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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哥哥担心她还央求城主给北境送了信,虽然城主没答应,还打发她去梭梭林摘果子...
梭梭林的果子特别香甜,她最爱吃了。只是摘起来十分麻烦,这树周围荆棘密布,体型稍大的动物都没法通过长刺交错的空隙。
不过许是城主为了自己口福,给她教了法诀,方便她变化成小兔子,钻进去摘果子。
她以为给北境送信没机会,正琢磨改天出去找城内的其它妖魔讨教一下送信的办法。当晚回去便看到翩翩挂在她屋檐顶上,吱吱的比划好像是要给她送信。
她就知道城主白日的果子没白吃。
银夙发现妹妹房间的信时,确定是她笔迹,虽然信中说她一切都好,有时间会回来看他,但是千百年来都在北境的银婼,能去哪,而且她不知自己体质特殊,又术法不精,难免被歹人威胁利用,只能焦急的暗中派人追踪她的下落。
风泽神君那边则暂时推掉了见面,只说自己闭关,不便见客。
东西还是经常有仙侍送来北境给银婼,都由媚姨暂时代收了。
这天妄虚城中有喜事,银婼早早的便被新人邀请一定要去的。
城主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苍梧院的古画绿洲中不出来。出来呢大部分时间又都是指挥着她忙的团团转。
银婼没敢太早走,怕城主吩咐她时不在。天将擦黑,城中灯火渐明时,觉得这回城主既然没出线,应当今日不会再吩咐她做什么了。
紧赶慢赶到那边时正好新人即将举行仪式,其实这妄虚成婚也没什么正儿八经讲究,跟人间的学了些皮毛,城中认识的关系好的妖魔都来了。
借了当初她们第一次来住的客栈老板娘,午音姐姐的地儿办喜事。
在妄虚人间的银钱没用,所以宾客送的都是一些五花八门的礼物。
银婼思来想去,觉着梭梭林的果子最好吃,特意过来之前摘了一篮子带给新人。
“哎呀,银婼侍者来了!”正在招呼大家的新郎,中气十足的打了个招呼。
银婼把带来的礼物递给他,提前想好的祝福一起道贺,刚打算找个空位坐着。
旁边不知哪个精怪提议道:“待会拜堂,咱们这都是精怪,以我看银婼侍者跟着城主位份最高,拜完天地,便直接再拜银婼侍者,就当是拜过城主,岂不是身份合适,跟着沾光。”
此言一出,银婼来不及拒绝,便被起哄的一堆人拥簇上前落座在主位上。
此时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也被老板娘暂代的喜婆婆牵出来了。
“拜天地~”嘹亮的声音在大堂回转,高大魁梧的新郎旁边是娇小的新娘。
“拜银婼侍者”
银婼心虚的受了这一礼,心中祈祷城主啊城主,可不要怪我,都是为了大家开心呢。
随后妖怪们放开了边吃边喝,喝大了的还有唱唱跳跳的。
银婼不会喝酒,但是被这喜悦的气氛感染,忍不住加入了碰杯的阵营,虽然刚开始不得章法,被辣的直哈气吐舌头,但是酒气上来后,反而觉得自己变能喝了。
喝到迷糊,跟着妖怪们一起蹦蹦跳跳的,整个大堂若是有人来看就一群魔乱舞的景象,许多妖魔喝的原型尾巴耳朵都控制不住的钻出来了。
杂乱中银婼已经听不见手腕急促的铃铛召唤声。
累了摇摇晃晃的找个墙角以为还在北境,可以往床上一倒直接睡觉。
墨恒现身正好抱了个满怀准备就地躺下的小姑娘,软软糯糯的散发着酒香,白皙的脸上因为醉酒浮现两团红晕。
远处大狐狸尾巴乱扫的妖怪,正端着酒杯嚷嚷着再敬银婼侍者。
看到暗处墙角似乎有像银婼的身影,走进确发现什么都没有,摇头晃脑的走开道:“哎,喝大了喝大了,眼神都不准了。”
墨恒一路抱着人回了苍梧院,门口挂着的蝙蝠,睁大那双红珠子,八卦心不减,被主人看一眼立马闭上避嫌,继续挂着假寐。
许是嫌弃外面光线刺眼,银婼抓着衣领往城主怀里埋了埋头,整个小脸都贴着城主胸口。
墨恒把她带到了绿洲幻境,想着给她弄醒,看看这回不听召唤,要怎么罚她。
但是抱着怀中人儿似乎有些舍不得松手,温热绵软的身子好像有魔力,让人忍不住收紧,想要用力揉捏,直到掌下的人娇娇求饶。
“嗯,难道本座也会发情了?”
蛇类性淫的道理墨恒一直知道,但是自己自出生便能化形,加上自己的修为,按道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莫非是之前喝了她的血影响这么深。
顺势想给她放到椅子上,可是银婼酒气上头,身体觉得十分燥热,本能的想贴着冰凉的地方舒缓一下,所以抱着墨恒脖子不撒手,脑袋晃晃的把脸帖在墨恒脸上,试图降温。
微微发烫的脸颊贴合在他常年低温的皮肤上,好像有热流从脸上留到心中,心跳都比以往要积极。
一边捂热了温差不大,又寻觅着另外一边脸,转过去时唇角似有若无的擦过墨恒同样微凉的薄唇。
伸手捏住想要继续在他脸上找冰凉的银婼,让两人隔开一点距离,冰冰凉消失,女子不满的皱眉。
下一秒,柔软的双唇被覆盖,带着一丝霸道的力度,克制的轻吻,在她双唇上辗转摩擦,锋利的牙齿时不时的轻咬啃噬。
银婼有些呼吸不畅,伸手推了推面前的阻碍,被一把握住撑在对方胸前的小手,移到嘴角亲了亲,便松开了她。
银婼的嘴唇微微红肿,细看还有几个齿印留在上面。
房中墨恒突然低笑一声,捏捏银婼的手,低声呢喃,这次暂时原谅你失职了,再有下次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睡着的人自然听不见威胁,乖乖的躺着,折腾一通终于累了睡的安稳许多。
银婼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才醒来,起身时发现自己在小木屋中,隐约听到门外有翩翩的吱吱声叫,还以为是翩翩给自己带回来的。
走到门外看到城主正靠在木质躺椅上晒太阳,玉簪随意束起墨发,深蓝色的衣料一部分垂落在地上。见她出来挥挥手让手舞足蹈的翩翩继续挂着去。
翩翩红彤彤的双眼似乎哀怨的看了眼银婼,便老实去屋檐挂着,顺便还闭上眼睛。
到底不再是主人唯一的爱宠了,幸好本蝙蝠比她能打会飞,还能给主人当坐骑,不实用的是不会长久的,安心...
翩翩的内心活动银婼自然没能理解到,走到城主面前主动示好认错。
谢谢城主让翩翩接我回来,银婼喝的迷糊,没有错过城主什么吩咐吧?
“你说呢?”银婼一听这语气就不对劲,服的一时软少受一阵苦。
憋出点委屈的哭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城中难得的喜事,大家盛情难却,邀请我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您是一城之主,就是长辈,长辈怎么能不关心底下人呢?我也是为了您的形象考虑啊!
在北境小精怪结合,都会来哥哥那边求个赐福的。我还去梭梭林摘了好些果子送过去,都是为了咱们苍梧院的形象呢!”
银婼伸出双手,想露出昨天摘果子的伤,再博取一把同情,谁知道小手白嫩,十指纤纤完好无损。
咦...这么快好了,昨天明明很痛的,有些讪讪的收回去。
墨恒眼皮微抬,意味不明的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哦!好,好的。银婼惊讶于城主这次这么好说话,不折腾自己来回跑腿玩,还有些不习惯。”
幻境中是有真实的四季日升月落的,所以今日阳光甚好,暖洋洋的日光落在身上,舒服的让人喟叹。
翩翩不爱晒太阳,它偷撇了眼沐浴在阳光下的二人,啧啧有些刺眼,转过身朝着墙面。还是晚上好。
“银婼,你说你家公子尚未婚配,可有意中人?”
“应当——没有吧!”秋月面露喜色,道别后急着小跑回去,想着小姐定能得偿所愿了。
问话的是银婼最近认识的丫鬟秋月。
前几日城主突然带她来人间,也没办什么正事,感觉就是随处走走玩玩。
在一处城外的林中碰到两批人马打斗,城主本打算不管此事带她走开,却被明显打赢的一伙看到,嚷着那边还有个美人,嬉笑打趣抢回去给谁做小妾。
为首的贼寇,狞笑几声,刚刚杀人的残暴神色还未退却。
看向银婼二人,女子貌若天仙,男子一席蓝衫,长身玉立,长的就是一副空有皮囊,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公子哥样子,且并未配刀剑。
只是他神色淡然的对视过来毫无畏惧,仿佛没把此时的威胁放在眼里。
贼寇突然感到一阵心虚,但是不想在手下面前失了威严。提着还在滴血的大刀恶狠狠的走过来,盘算着杀男留女。
墨恒本懒得管这人间枉死事,人皆有自己的命数秩序。
但是对面看银婼的眼神让他十分不喜。徒手捏住劈砍来的大刀,轻易便折断了丢出去深深扎进远处大树杆中,反手掐住男人脖子,匪首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捏碎喉骨扔开,撞上树干狠狠砸到地上死掉了。
银婼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刚刚他杀了这么多人,算是因果循环现世报了。
其余众人,见着男子这般深不可测,想要逃跑。但是实在舍不得即将到手的美人财宝,贪欲占了上风,决定群起而攻之,以多致胜,是人总会有累的时候,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嘛。
但是显然今日不太走运,恰恰遇到的不是人。
墨恒纵使不动用法力,解决他们这群人,也是一招击杀,根本来不及接招就死了。
“呆着干嘛,走了。”解决完这这些人,走过去抓起银婼的手腕便拉着她离开了。
并未跟救下的人有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