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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年用手戳了戳木板上还是没有反应的狐狸。
“还有呼吸啊,怎么还不醒,咱都逃命逃了这么久了耶……”
带着这么大只狐狸很累的啊啊,可是,他是云七的朋友,还救过我们……
谷年捶着腿,摆烂躺在地上,嘴巴里叼根草,45度看天,习惯的往兜里掏灵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宴赤本来在摆弄阿浔,看见谷年落寞的表情,把狐狸塞到谷年抓着空气的手。
“?这样不好吧~”谷年笑了笑,摸了一下就上瘾了,这手感,不愧是成精的狐狸,手感就是不一样。
宴赤突然按住谷年,把人往草丛里面压。
不一会儿,嘈杂的脚步声便想了起起来,一队穿着同款服饰的人佩着剑路过,那衣服,一看就是仙宗人。
等队伍彻底消失,两人一狐才从草里冒出头来。
“诶,这里还是不安全……不,整个中蜀都不安全啊!咱们往哪跑?”
阿浔久日不醒,谷年实在憋不住,找个来采药的小药童,一掌给人劈晕了,拖回藏身的山洞里。
小药童醒来后万分惊恐,以为一旁坐着的宴赤也是被打劫来的,往宴赤身旁闪了闪。
“你…你…你想干嘛?我…没有钱。”
小药童手扒着被一并带来的箩筐,把看着年纪更小的宴赤护在后面。
“我不打劫,你会不会给动物看病?”谷年把狐狸抱过来给小药童看一看。
小药童一看,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了,
宴赤起身。
“这狐狸并非未生灵智,你让普通人如何治?”谷年听后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两人谈话间,小药童悄咪咪逃路了,此后,便传闻这山上有抓人的匪徒。
谷年在破旧的小村子里问了好多人,也没有知道雪向山这个地方的。
倒是小孩子们对狐狸很好奇,天天来找谷年,谷年一直说狐狸生病了,不可以乱摸哦。
小男孩说那可以找大夫给狐狸治好嘛?
“普通大夫治不好它的,诶!”
“那……”小孩伤心地思考着,一旁的小女孩突然说:“那神仙可以治好它嘛?”
谷年眉毛一挑“神仙?在哪里有!!!”
小女孩左看看,右看看,跑到谷年旁边,在她耳边说:“除非你让宴赤哥哥做我的夫君,不然不告诉你!”
谷年轻轻揪起女孩的耳朵,笑得非常猥琐,“诶呦这么小就想找夫君了?”
小女孩脸憋地通红,哼哼几声不说话了,一旁的几个小孩叫喊着她骗人。
“我们也知道神仙的!!!”
“哇!那可以告诉我嘛!为了狐狸大人!我们一起找神仙吧!”谷年和小孩们跑了一会儿。
才发现,低山林子外面,居然是海滩,在现代压根没有见过海的谷年十分惊讶。
小孩们笑嘻嘻的,拉着谷年的衣角说:“小时候,娘亲说,村里每个人去世之后都会回到海里,海神会保佑他们!”
“海神?是龙嘛?”
“不是,不是,我们其实也没有见过,嘿嘿”
“不知道海神大人会不会听见我们的祈祷!”谷年学着一群小孩们的姿势,也跟着祈祷。
不过阿浔是地上的妖精,这海神要是真存在,能救阿浔嘛?
过了好一会儿,海面平静,什么反应都没有,谷年被沙子糊了一脸,是小孩扔的。
“哈哈哈!!!”谷年抹了把脸,开启作弊抓娃游戏。
不一会一群小孩被看不见的线捆在一起。
谷年做在沙子堆的坐子上,“还敢嘛?”
“不敢了,不敢了,年大神仙放了我们吧!!!”
谷年一松开,小孩就一群跑了,还喊快来抓我!!!
谷年揉了揉脑袋,把身子上的沙子抖掉,飞的一下窜了过去,抓了一串小孩提着回村子里去了。
未曾注意到身后寂静的海面泛起了诡异的蓝粉色,天也低压压的沉了下来。
谷午给在房间里呆着的宴赤送了些小孩子们一起捡的贝壳,趴在窗上,递给宴赤。
“诶,我没想到居然有海诶,很安静、又漂亮,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宴赤看着小桌上闪闪的贝壳,他的回忆里,关于海……似乎只有尸山堆积的血海。
谷年说的那种,他没有见过。
“为什么不进来说?”宴赤问。
谷年笑了笑,“你猜?”
宴赤小脸鼓了鼓,盯着谷年,谷年揉了揉眼,神秘道:
“这样说话,是不是更刺激嘛?嘻嘻~”说完就跑了。
宴赤呆在原地,把贝壳收在帕子里,沉默了一会儿,门口传来响动。
打开门,是那个小女孩。
“那个…那个…这个是大家送给你们的礼物…”
小女孩拿出一条漂亮的贝壳项链,有珍珠还有珊瑚,很漂亮,在月光下更显得皎洁流光,带着海的温柔气息。
宴赤不知收还是不收,小女孩期待的脸迅速变了,眼眶逐渐红了起来,突然,项链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谷年一把拿了过来。
“你干嘛!”女孩跺脚大叫了起来。
“你干嘛~诶呦~这不是送给我的嘛?真漂亮,谢谢你了~”谷年摸了摸小女孩的脸,眼神一闪,下了点暗示,女孩就神情呆滞了一下,笑咪咪地离开了。
“我要休息了。”宴赤说。
谷年眨了眨眼,间接性耳聋,拉着人去了海边。
入夜,海面闪着光,微风吹着,蹲下来,把手放海水里。
“真漂亮……”一眼望不到尽头,如果灵乐在,她要是穿泳装,肯定特别好看,嘻嘻。
宴赤站在旁边绷了会儿脸,就和谷午一起蹲了下来,淡淡的咸味飘在鼻尖,谷年躺在沙滩上,被海水漫过,一遍遍冲着。
冲着冲着,宴赤怎么没动静了,他好像一直没动静。
海水漫过身体的感觉…和铃音城冰冷的雨,完成不一样呢,暖暖的意识渐渐下沉,谷年睡着了。
诡异的海水越漫越多,颜色越来越深,咸味消失,变为血腥味。
宴赤才闭上眼,谷年就没了,毫无痕迹,这海水,有问题。复赤把自己浸湿的指尖擦干,一阵眩晕感传来,站不稳便倒了下去。
厚重的云层遮住月亮,海水汹涌地上涨,隐约可见海水里咆哮乱飞的黑红色巨大触手。
宴赤再睁开眼时,看见谷年躺在不知是哪的地方,四周一片黑暗,淡色的金光从宴赤眉间溢出,笼罩两人。
谷年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宴赤怎么拍都拍不醒。
谷年睁开眼,发现是自己的卧室,电脑上的番剧还在放着,留念了一秒被窝。
赶忙起身,掐了掐自己的脸和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里面还有爷爷发的信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了嘛?
为什么这,谷年点开爷爷的信息,是一如既往的问她最近怎么样,谷年手指按在上面,打字说:“爷爷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