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好像看见了我的妈妈,她依然那么温柔,那么亲切,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立马哭喊着朝妈妈奔去一把扑在了妈妈的怀里:“妈妈,我好想您啊,您为什么要抛下我,求您带我走吧,呜呜……”。’。恍惚中,妈妈微笑着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擦去我脸上的泪珠,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是我怎么也听不清。正当我要努力抓住妈妈的手时,一阵酸痛感将我痛醒,一张俊美清逸的脸像雕像一样完美无瑕,冷峻的脸上闪现丝丝忧郁,狭长的丹凤眼下一颗痣点在眼角处。“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我刚要伸手去抚上他的脸,他一把甩开我的另一只手迅速站起身侧对着我,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上身依然是衬衣打着墨青色的领带,下身依然是黑色的西装裤,就这样笔挺挺地站着带着一股速杀且清冷的气息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在梦里拽着的手原来是他的,我说怎么那么冰冷。我清了一下脑子,浑身疼得厉害:“你到底是谁啊,这是哪儿,我的同事呢?”我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做起来,阳光直直地洒在我脸上,眼睛被刺得睁不开,凌乱的秀发让我看起来像乞丐一样。“你问这么多,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他缓缓走到离床不远的茶几旁坐下一边整理被我抓乱的袖子一边不屑的说。我抬头扫了一眼周围,这是一间小木屋,房间里摆满了书架,架子上的书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房间不大只有一套茶几,一张床,其余全是书架,整体是日落黄那样的暖色调。我心想屋主人应该是个暖男,而且很喜欢看书。不对,我现在应该是被绑架了啊,还在想这些……。“你到底是谁啊,带我来这儿干嘛,我的东西呢?”我突然发现我的银簪不见了,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在床上翻找,当我踉踉跄跄爬下床时,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如玉段一样托这一个银簪:“你在找这个?”我看了一眼:“那是我的”,我努力起身晃晃悠悠朝他蹒跚走去:“麻烦你把它还给我,这是我的……”。他翘起二郎腿,一手转着簪子一手拨弄着上边的银饰流苏:“这可是凶器啊,交给你,你不会又拿着它扎人吧,万一弄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他今天没有戴眼镜看起来比那天温和多了好像一个经历了社会毒打的大学生,眼神平静却让人有点害怕。我理了一下头发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请马上放我回去,我的同事估计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们可是要坐牢的。”因为来的时候就没吃饭加上挨了顿打,我这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声音开始沙哑。他没有说话将银簪收了起来并没有给我,我不明白一个几百块钱的银簪为什么不还给我。他准备朝屋外走去,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报警了,你不觉得你已经在这待了一周了会没有人找到你吗?”我突然惊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还是先想想自己吧。”他刚要出去,我努力喊到:“等一下”。他停了一下背对着我:“怎么?”我扶着桌角站起来:“能不能给我口吃的,我好饿啊”。他似乎邪魅地笑了一声就出去了,而后我就听到咣当咣当地类似下楼梯的脚步声。我走到床边扒着旁边的窗子看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绿色的屏障,眼前全是长满参天大树的山脊,除了山和半边天其他什么也看不到。身体的疼痛感和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让我开始到处翻找吃的,我翻了一会儿蹑手蹑脚的开始往门口走,刚一手扶到门框,外面一穿黑色衣服的瘦小伙拿棍抵在我的脑门上,我惊恐地看着他,他指了指屋内:“滚进去”。我刚要动,他一棍将我抵翻在地上。“臭女人,就是她害我们老大被罚,还动不得,呸……”另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小伙也拿着棍从他身后走过来。“你们干嘛呢,谁让你们动姐姐的。”一个年轻稚嫩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他一手端着一个盘子一手将两人推开慢慢走过来,俯下身:“姐姐,你没事儿吧。”他将托盘放在一边将我扶起来,我看着眼前约莫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一件褐色的T恤衫,蓝色的牛仔裤,脖子上戴着一个白色的耳机。我随他扶着走进屋内坐在床边:“你是?”他笑了一声,边返回去将托盘拿进来边说道:“姐姐,你才多大啊就记性不好了,这几天可都是我一直在照顾你,给你喂药喂饭,你怎么连我都忘了。”我有点纳闷,我怎么一点影响也没有,脑子很疼,隐约想起朦朦胧胧中有个人影一直在我眼前晃荡。“你这几天一会儿清醒一会晕倒,一会儿哭一会儿喊的,我可照顾了你好几天呢”。他将盘里的白粥端过来坐在我旁边嘀嘀咕咕地不停说着。他看起来很小很嫩,个子却跟那个冰窟窿一般高,坐在我旁边像一座山一样。“谢谢你啊,小朋友”,我正了一下身体靠在床边的挡板上。“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经17岁了”。他撇着嘴不满地说道。我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去读书啊,你一个小屁孩待在这里干嘛,是不是也是被他们绑过来的。”他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递到我嘴边:“我叫卢泽,这里是我的家,我不用去外面读书,我哥哥会教我的,我什么都会,都是我哥哥教我的。”我很自然地吸了一口粥,他又继续舀了一勺给我。“你哥哥是谁啊,你们是做什么的呢”,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又从盘子里拿了一块面包递给我,我立马抓过就往嘴里送,他看着我狼通虎咽的样子笑嘻嘻地盯着我看:“姐姐,你长得很可爱”。我被他一说哽了一下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可爱啊”。突然他一只手伸过来,我本能往后一躲,他说道:“别动”,他很轻柔地拨开我嘴角的头发:“你慢慢吃,头发都吃进嘴里了”。我被他突然的温柔搞得有点恍惚。接着他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根浅蓝色的长长丝带走到我的侧后方,很自然的将我的头发捋顺随即拿丝带扎了起来:“因为我们这里没有女孩子,你是第一个来这儿的,所以家里没有女孩子的用品,这是我托严叔出门的时候给我带的,你喜欢吗?”我愣了一下:“喜欢,喜欢,谢谢你”。他又坐到床边端起碗继续给我喂白粥:“你不要老是说谢谢,照顾你是应该的,而且哥哥说你是他的朋友,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愣了一下:“哥哥?你哥哥是谁啊,你还没告诉我,我要好好谢谢他”。“我哥哥你不是见过了吗?”他将空碗放在一边随即递来一杯水。“没有啊,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就见了你和……,对啊,还有那个冰窟窿,难道是他吗”?我蹙了一下眉望着他。他走过去拿了一瓶药打开倒了几粒放在我手上:“我哥哥叫卢格,是这里的老大,他可厉害了,什么都会,这几天除了我,我哥哥也一直在照顾你,昨天你还咬了他一口呢”。我有些错愕地撩了一下头发:“嗯……,你是说那个冰……啊那个长得像柱子一样的是你哥哥?”他笑着咳了几下:“嗯,长得最帅的那个就是我哥哥,他人很好的,很温柔特别会照顾人,我是个孤儿,是哥哥把我从人贩子那里带回来的,他一直亲力亲为地照顾我,还教我读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房间里这么多书,“你一直生活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吗?”他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刚想继续问,他看着我手里的药催促我:“赶紧把药吃了,这可是哥哥特地出去买的,吃完身体好的快就不疼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突然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甚至开始困惑: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小泽,你告诉姐姐,这里到底是哪儿,你们为什么住在山里头,你哥哥他是干什么的?”他看着我急切疑惑的眼神突然表情严肃起来:“对不起,姐姐,我不能告诉你,不然会害了你的,你就放心在这里养伤,等你身体好点了,哥哥会送你离开这儿的”。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于是便问他:“可以给我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吗?或者方不方便我想洗个澡,身上有点难受”。我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好的,姐姐,我跟哥哥说一下,他会安排好的。你还有什么需求就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地在这把病养好。”我笑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门外还有人天天看着我连自由都没有,我怎么舒舒服服呀”。他转了一下脖子上的耳机:“姐姐,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害了哥哥,如果告诉你,他们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况且……”。突然门外一个厚重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只听见门外的人喊到:“严叔好,严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