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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趴在八仙桌上睡着了,凝疏月把玩着手里的房卡,盯着窗外的暗夜飞雪出神。一杯淡酒,盛满了她的哀愁。醉里相思,任一曲旖旎轻轻流淌。一抹苦笑转瞬即逝、淡去无痕,顾盼之间,心事早已泛出眼底。夜已经深了,她定了定神,提起笔,将埋藏了多年的心灰意冷、无限哀思化成了一句留言。第二天清晨,小宇从梦境中惊醒,浑浑噩噩的往凝疏月坐过的地方撇了一眼,没人?她愣了一下,又到楼上看了一圈,不在,又复下来,往桌子上一看,上面有一张房卡,下面压着张字条,纸张间还沾染着袖口浅浅淡淡的暗香,上面端端正正的写道:天涯思君不敢忘。记三年后途径旧地,温酒与红炉旁,为会周老板,抱憾而去,后会无期……
颓自愣神之际,周姐推门进来,“小宇!起这么早啊?唔,来客人了?”她指了指撂在桌上的酒杯,小宇支支吾吾的说,“来是来了,好像凌晨的时候就离开了”“哈?神经病犯了,大半夜的走啥呀,你也不知道拦一下,”她白了小宇一眼,伸手接过电话本,“让我看看啊,是哪位神人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她“哗啦啦”地翻着本子,“凝……凝疏月?!她来干什么!”小宇见周姐反映这么大,也下了一大跳,畏畏缩缩的问,“怎,怎么啦?她难不成是警界通缉的杀人犯?”“啥?”周姐不耐烦的抬起头,眉梢眼角皆是恨意“她?跟杀人犯没啥区别,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愤然道:“当初要不是因为她,秦子兴也不会死!”看着周老板杀气腾腾的样子,小宇有些害怕,她低声道:“秦子兴是谁啊?”周姐瞪了她一眼,“她就是你怕了整个童年的花妖啊,你不记得了?小时候我一直拿她吓你来着,不过,她本人对你是真不赖啊!”“哦……”终于想起来了,那个眼有星辰、腹有乾坤的花妖大人,那个爱说爱笑、风姿嫣然的秦大小姐,她……死了啊?不会吧,她这么厉害,怎么会……“哼,还不是被那个凝疏月害得,所以啊,以后姓凝的要是再敢来,我第一个剁了她!”周姐气势汹汹的说。“所以,花妖,啊不,秦大小姐是怎么死的啊?”小宇弱弱的问了一句“我也不大清楚,只打听到了一些零碎。”周老板抬眼看向窗外,一片朦胧中,有人从风雪中匆匆走来步履轻松,噙着薄暮里一份茕茕。有人随意将规则作烟吹散西东,眉眼浅淡盛满从容。“秦大小姐,是你吗?”
小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后,我们言不由衷。真正的离别,不是桃花潭水,没有芳草连天,只不过是洒满阳光的清晨,有人永远留在了昨天……
“子兴警官,咱们就这么拿枪指着对方,耗了这么久都不发,你在等什么啊?”
“哎呦,左轮手枪我还没用惯呢,不如你来给我示范一下?”
“哄”,爆炸声响,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从掩体后跌出,“秦子兴惊讶的挑了下眉毛“阿凝……?!”“砰砰砰”三声枪响准确的落在凝疏月身前,“哧”,是子弹穿过肌肤的声音,凝疏月惊觉之后蓦然回首,见秦子兴站在灯火阑珊处,看了她一眼,那神情十分复杂,三分雄浑,四分肃穆,七分凄然,“阿凝,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凝疏月几乎半跪在她面前,“你告诉我,真的没人害你吗?”她忽然说不出话来,于是,她只能笑了。手再也支撑不住下滑的身子,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的金属管上,“疏月警官,请屈尊将贵低个头,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