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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时辰该迎亲了。”
看着自己镜中的模样,南宫令琛笑了,不错,还是现代的镜子好用,比那铜镜不知清楚了多少倍。确定好自己的穿着无误,便起身前往迎接新娘。幸好原身会骑马,不然自己可真没有办法。
“哎,你们看到新娘子了吗?”
“这龙族公主可真漂亮。”
“这南宫府的酒菜属实好吃。”
“听说要大摆九天,全京城的人都会来吃。”
“我看着,南宫令琛的模样,像是瘦了,也能修炼了。”
“是呀,我也注意到了。”
此时南宫府中的客人都齐聚一堂,纷纷吃着喜酒,谈论着南宫令琛和钟离雨璇。
热闹的氛围在感染者每一个人,南宫海为了显示出腾蛇一族的重视,使用麒麟灵玉,让整个腾蛇一族都灵气笼罩,这灵玉又让人病痛消散,延年益寿,修为精进的好处,更是让灵玉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金色光纹,照亮整个妖界。
—大堂—
南宫毅平在一旁高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
看着南宫令琛和钟离雨璇,南宫海脸上浮现笑容。琛儿是真的长大了,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想当年她还只是一个小不点,天天粘着爷爷,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倒也不枉我多年的操劳。
“诸位,尽管畅饮,酒水管够。”
“多谢南宫家主。”
南宫令琛正在一旁被人灌酒,“三叔,我敬您。”
“你小子,这是变了一个样,怎么瘦了这么多。还真别说,变帅了。”拍拍南宫令琛的头,三叔一脸的惊讶。
“三叔,你怎么回来了。”南宫毅平说道。
“你都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不来。又不是说你能结十次八次,少来一次也无妨。”看着南宫兄弟俩,三叔一脸的慈爱。这俩臭小子,快比我高了,真想消掉他们的腿,自从两人比我高了一头后,自己感觉威严不再,他俩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行了,琛儿,这里有我给你挡酒,你先进去洞房吧。”
“我看不急。”
“不急什么不急,走吧你。”
看着三叔把南宫令琛拥入房间,南宫毅平不免感到担忧起来,这...罢了,昨晚小弟还来找我和爷爷,说她有办法瞒过钟离雨璇,以后好好补偿这位龙族公主吧,委屈她了。
—房内—
南宫令琛一进门,就看到坐到床榻上的钟离雨璇,缓缓走上前,用秤杆挑起钟离雨璇的盖头,绝美的容颜漏了出来,这是?这位龙族公主原来就是净莲祖师的关门弟子。完了,我才不久撒的谎,这才几日就暴露了。
手中紧握着魔玉,这东西完全可以让钟离雨璇陷入幻境,编造出洞房的假象。
原本静静等待的钟离雨璇现在的心,不安地跳动起来。在抬头的一刹那,看到南宫令琛的英俊的脸庞,“卓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南宫令琛,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卓公子。”南宫令琛听到钟离雨璇的话,感到心虚,用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看着面前的男人,钟离雨璇确定是卓延山没错,难道,这人人称为废物的南宫令琛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说现在我面前的男人是南宫令琛,那他的身形修为为何与传言不同。
“夫君,坐。”
看着一秒变脸的钟离雨璇,南宫令琛一时摸不着头脑,坐在了钟离雨璇的身旁。
眼见自己的目的达成,钟离雨璇迅速用灵力查探南宫令琛的元神。一番查探下来,确定现在坐着的人与当年的小胖墩一样没变,只是元神之力更加强盛。看来自己眼前的人确实是自己的夫君。
“查探好了?”
“是小女唐突了。”
“这一会儿倒是不一口一口夫君的叫了。”
听着南宫令琛这番戏谑的话,钟离雨璇这个姑娘终是满脸通红,一脸的不安。
看着钟离雨璇这番模样,南宫令琛本想动手,用魔玉给她制造环境。但是现在还有一项任务没有完成,合卺酒没喝,罢了,这个时机错过了,下次就不好找了。拿着魔玉注入灵力,幻境开始编织了。
[“走吧,夫人,还有合卺酒没喝,等会儿再入洞房也不迟。”南宫令琛拉着钟离雨璇的手,走到合卺酒前。
“好的。”
两人最终喝下了交杯酒,入了洞房。]
看到幻境的一幕,南宫令琛竟也没想到这么顺利,现在钟离雨璇已经昏睡过去,自己再造假白喜巾,这就大功告成,天衣无缝了。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血浆,弄到白喜巾上。
小黑蛇从南宫令琛的兜里冒出头来,用眼睛看着南宫令琛的行为。
“呦,小东西醒了?”
“嘶~嘶嘶~~”
笨女人,我哪有整天睡觉,我实在修炼,只是以你的修为看不出来罢了。
南宫令琛把小黑蛇掏了出来,放到桌上。
“蓉儿!”
“少爷,有何吩咐。”
“上菜,我饿了。”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蓉儿便把食物都端了上来。“少爷,请。”做完这一切,就悄悄退了下去,走之前眼睛撇了一眼在睡觉的钟离雨璇,心里纳闷不是要洞房吗,这位龙族公主真是贪睡,没点规矩。
“这是你的。”
把一碗肉食递给小黑蛇,那碗肉满满当当都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话说,真不会撑死?”
“嘶嘶~”不会,我都平常吃不饱。
若是南宫令琛知道自己每天悉心喂养的小黑蛇,每天出去都得打灵兽吃,估计会惊掉下巴。
“贪吃鬼。”摸摸小黑蛇的头。
酒足饭饱的南宫令琛便一旁打坐修炼,希望自己的修为可以再上一层楼。
太阳又再次升起。
“啊,我的头好痛。”
看着自己只剩一层小衣,至于中衣和裙衫早已落在一旁的椅子上,整齐摆好。看着自己外漏的皮肤,昨晚的记忆涌上。自己昨晚是怎么了,为何模模糊糊的就听了南宫令琛的话,为何没有在关键时刻敲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