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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拾好东西,咱们要在五点前集合,十二点前要到。”
“他们的动作真快啊。其他的东西来得及吗?”徐知听着电话中李庆源的声音,有些愕然。
“那是他们的事,咱们保证自己不出岔子就行。你先收拾东西吧,我过会过去接你。”
徐知拿着挂断的电话,愣了会。
昨天晚上从农家院回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又没什么工作,李庆源直接让大家休息一天。
自己睡到中午起床,吃了点东西后,刚去大采购了一波,买了不少衣服。
回到酒店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昨天晚上决定好的,今天就已经找好了场地和人员,听这意思到凌晨就准备拍了?
这执行力未免太恐怖了一些。
而且其中最耗费时间的还不是上述的这些工作,按刚刚电话里说的,今天要去的群演有一千六百多人。
常见的长途大巴,一辆大约能坐六十来人,单是客车都需要小三十辆。
这么大规模的车队,一千多个青壮年男性,想集结就集结?想去哪就去哪?
不可能的。
“啧,央视还是央视啊。”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找出自己的行李箱,把刚买的那些衣服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想了想又带上了些日用品,去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条件,徐知不太想用树叶擦屁股,这次的箱子就比之前要沉多了。
刚收拾好不多会,李庆源就到了。下楼上车,往西边开了过去。
拐了几个弯,再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大部队要先过去布置,已经提前走了,李庆源和侯汉达他们集合后,跟在导演的车后面,一路开着。
坐长途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徐知被颠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周围出了车灯,看不到任何光亮。
“醒了?你这一觉睡得真相。”身后突然有个女声传了过来。
车上原本只有两个人,徐知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佟蕾正坐在后排拿着手机在发信息。
“你怎么到我们车上来了?”
李庆源搭话:“刚刚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上来的。”
“我坐车里太无聊了,想过来找你玩,谁知道你能睡这么久,咱们都快到了!”
张嘴打个大哈欠,徐知口齿不清的回道:“那你叫我起来不得了,我也没想到能睡这么久。”
本来还想着睡醒了帮李庆源开会车的,现在也没必要了。
通过车灯观察片刻四周的环境。
两边都是不算很高的山,车队开在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
“这是个山沟里?”
“废话。”佟蕾很客气,一眼就能确定的东西,有什么可问的。
徐知不和她一般见识,只觉得难为杜导了,一天时间能找到这么偏的地方。
又似摇摇车般开了半个小时,前方终于有了光亮。
一大片军用帐篷出现在了视野中。
这么偏僻的地方,显然没地方能住这么多人,只能用之前的道具帐篷凑合凑合。
帐篷很大,一个里面塞上几十人都不成问题。
艰苦了些,但苦最多也就苦三天,还能接受。
把车停在一块还算平整的空地上,‘哐哐哐’的关门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一群人往帐篷区走过去。
侯汉达还没走几步,就有一大窝蜂的人涌了过去,七嘴八舌的报告着营地的情况。
这当导演,真不是只会拍戏就能做好的,上千人的大场面组织起来,如果导演镇不住场子,一定会变成一团乱麻。
徐知几人没上去掺和,继续往前走,佟蕾也跟着自己经纪人走了。
“嗯?刘哥你们怎么也在,这边也有水库。”
刘春明伸手接过李庆源手里的箱子:“不懂了吧,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能远离老婆、孩子几天,那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郑洁不认,伸手要拿徐知的箱子:“别乱说,我们都是为了工作,小心告你诽谤啊!”
“别别别,我自己来吧,姐。”让比自己年纪大的女性提东西,老大不合适,徐知急忙躲了一下。
“那咱们的帐篷是已经安排好了?”
郑洁没再争:“好了,你和小刘他们一起住,我们几个女同志的条件稍微好点,宽敞不少。
李总你有个单独的小帐篷,在中间位置,上面写你名字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部分人折腾一路,也有些疲惫。
跟着进了各自的帐篷,简单收拾一下,直接休息了。
徐知到了第二天清早才睡了一小会,本身来的时候睡了一路,就不太困。
再加上周围的噪音袭扰,让他实在没办法睡着。
好家伙,整个营地里得有一半多人都打呼噜,从东打到西,从南打到北。
几辈子没听过这么震撼的交响乐。
帐篷外还不时有巡逻的剧务和保安们路过,人太多了,安全也是必须要注意的。
刚睡着没一会,周围的人又开始陆陆续续起床,更吵了,再继续睡也就成了奢望。
起床后找到瓶矿泉水刷牙洗脸,好歹洗漱了一下。
这里只是偏,还没到与世隔绝的地步,大清早就有人去附近的县城采购了一大车矿泉水和各色盒饭。
从包装来看,应该找了不少家饭店。
从中间的一个大帐篷里拿了两个包子,徐知也没和其他人挤着,边吃边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被一个剧务拉住了:“徐助你怎么在这?你们的饭都送到那边的大帐篷里了,导演要各部门领导们赶紧过去,边吃边开会。”
徐知反应了一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导演助理了,结果从京城出来后,自己都没和侯汉达说过话。
一不留神,都能被人叫声领导了。
“哦,那我现在过去。”三两口把手里的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对剧务点点头:“谢谢你啊。”
按照刚刚剧务指的方向进了帐篷,几个导演和制片们都已经到了。
门口的脚步声让他们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徐知后,侯汉达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找个地方随便坐。
然后又表演起了他的传统节目:“哎...我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