头放在眼里。
“你不过是个老乞丐而已,上昆仑山无非也是寻求飞升之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老头没有理会他,拉着商离落的手就要离开。
“站住。”
白衣男快走几步,挡在两人的面前,叫嚣着说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走?”老头眉头微皱,仔细打量着眼前之人。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不让你们走,你们就不能走。”白衣男不依不饶的拦在两人面前。
许多路过的人也都围了过来,都对白衣男指指点点。
“你这是哪门子道理呀!”商离落往前走了一小步。
白衣男见她只是个小女孩,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反驳他,感觉自己很没有面前。
他慢慢凝聚内力,手掌出现一股白气,猛地一挥手,白气朝商离落袭来。
老头见状,上前一大步,挡在商离落面前,白气距离老头仅有一厘米,却停在那里不动了。
只见老头抬起手,对着白气轻轻一弹,白气瞬间消失。
白衣男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自己花了三年才练成的气剑,竟会被一个小老头轻而易举的破了。
他又怎么会甘心呢,双手并拢,“疾!”身后的剑飞出剑鞘,在白衣男面前悬空而起。
老头见状倒是不慌不忙,随口说道:“也罢,我也想看看现在天道门第七代弟子是什么样的水平。”
“找死。”白衣男双手一指,飞剑朝着老头飞来。
老头眼看飞剑袭来,他不慌不忙的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将飞来的剑夹住。
“破!”老头话音未落,飞剑碎成几段,掉落在地上。
白衣男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头。“怎么可能?”
说着便要挥舞着拳头冲上去。
“住手。”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围观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一身穿青色道袍,手拿拂尘,留着山羊胡的男子出现在面前。
胡子男撇了一眼白衣男,转头看向老头“什么人敢在昆仑山动手动脚?”
白衣男先是拱手行礼一番,而后来到胡子男身旁,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胡子男微微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对老头说道:“你到底是谁?”
老头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笑道:“度空,怎么?你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胡子男又凑近看了一眼,慌忙地拱手说道:“原来是真风师伯,师侄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