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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坎迪斯,不要让我找到你,混蛋家伙!”
当天亮从车里醒过来,甚至酒吧都已经打烊了,坎迪斯依然没有回来,詹妮弗就知道,她被耍了。
接连给坎迪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那家伙准是把手机静音了。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应该表现得更强硬些,跟进去又如何。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连坎迪斯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原因都不知道。
詹妮弗把车停在路边,与其像这样漫无目的的瞎逛,思考,仔细想想,应该怎么做。
很快,她想到了一个人。
“我真笨,放着最好的侦探不用,他一定已经找到有用的线索了。”
詹妮弗拨通了她的卧底保证人保罗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紧接着被挂断了。
是对面主动挂断的。
詹妮弗又拨了一次,这一次保罗的手机直接关机了。
不正常,保罗作为凤凰城中心分局的凶杀组探长,保持联系有多重要,他不会不知道。
詹妮弗咬着嘴唇,略微思索片刻,拨通了通讯录上一个名字叫‘千年鸡蛋’的号码。
“詹妮弗,我以为你在卧底呢。”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卤蛋一样的验尸官的声音。
“别提了,我在找保罗,他的电话打不通,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詹妮弗有些烦躁,先是坎迪斯·贝克那家伙甩了她,现在保罗又联络不上了。
保罗是她的保证人,她的枪和警徽,全都在保罗那里,甚至将来她想要回分局里,也需要保罗的报告。
即使分局里知道詹妮弗在卧底的还有好几个人。
“保罗?他去大学调查那对双胞胎去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詹妮弗那种烦躁的情绪更重了,她总觉得这里面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对了,尸检发现了什么吗?”
验尸官无奈地说道:“抱歉,詹妮弗,我不能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与本案无关的人,你不知道,一些消息灵通的记者都打到我这儿来了,我的职业操守真的经不起更高的价钱攻击了。”
詹妮弗听到这里,有些吃惊:“保罗没有说过,死掉的那个男性,是黑曜石的皇帝吗?”
“黑曜石的皇帝?那是什么?你在说什么……詹妮……”
随着詹妮弗垂下的手,验尸官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作为警察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又抓不住。
那条线索就像缠在头上的蛛丝,它就在那里,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但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了空气。
“该死的,保罗,坎迪斯,一个个的,都是混蛋!”
詹妮弗愤怒的砸了一下方向盘,后视镜里,红蓝的灯光伴随着鸣笛。
“FXXK!”
即便是穿尿布的美利坚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靠边,停车。
如果不听从指挥,不需要十分钟,就连直升机都会出动,而她还会光荣的登上晚间新闻的头条。
詹妮弗现在真想学电视游戏里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七,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那群整天没事儿干的巡警吃她的屁去,然后找到保罗和坎迪斯,狠狠的给他们来几下,让他们这辈子都记得她的拳头是什么形状。
“女士,请出示驾驶证和ID。”
“警官先生,您请。”
詹妮弗脸上堆笑,皮笑肉不笑的掏出驾驶证和ID,递给检查的巡警。
……
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就被侦探发现了蒂塔‘偷主人饰品’的事实。
当时在看到那个侦探的脸时,蒂塔就隐隐感觉到了。
这个侦探一定察觉到了什么,如果她不赶快承认的话,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揭开她和那个人……萝拉·肯尼迪的不正常亲密关系。
而且还是在萝拉的丈夫,黑曜石的皇帝面前!
无论他之前表现得有多么的绅士,多么的好好先生,蒂塔都不会怀疑他是一个凶残的家伙。
因为只有不择手段的大混蛋,才能在那些毒贩嘴里咬下一块肥肉,而且还取了‘皇帝’这样嚣张的昵称。
本以为先对她动手的会是皇帝的骑士,结果现在,她最亲密的爱人萝拉竟率先派来了杀手。
就是之前的那个侦探,要来杀了她!
蒂塔是真的怕了。
嗅到了蒂塔身上散发出的‘恐惧’的味道,坎迪斯靠近她,轻嗅她的发梢。
“放松些,我说,你答,多一个字,我在你的身上开一个洞,少一个字,我也在你身上开一个洞,听懂了吗?”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坎迪斯拿枪管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帮她擦去眼泪。
“听懂了就点头。”
恐惧几乎占据了蒂塔的内心,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力点头。
“你叫什么,真名。”
蒂塔抽噎了一下,胸口剧烈起伏着,只一迟疑,她就看到坎迪斯,他的脸上,是充满耐心的微笑。
但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说明,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有耐心。
“迪丽斯,我叫迪丽斯·M·塔斯克。”
“你有多少存款?”
“……五十八万”
“像你这样的工作,很难有存钱,为什么?”
“我有个儿子,他需要做心脏手术,要两百万。”
蒂塔期待能从侦探的脸上看到一些同情之类的表情,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
坎迪斯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甚至,他嘴角还翘起来……
嘲笑,讥讽是蒂塔品尝出的味道。
这个没心的混蛋!
“交过几个男朋友,几个女朋友?”
“两个男朋友,一个女朋友。”
“这么少?”
坎迪斯有些不相信。
“有很多只是生意,不算。”
“生意……你跟他们俩,也是生意吗?”
“是的,跟他们只是生意,一开始也许不是,但是后来是了,我的取向是正常的。”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儿子需要钱,他需要一大笔钱来换一颗心脏。”
“原来如此,一切只是逢场作戏……唉,真可怜,爱情可真是个害人的玩意儿。”
坎迪斯的枪口垂了下来。
“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不过,大概这就叫因爱生恨吧?”
注意到坎迪斯话中的隐意,蒂塔愣了一下。
“你不是来杀我的?”
坎迪斯摸了摸下巴:“开个玩笑,你应该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