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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容见自己终于回到岸边,一身水渍也消失不见,便连忙向面前两位作揖道谢,“我叫长容,是新进的小仙,多谢叶汐仙君相救,还有这位仙子,不好意思,我本只是想寻个僻静处梳洗一下,我没想到那莲花也是位仙子,打扰你清修,实在不好意思。”
叶汐见她行礼,心中又不免触动,人族!已是上仙却又说自己是新进小仙?太过蹊跷,自己不可贸然出手,还是要打探一番才好,只见叶汐眉头微微一皱,但又很快恢复,依旧面带笑容,“见你还是行礼,想必是人族飞升,到了天界以后只有对钦佩之人行礼即可,而且我刚刚也算不得救长容君,长容君已是上仙,自有脱困的手段吧!”
玉初一听长容是上仙不由得又生起气来,“好啊你!你一个上仙冒充新进小仙,还自己沉入池底,亏得我以为你十分危险,要被淹死了,如此着急的寻来我姑姑。”长容只得叹气,“此事说来话长,不知二位可听说明成仙君归来的事情。”
一听明成君,叶汐心中更是乱作一团,只想着连忙打发面前的小仙离开,自己久居辰府外界之事一概不知,明成君,不对!已是明成仙君,拉着玉初转过身,叶汐也还是假装镇定的说道:“我知道了,与你相关的事情我有耳闻,今日之事就算两清吧!玉初跟我回府。”
玉初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姑姑都发话了,便也只好跟着离去。
长容眼看着叶汐仙君牵着玉初飞远,再看看池面,竟什么也没有了,池底也是看不清楚,但池底的图案却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总感觉这图案有什么奇特之处,却总也看不明白,算了算了!”
长容再回明成仙君府,一眼便看到呆坐在府门口的朝萤,心底都不禁泛起温暖,于是便跑过去吓她一跳,朝萤一脚将长容踹翻在地,双手叉腰,“你怎么回事?上次还至少说句什么等我回来,这次直接不见了?”
长容一顿挣扎,直接席地而坐,“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提前说!”
朝萤跺跺脚,扬起一些仙尘,更加生气,“居然还有下次?”自己好不容易在天界遇到这么个朋友,但这朋友没心没肺不说,还老是消失不见,消失不见不说,还不顾自己。
长容起身,连忙许诺,拽住朝萤胳膊一阵晃动,“下次我们一起去,一起!”
朝萤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但很快又是没了精神的模样,“那你可一定记得,不要再丢下我了,好累!要不是为了渡历天雷劫飞升上仙,我早四处溜达去了,长容你也等等我,等我渡过了这生死之际,我们去南苑好好玩上一玩,看看那边的幻蝶。”
说话间朝萤变回原形,长容将她放在袖中,“我等你!朝萤!”
长容一回到房间,便将记住的图案默画下来,但不管如何看,却依旧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于是便捧去给木清君看。
坐在后院中,长容将纸摊在桌面,“木清君请你帮忙看下这图案,有什么特殊用意吗?”木清君看完之后,摇摇头,脱口而出便是:“这个符印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长容知道这是符印便又追问了下去,“符印是什么?可以用来干嘛?”
只见木清君便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完,“符印是为顺应天地灵气所画的特殊图案,或者说只是一团杂乱的线条,但不同的符印能调动不同的天地灵气,具体我也未曾了解过,只知道符印极其难领悟,但一旦领悟,即使灵力再低,也能做到与我们使用灵气催动心诀、术法一般。”
长容点点头,兴奋的问道:“那就是说,即使是我这种刚来不久的小仙,若是突然参悟符印,就能与明成仙君一战了?”木清君依旧是哈哈大笑,随即喝了口茶,“就算你知道了许多不同的符印,却也不会知道从何开始运转,又或者说你会运转那些符印,那你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符印吗?”
长容也喝口茶,再次点点头,对上木清君的眼神,“我懂了,世上修炼本就没有捷径,且不说我会不会画符印,就算知道了哪个符印能用来做什么,等到真正要用时,如何从所会的符印中选出最合适的也是难事,还是要靠不断积累,脚踏实地比较好。”
木清君满意的点点头,便又离开了,长容再次回到房间,才注意到桌上除开之前那本心诀与自己誊抄的以外,还多了一本,这是什么?长容一翻开便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心诀中的词语注释,是朝萤!长容如获至宝,抱着书便仔细看了起来。
“谷神,是说万物的灵气来源,总之是用不完的
玄牝,是说要放空,把一切都忘记,像水一样平静
……”
虽说看着好笑,但长容仔细读下来才发现这确实是有些道理,而且也很容易懂,那自己又该修炼哪一本心诀为好呢?草木皆有心,万物皆有灵,但自己的本元却是一片树叶,若是一株或者一棵或者一枝都还有生长的可能,自己怕是只能把这树叶当兵器修炼了。
终于是开始第一次的正经修炼,长容盘坐在书案之上,面对窗口,回忆自己当初觉察出天地灵气的心境,运转心诀后再一次看见了自己的本元,逐渐灵力将其中一支脉络填满,脉络由白色变为金色,但随着下一次呼吸又退回原点。
长容自是知道万事开头难的道理,于是又开始了一次,却还是一样的结果,在尝试了六次失败后,长容才发觉应是方向有误,当时灵力是从哪里进入叶片之中的来着?对!是叶梗!
于是长容开始往叶梗处运转灵气,终于在天将破晓之际将叶梗转为金色,长容不再冒进,回纳气息,再嗅窗边的气息只觉好似能窥到半院子的树一般。
一只萤虫飞来,落在长容肩头,长容知道是朝萤,将她吹落,朝萤便变回原形,躺在地上装受伤,长容一看她没有之前狼狈,便也知道她肯定也有所收获的,“快起来吧!我有事问问你。”
这才见朝萤爬起,坐在她身侧,“你可知道叶汐仙君?”朝萤点点头,“知道啊!她不是自己另辟了新的地方修了仙府,应该是在东南角,说是为了安静。”
于是长容便将昨晚事情与她说上一番,才又见朝萤说道:“玉初是玉容仙君的女儿,叶汐仙君与玉容仙君是好友,话说好像很久没见过玉容仙君了。”
未等朝萤再说,长容惊讶间出声:“女儿?”神仙不都是清心寡欲什么的,最多有个仙侍,怎么还真有婚配什么的?见她如此惊讶,朝萤不由得笑话她,“有女儿怎么了,玉容仙君的真身是玉莲花,她女儿是她的莲子结出的莲花,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们人族不繁衍后代吗?”
一听繁衍两字,长容害羞的红了脸,似乎好像有那么点记忆,自己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安安来着,但很快长容反应过来,“停停停停!朝萤你少说也有几千岁了吧!我可是不过十几岁,莫要说些太过直白的话,况且我问的是叶汐仙君。”
朝萤一脸坏笑,然后便又自顾自的在说,“我五千三百岁了,而且提叶汐仙君当然要提玉容仙君了,就像提元成君就要提明成仙君一样,元成君是灵石,而明成仙君的本元是元成君所依靠的大树,而叶汐仙君真身是当时玉莲池里的鱼,在荷叶下栖息,取名叶汐,她们两个当然要一起提啊!”
长容心中默念,叶下栖息,取名叶汐,想必她俩的感情无比深厚吧!“那确实是!你说吧!我肯定认真听!”
朝萤这才又开始讲,“你那天掉下的池应该就是玉莲池,那边之所以如此干净是因为它们一族不知染了什么怪病,以荷花为食的叶汐仙君一族也因此染上了怪病,最后她们两族就只剩下她们三个了。”
长容不自觉惊呼,“三个?”朝萤默默惋惜,却也仅此而已,长容想起叶汐仙君带玉初离开的身影,只觉得这里面或许是有什么隐情,怎么会两族全部都夭折了,却不知为何还是想起了玉莲池池底的符印。
于是连忙拿出先前画的图给朝萤看,“那你瞧瞧这个,你这么些年,偷看了这么多书,可知道符印。”朝萤拿着纸看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这个我没见过,但我确实听说过有谁善于符印之术来着,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长容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初见叶汐仙君时,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额间,于是连忙问朝萤,“朝萤,我额间的圆玉印还有吗?”朝萤这才注意到长容额间圆玉金印已经再度显现,“你不说我都没看,怎么又显现了,昨日你睡觉之前还未曾有。”
长容深感自己额间的圆玉,还有圆玉金印十分蹊跷,元成君提醒过自己,紫岐也提醒过自己,傲刃也算提醒过自己,自己居然没有放在心上,那刚刚木清君不是也见到了,但他却!就在此时窗前出现了一抹玄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