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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和外公永远去了，在这世上再也见不到他们的笑容和亲切了。
2019年外婆去世了，被病痛折磨8年直至断了最后一口气的外婆，只剩下皮包骨。
2023年的1月份，还有十多天临近春节，同样被病痛折磨5年多的外公，也终于含泪而去。
他们都九个孩子，他们用一辈子疼了、爱了、奉献了的孩子，在他们暮年遭受病痛的时候，其中唯一的两个儿子（长子南水和四子北调）连照顾都不愿意，七个女儿中有身不由己，也有敷衍塞责的，只有一个女儿做到了仁孝爱。
古话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是现实，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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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节外婆死了！
外婆死了。
兄长来电告知这个消息时，是上午10点多，具体时间记不得了。
我刚出差回来，昨晚凌晨1点多下的飞机，回到住处后，折腾到3点多才入睡。
听到这消息后，我象征性地“啊...”了一声，因为早早就知道外婆命弦一线，因此对于这个噩耗我不感到惊讶，但什么难过的表示也没有，似乎也不妥。再有就是不想兄长对自己有什么微词，兄妹之间隔阂与误会已经够多了，此外也慑于他的威严吧。
这些念头和感受，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人的思绪与变化竟如此细腻、迅速。
在电话中，兄长虽然语气稍显温和，但他的话倾向性还是比较明显的——我应该回去送送外婆。
我如果托辞不回去，那么刚才的那声“啊...”就立刻成为“虚假”的力证，也会加深我在兄长心目中“冷淡”的印象。
另外想到妈妈此刻肯定很伤心，作为女儿，应该回去陪陪她，安慰安慰什么的，这对她的痛苦多少会有些减轻作用。
自己可以做薄情的外孙女，但不能做背负不孝名头的女儿。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后，我在电话中明确答复兄长：“我看看买什么时候的票。”
兄长提醒了一句：“外婆7号出殡，最好别7号那天才到。”
今天是5号，一种压迫感迎上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