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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风儿是少年心之悸动的函数。
今天又是一个明朗的早晨,灿灿的光芒总是在我睁开睡眼之前就挤满了我的房间,我没有拉窗帘,因为我很喜欢这种在一片灿光中醒来的感觉。
穿好衣服,用冷水抹把脸,我便蹦哒着去找辰伟一起去补习,我不止一次感叹过夏日的早晨,我真的是太喜欢了,到处都是亮堂堂的而又不燥热,空气微凉,刚刚好。
今天程伟一点也没有懒,他已经在楼下的电驴旁等我了,他垫着左脚抖着腿歪着头凝视着前方,像是在想着什么事
“唉~子阳。”
他看见我过来,便叫我。
“你这是咋了?歪了个头?”
虽然他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但我还是要忍不住问一下。
“唉。”他先叹了一声,抬起头,然后又向另一边滴去,然后又把头抬到我这边,反正头是痛苦的,左右晃了一遍,接着他又开口:
“我爹妈给我平板藏了,然后我和我爹又吵架了,气的不行,他藏我平板!”
说的他脸都有些涨红,因为太过于激动,他的话还没有发泄完,他就去喘粗气去了。
我就知道按他那个成绩,还天天打游戏,他爸妈肯定得对他平板下手,这他平板没了,过两天我们拿什么打游戏啊,唉,先补课吧,辰伟肯定有办法。
小电动车带着我俩畅享在阳光下,穿梭于光影之中,傲游在微风之上,我有个疑问,我们两个人加起来有300多斤,它是怎么跑起来的?
不过我最大的疑问就是今天去这么早干嘛?补课这种事儿我巴不得少补一会儿呢。
“你爸都不在,谁给我们开门啊?”我问她。
“钥匙我拿了。”他说
今天比往常早去了十几分钟,有的煎熬了,希望两个小时后能在街的那边遇到安璟一次吧。
“话说,你到底去那么早干嘛?”……
这种在夏风中自由穿梭的感觉真好,疫情啊,离我们这个小城太远了终于不用继续封控了。
到楼里,陈伟才告诉我说要干嘛——找他的平板他能想到,在这地方找平板也是人才真的会有人把平板藏到这种装修了一半的房子中吗?
在我无语之间,一阵激烈的木板碰撞声之后,他已经七零八落地打开了厨房的橱柜,如果要来个奇怪点的比喻说的话,他此时的样子就像是暴躁的大猩猩在刨地,我自然是一脸无语,哦,对了,他是不是还刚刚叫我和他一起来找来着?
唉,只能跟她一起去找了,不过我没心思像一头无头苍蝇一样乱翻草草的象征的聊了一下床垫后便去胡思乱想了。
“我到底喜欢安吗?喜欢的话,喜欢她什么?”
我经常会想这两个问题,因为想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感觉太怪了,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我想不清楚,索性也就不想了,这次暑假还能见几次安璟还不一定呢,璟,这名字挺好听的,算了,管他喜不喜欢?能见到她就不错了。
想了一遍又一遍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结束了思考这两个问题,而辰伟还在翻箱倒柜。
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师该来了,这平板辰伟今天是找不到了。
在家封了好几个月,等到今年夏天再回首望去的时候,有些事已经有点久远了,在小雨的手上写下安璟的名字,应该是九个月之前的事儿,此后,我一直喜欢小宇,知道今年的……嗯……我也记不清了。
那些一年多的暗恋通通都没有活到今年夏天放弃了也就放弃了,这种事对我来说估计要习以为常。
和小雨聊安井的时候倒是多了起来,安井是全班三大组,我们组的语文课代表,呃……说来也奇怪,记忆中好像没有安璟收作业的画面,做语文记忆的痛苦记忆是有一堆。
再往记忆深处挖掘挖掘唉,好家伙,我给人家小姑娘弄哭了:
那是我们才刚上初一,跟那六年级的小孩子也没多大区别,那时很少见安笑过,总感觉安是一副很忧郁的样子,然后我还给他弄哭了,唉,也没给人家道个歉那。
时的天很暖很长,风很悠很绵,风轻拂着小安璟脸庞的发丝,她眼圈红了,
“你怎么这样?明明我……”
安很委屈地说,他声音很小,我听说有点变音了,坏了,打到的时候力气大了,就像是真动手打了人一样,我也愣住了,最后也没给安说声对不起,后来他也给这事忘了。
总之是好久好久以前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愧疚,也很少见他笑过,他是有什么心事吗?会不会是什么大事啊?我想道。
也就在差不多在小宇手上写下安名字的前几个月吧,我被杨教育了一顿,就是那天踢球的时候杨没去,她好像有点不高兴,我问她发生什么了,然后被教育了一堆
“我们这个年纪应该……不应该把朦胧的感情……”之类的话,但我真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喜欢看女孩子的笑容,她们笑起来就像是夏天绽放在花海里的花朵一样美丽,我也喜欢每个人开开心心的样子,纯净又美好,是青春正该存在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眼神又重新聚焦视线恢复的第一瞬间,我就发现老师的目光在我这。
“你又走神了吗?这个continue的用法是什么?”
“哦,是continuetodoandcontinuedoing”我回答道。
“辰伟,你说。”
“啊啊,是……Continueto~~do和Continue额……Continuedoing!”
辰伟也回答出来了,老师接着说:
“这都还差不多,上课专心点。”
“知道了,知道了。”辰伟极其敷衍的回了几句,绷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贱笑看向我,我也同样奔着同样的表情与他对视,互相富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后,又扭向老师,继续上课。
我瞟了一眼本子,已经过去一大截单词了。
“活宝”这是英语老师给过我们的“最高”评价,我们创下的事也数不清了,反正每天就是两个字“高兴”甚至有时候不明不白的笑了起来,还收不住,最后差点被清出教室。
本人也更不用说,我更是挥谐到了极致,曾经因为国庆节期间吃了三斤没有洗过的葡萄,窜了三天也是承包了大家很多笑点吧!
中考英语满分120分,而我每次考试也就107分左右,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认真的去学了,可英语总是这样的,半调的分数,于是我就被送去补课班了。
一来补课班感觉自己该记住的东西都记住了,真是难受,啥都记住了,就是没有分数,好在我们的霞淼老师讲课听不腻,有程伟陪我打趣,最重要的是一会儿还要去看……
洒进屋子的阳光已经有点热效应了,霞淼老师擦掉黑板上的“Crushan……”,“今天的课程完成了。”她说。
“哈~”我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缓解一下身体的酸痛,接下来是化学,这几天难熬的日子,快过去吧,我才不要补习呢。
我要天天在外面玩!
我要打游戏!
辰伟是半睡醒了,
“我走了。”我拉起手提袋,一留烟就从门缝钻了出去,留下一个被闯开的没关的门,楼道的尘土气息一瞬间就变成了清风与阳光,如果跑得快的话,应该还能和安说几句话呢。
安可能还没从老师家出来呢,我天生就好动爱跑,曾经有一次学课文时,老师问我“Howdoyougotoschool。”
我的回答是“Iruntoschool。”
一想到安璟,我就跑的更快了,狂奔,一口气跑到断气的那种狂奔,当然,跑到一半的路程还是得歇一歇,因为实在跑不动了。
不大,一会儿我就来化学老师这儿了,不过白跑一通,安璟早已走了,不过我的好兄弟影帝来了。
影帝这外号是小学时有人给他起的,上初中又有人给他提出来了,他大名叫冯曜而我们喊他外号,喊到连他大名都张口有点说不对的那种,她和我一样,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我们都做了七年朋友了。
我们爱动漫,我们爱打游戏,我们爱鬼畜,我们爱疯爱闹,我们开心。
我们的化学课半年前就开课了,不过半年前上了半年网课,大家学的怎样就不知道了,反正这补课班中是要学习新课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开始上课了,又是煎熬的一个半小时也只剩影帝,能和我说会话,解解闷了。
影帝直男,我直男,我俩有时就是那种能让女生头疼的存在一天中,我们不作点什么都手痒痒,别人天生会撩我们,天生会燎不过一般情况下问题不大,作不死。
“给阿姨倒一杯卡布奇诺。”影帝在一女生旁边学主播说话,emmmm那女生大家叫她叫“阿仪”,但我和影帝非要叫人家“阿姨。”
每次她都会带着一脸无语,强调“是阿仪,不是阿姨。”,后来她就彻底无语了,当然,她也有时会对我打哈欠的样子发笑,我很少把人真弄生气过,除了安那次。
影帝说完后,又该我发挥了,有机会我就会往我们组织SCGH(SecondmiddleschoolGreenhatOrganise——二中绿帽组织)招人,这组织也说来话长,而且听的有些幼稚。
阿仪会的单词有好多好多,我就央求阿姨用英语给我翻译一段模仿动漫台词的CCGH誓言,“这是毁灭过去,绿掉一切的SCGH……”
一完一段话,阿姨又是一脸无语,向大姐姐看小孩子一样看着我,不就是中二点吗?至于吗?……
总之就是这样,今天讲的是酸类物质,学着学着就到中午了,又补完一节。
假期中经常去姥姥家吃饭,很多时候我都在姥姥家度过,中午时分,热的有点过度,整条街像是熔在了阳光中,无法熔掉的,似乎就着了。
行走于建筑的阴凉之中,有有一种在沿江边散步的感觉,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一切与热运动分子一样向前运行着。
在街的中央向右一拐就进入了小区。
小区内还是一幅被热浪攻陷的图景,树叶蔫垂着,连只鸟都没有,不过下一个拐弯后的地方,看来是被矗立着的楼守住了一片鸟语花香,安静祥和。
“呼。”真累。
我摊到了柔软的沙发上,凉爽诶,青鱼的小城不大,从我家往东南走200米,就是刚刚补习英语的地方,往南200米就是补课化学的地方,在那条街也是我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