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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的岁月里,古老的祭祀从未停止,从明面渐渐隐到了地下,见不得光的地方,也是黑暗滋生欲望的地方
城郊四合院中,一名打着赤伞(紫棠色,晚上有流光溢彩之效)的男子缓缓从厅堂走出,旁边的瘦弱却异常精神的男人恭敬地请他出去
“此法不可为,乃逆天之法。你需得日后吃斋方可长效,这人鱼烛我带走了”
“多谢大师”
男人走后,那人快步走入东厢房,床上躺着一个不过弱冠之年的年轻人,却已有年老之际,瞧着生气比不得刚才进来的人,如今却像是浇了水之后的生机勃勃
“儿啊,如今如何?”
“好多了,爸,那个大师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说以后要吃斋”
“啊,这怎么可以”年轻人大叫起来,却被男人捂住嘴
“小点声,我好不容易请人来治你的怪疾,大声嚷嚷,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从今吃斋,你就不用了,估计你也不乐意”
屋里人正说这话,走出大门的男子却好似听到了一样,喃喃道:“如今怪哉,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岂能有如此报复”
男人说着,手中的伞转了一圈,人已消失。而四合院却寂静异常,风吹着树沙沙响,天色异常不好,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大门上的匾额一晃一晃的,要掉不掉,在雷电的照应下,李字清晰可见
三日后,门口的风铃随风作响,一个少女推开了沉重的大门,往里望去,里面很大,有各种东西,珠帘后面好像有一台缝纫机,但看的不大真切。少女感觉脚边动了动,低头一看是一个布老虎在扯她的裤脚
他见少女看见了他,就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少女,好像在示意少女跟上。
少女跟着他坐到了一个竹椅上,小老虎看她坐好了,就打开旁边的黄花梨柜子,拖出一本比他还要大,还要沉的大本子,一步一拖的走到竹椅旁,少女见他拿的辛苦,就把本子从他手上接过,一接过就感到明显的沉重,沉得她很难受,布偶看她接过,就去拿柜子里的笔,一支造型奇怪的鹅毛笔,他把柜子合上,把笔递给少女,又费力的爬到了另一张椅子上给少女倒了杯茶
屋后庭院,男子喝着茶,和旁边一团不知为何的东西说话,桌上的香炉袅袅升起
“你就这么欺负人家小苦力?”
“他拿着我的工资,怎么不能干点活了?”
“他来了?”
“快了,你也知道,这家店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店长”
“嗯,确实如此,在漫长的岁月中,‘恶’早已与你绑定,那孩子身上有不比我少的恶,他会来你这是理所应当的了”
“这屋里的东西我走后不能无主,我需要人来看管他们,他们认可的人”
屋里的少女拿起笔刷刷得填完了订单
“能刷卡吗?”少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微信没有很多,怕支付不起
布偶拿出PS机,接过少女手中的卡,刷了一下,订单上赫然出现一行字“已支付,三日后交货,可邮寄,邮寄费视情况而定,本次邮费10元”
布偶点着这行字给少女看,少女了然,布偶把她送出门口后,跑去后院,男子拿着刚才的订单,布偶好似没看见那团不知名的东西,趴到男子的脚边
“嘿,这东西怎么无视我,怎么跟你一样恶劣”
“是要做布偶吗?去给裁缝机吧”
说完,那张纸就飘到了裁缝机那里,裁缝机吱吱呀呀的开始工作,就像一位老奶奶在埋头工作
李宅,一群警察忙里忙外,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察在尸体旁看着一个年轻人在给尸体做着检查
“初步判断,无外伤,无明显痕迹致死,需要解剖”
“老大,这有一串珠子,瞧着很贵啊”
“装起来,送局里检查,看有没有指纹”
郗琈,著名大学法医系高材生,博士学位,在番阳工作局工作一年有余,是番阳公安局评选出来的‘五大美男之一’,深受老法医的喜爱。虽然番阳局是市公安局,但无奈让人觉得好看的有但不多,连警花都没几个,看久了,连警犬都眉清目秀的
公安局里,高桦对着组员发布任务,一派热火朝天,等去了法医室,郗琈已经把人开膛破肚了
“时间没确定,胃里提取物已经去检验了,等结果出来,大概能确定范围”
“老爷子呢?又风湿病犯了?”
郗琈拿着手电筒看着瞳孔情况,听见他问,就笑着说:“没有,他孙女嫁人,他去参加去了”
“那么快,他孙女今年不才25”
“嗯,死者信息有了?””
“两名死者为父子关系,你现在验的这个是儿子,李风,22岁,生前没什么大病,那个父亲,45岁,我市著名企业家,市里可说了,一定要查出来真凶,他可没少给市里交税”
“嗯,这个年轻人有艾滋,我刚才开了颅,根据头骨情况,确定死因是头盖骨断裂”
“这年轻人玩挺花啊,头骨破裂......”正说着话,一阵欢快的音乐传来,高桦一接,那边就传来一阵呜呜声
“厘米,你干什么呢,我让你查的死者资料你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老大,据他同学说,李风休了一学期的课,说是生病了,从此都没见他上课,说他之前玩死了一个女孩,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平时就能混就混。他的父亲平时也不管,他父亲的电话数据恢复了,案发前3小时,打了一个电话给一个大师。”
“李风母亲呢?”
“哦,他母亲早死了,3岁死的,对外说是身体不好,对内就不得而知了,他家还有一个老管家,厨子,仆人,没啥人了”
“那个什么大师呢?”
“大师,名裴介,有一家古董店,圈里人叫他大师是因为有一些不能说的事他能解决,不过听说报酬都挺奇怪的”
“继续查”
挂完电话,高桦看了一眼尸体,对着正在给老李检查的郩琈说:“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郩爷。”郩琈摆摆手,继续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