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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霁在小姑娘出现的时候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是他不敢肯定。
一方面是他自己身为侍卫的警惕,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让谢良月觉得自己太过多疑。
所以当谢良月让他回去的时候他没有继续坚持,而是等两人走的远一些时又偷偷跟了上来。
直到他远远地看到谢良月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他才反应过来是真的坏事了。
谢良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措手不及。
她脑子瞬间懵掉,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来人身材高大,蒙着面,谢良月转身想跑,却被身边的小姑娘死死拽住。
“放开我!”
谢良月吼道,她挣扎着,但小姑娘的力气出奇的大。
男人见状向前一步想要抓住谢良月,突然腿上一痛。
他低下头看去,原来是一颗被当做暗器的石子。
乔霁趁机赶来,与他交手,但由于自身受伤,很快就落了下风。
随着男人的一个闪身,乔霁胸口的伤处突然遭了一击。
“唔---”
他捂住胸口闷哼出声,随即滑落倒地。
谢良月见状更加用力地扯紧紧抱着自己的小姑娘。
但无论她如何拳打脚踢,小姑娘都紧紧咬着牙不松手。
眼看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谢良月变得更加焦急,她试图跟男人沟通。
“这位大哥,不知道小女子是哪里得罪了您,您有话好说。”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从腰间解下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要绑住谢良月。
一开始出手是迫不得已,而现在乔霁假装重伤是因为要让对方放松警惕。
他在后面一直观察着男人的动静,直到对方向谢良月逼近的时候,他突然翻身而起。
乔霁掏出腰间的软剑刺向男人,而男人却好像事先预料到了一般,侧身躲过并出手扣住了他拿剑的那只手。
此人虽说功夫一般,但却是有一身的蛮力,乔霁被他的巧劲一推,直接撞向了一旁的柱子上。
木棍做的柱子压根就经受不住这突然的撞击。
“哗---”
整个棚子都塌了下来。
乔霁从草皮里钻出,一股白烟瞬间迎面而来,当即他就失去了意识。
谢良月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她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了有人在气急败坏地说些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从哪儿找来的人?都说了抓那个奴才抓那个奴才,男的女的都分不清?”
说话的人声音有些耳熟,谢良月依稀记得在哪里听到过,但是却想不起来。
她眼前被蒙上了布条,嘴巴里被塞了东西,手也被绑着,只能依据声音的来源仔细辨别着,想要听的更仔细一些。
“四哥您消消气,那人的确是脑子有点问题,但咱们把他主子抓来了,还能怕人不上钩吗?”
被骂的那人讨好道:“咱们拿钱办事的,东家给钱咱们只要到时候把事情办好就得了,他还能管咱们的过程?更何况这娘们儿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万一要是那边真怪罪下来,咱们还能从这儿趁机捞一笔,怎么都不吃亏。”
对面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你说的到是有理,但是上面也没交代她是谁家的小姐,万一要是得罪了大人物......”
“哎呀四哥,你想啊,要她真是大人物,那雇主怎么可能轻易得罪?”
二人嘀咕了半天,谢良月总算是弄明白了原因。
乔霁得罪了人,自己是被误抓了。
可他得罪的只有覃州的高天睿,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摆着,高天睿怎么可能还敢动手。
难道乔霁还得罪过别人?
谢良月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她纳闷的时候,那两人向她这边走了过来。
谢良月屏住了呼吸,丝毫不敢动。
“四哥,还晕着呢。”
四哥“嗯”了一声,然后说:“找几个人好好看着,这回别再出错了。”
“那是,那是,您就放心吧四哥。”
二人的脚步越来越远,谢良月才敢松口气,她试探着挪到了墙边,然后用墙的摩擦力蹭掉了眼前的障碍。
阳光猝不及防地出现,谢良月一时没能睁开眼睛,等适应了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的陈设很是奇怪。
有很多东西她根本没有见过,五颜六色的装饰,屋子的正门上方还挂着一颗陈旧的羊头骷髅。
谢良月被羊眼睛的两个黑洞吓了一跳,随即心中泛起了浓烈的不安。
她仔细端详着这间屋子,终于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凑近后她才发现,这东西竟然是外夷的标识。
谢良月瞬间花容失色,怎么会和外夷扯上关系?
乔霁得罪的是外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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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还没办完,又丢了郡主。
时鸿被接二连三的事件搞得头发白了一片。
谢承安坐在一旁,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想过去劝他不要担心,但就是张不开这个口。
他暗暗叹了口气,再抬头就看到了祁裕瑾从门外走了进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劳得殿下伤神顾不上好好养伤,真是下官的罪过。”
时鸿急忙迎了上去,冲着祁裕瑾抱歉道。
祁裕瑾冲他摆摆手,也是一脸愁容。
他刚收到了舅舅的信,说了之前谢良月在覃州的事情,又听说他在这边的遭遇后,埋怨了他一通。
说他的行为太过冒失,怎么能这么确定皇上知晓了他的行为后会赞赏他,明明皇上最是不信神佛这一套,幸好没成功,否则怕是会弄巧成拙。
舅舅在信中告诉他,若是真的想要储君之位,还是需要实际的行动和实力。目前眉州之事算是就此作罢,皇上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而二皇子目前刚为朝廷解决了一遭大难题。
储君之事必须要趁早拿下,否则就凭二皇子目前的状况来看,怕是会夜长梦多。现在的机会就是与昭王交好,若是能娶得长阳郡主为妻,那么储君之位定不在话下。
祁裕瑾对此感到心情沉闷。若是说娶谢良月为妻,他必定是愿意的,毕竟谢良月给他的感觉很好,也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人。
但若是与昭王交好,怕是有些难。
且不说别的,就是这些天朝夕相处,他对昭王的态度,若是突然转变,怕是会惹得怀疑。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他听到了谢良月失踪了的消息。
祁裕瑾内心窃喜,这是老天见他作难,给他送机会来了。
他不理时鸿在一旁叽叽喳喳毫无意义的话,反而向着谢承安走去。
“昭王。”他轻轻叫了一声。
谢承安闻声睁开眼睛,他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里尽是忧愁之色。
“昭王不必担忧,本宫已经让随行的侍卫全部出动,定能快速寻得郡主踪迹。”
“有劳三殿下费心。”谢承安声音暗哑地冲他点点头。
祁裕瑾回之骇首,刚要在一旁坐下,门外就有了动静。
“殿下!”
是祁裕瑾的贴身侍卫。
“可是郡主有了消息?”祁裕瑾立刻问道。
只见侍卫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品。
“属下奉命去追寻长阳郡主踪迹,在城南的柳坡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