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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学校小卖部
“王哥,我和吴佑礼是的关系你是知道的。”黄辰仁对王世刚说道。
“是,然后呢?”
“就,你是怎么做到把那个棘手的女人治的得服服帖帖的?”
“啊?我有吗?”王世刚笑着说道。
“有啊,就是,你在场的时候,我总是能脱身。”
“嗷,这个啊,你学不来的。”
“啊?为什么?”
“你在麻烦里,想毫发无损的退出来费时又费力,除非你把麻烦或麻烦的源头解决,不然就别想了。你能脱身只是因为我帮你解围了。”
“但解围也是个技术活不是吗?”
“沾点。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和他她和解了吗?”王世刚问道。
“啊,这个啊,因为,因为,虽然我们属于朋友关系,但是在那天以后,我和她的交集甚至比以前少了。”
“那不是更好了吗?”
“不是,就是,有种不自在,就感觉少了什么。”
“你这是,想要欲擒故纵?”王世刚坏笑。
“不是,我想拉近一下我们的关系,不然总感觉少点什么。”
“哦,那你为什么要问我怎么治她?”
“这不是,切入话题嘛。”
“哦,那我就要和你掰扯掰扯了,首先,要拉近你们的关系,首先就要常找他她,但不能让她觉得你烦,但我觉得这步你们可以跳过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天天和她打。第二步,你就可以和她单独出来了,毕竟没有熟人的环境可以让你们的感情急速升温……”
“诶等等,过了啊,我说的是和她拉近关系,不是谈恋爱啊。”
“啊,那就没别的了,再不济送送礼物啊也是可以的,但是你没有那么多钱吧。”
“确实没有...没别的了?就这些?”黄辰仁问道。
“对,毕竟中学时期就这么多了,也不看你车房存款之类的。”
“那,我把她约出来,有什么事可做吗?”
“有啊,一起逛街,看电影,或者在家学习都可以。”
“就这!?”黄辰仁惊诧道。
“就这。”
“好吧,我会去做的。”
“什么时候?用不用我给你当僚机啊?”
“滚啊,都说了不是谈恋爱了。大概这周末吧,我会试着约她出来。”
周五晚上,空荡的教室里只剩下黄辰仁和吴佑礼二人。
“这周末有空吗?我想,嗯,约你出来。”黄辰仁说出这句话时耳以朵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约会?”吴佑礼听后问道。
“不,不,不是约会啦,就是,单纯的想拉近一下我们的关系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吴佑礼激动地大叫了一声。
“你干嘛啊!”
“这是真的吗!你正在邀请我约会,天哪!你是我人生里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吴佑礼跳了起来,抱住了黄辰仁。
“啊啊啊!你干嘛!撒开!”黄辰仁明显是被吓了一大跳,赶忙叫吴佑礼松开。
“哦!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意识到的吴佑礼赶紧撒开并甩了甩手,道歉道。
“都说了不是约会了,只是一起出去嘛(怎么你也误解呢)所以…你能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要去哪,红星大街还是日落大道?听说那里新开了家猫咖耶!”吴佑礼喋喋不休的问道。
“嗯…随你吧,你想去哪?”
“我啊,我更想去看看那家猫咖!”吴佑礼食指朝上,说道。
“可以。那,周日等我消息吧。”说着,黄辰仁就准备离开,却被吴佑礼拉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
“(笑声)你总是忘了我们要一起走。”
“哦!忘了这茬了,那,女士,请。”黄辰仁伸出手,示意吴佑礼走在她前面。
“诶呀,不必这么客气嘛,走吧。”
周六,街上。
为了今天,黄泽瑞甚至特意找到了自己已经一个月没穿过的夹克,企图在吴佑礼脑中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在学校里大家都穿校服,根本不能显出本色。尽管黄辰仁一再强调这不是约会,只是好朋友出去玩而已,但在他自己看来,这就是约会,不然他就穿校服去了。
“爹,我出门了啊。”黄辰仁告别道。
“干吗去啊?”
“出去玩。”
“和谁啊?”
“吴佑…不不不不,王世刚。”黄辰仁想,如果他的儿子和自己哥们的女儿亲密无间,且他们俩还是宿敌,那他也不会接受,所以改了口。
“啊?哦哦哦,行吧,去吧。”黄泽瑞已经猜到他要干啥了,在那次聚会里,吴岳已经隐晦的表明了他不反对黄辰仁和吴佑礼的关系,那名他也就不在意了。
“那,我走咯。”黄辰仁试探地问道。
“走吧!别让人等着急了。”
“那行吧,再见。”说完,黄辰仁便出门了。在他关门准备往楼下走的时候,他撞到了某人。
“啊!”两个人同时叫了出来,此时黄辰仁才注意到,那个被撞到的女孩正是吴佑礼。她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裙子,搭配白色过膝袜,使黄辰仁一开始甚至没看出来这是吴佑礼。此时,吴佑礼找到了被撞掉的眼镜,看出来那是黄辰仁后忍俊不禁。
“h,哈哈哈哈,你这身,我爸年轻的时候都不穿!”黄辰仁穿了一件飞行夹克,里面却配得八十年代的花衬衫,这富有年代感的穿搭显然不能打动吴佑礼。
“有什么问题吗?我平常也这么穿。”黄辰仁站起来后向吴佑礼伸出手,“来吧吴小姐。”
“谢谢。”她被扶了起来。
“那么,我们怎么去?”吴佑礼问道。
“走吧,这里离那里不远。”
“好吧,出发吧。”
他们这一天很开心,关系进一步拉近了,可就在回家的时候,一家店的橱窗使吴佑礼久久不能离开,那是一家乐器店,橱窗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口琴。
“嗯?怎么了,你想要吗?”黄辰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橱窗。
“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奶奶给我吹口琴,她的口琴就像这样,是棕色的。她吹得很动听,在她第一次给我吹的时候,我5岁,但我清晰地记着她吹了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之后我只要去奶奶家,她就会给我吹口琴,还记得有一次,她说下次来给我吹《山楂树》,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吹口琴,也没有听到那首《山楂树》……”说着说着,吴佑礼的眼眶湿润了,眼角有泪珠浮现。
“你需要它吗?”黄辰仁问道。
“不了,反正我也不会吹。算了,回家吧。”吴佑礼擦了擦泪水,快步离开了乐器店。
周日上午,还是那家乐器店,黄辰仁走了进去。
“老板,橱窗的那支口琴我要了,多少钱?”
“那支有点贵啊,要499。”
黄泽瑞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钱,他知道,如果买了它,自己就只剩下16了。
“买了,就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