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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黑看着看着认出来了,是香翠,眼泪就流了出来。
香翠披头散发,惊恐失措四处寻找什么,目瞪凶光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衣服撕的有点衣不遮体,赤脚走的非常有劲。
阿黑站起来不顾一切跑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
“香翠,你这是怎么啦?”阿黑哭了起来,“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我替你报仇。”
“嘿嘿!嘿——嘿……嘿!嘿嘿!——”香翠虽然疯笑,但也看得出来,她还没有完全被狂犬病毒侵蚀,一直强忍着去咬人,还能认出她的少爷。要不然她不会掉两滴眼泪。
阿黑又掏出一药丸送入她的口中,香翠渐渐失去了知觉,阿黑抱着她到路边一坐等着她醒来。
这时走过来一位岁数很大的老奶奶。
“你能治这病?”
“是。”阿黑没有回头看她。
“我孙子也被狗咬了,我看他在说胡话,你去看看得没得这病毒?”
阿黑站起来抱起香翠跟着老人,老人嘴里叨念着:“我就一个儿子,到地主家里做长工去了,大孙子二孙子参军了,四份是孙女纺纱去了,留下最小的和儿媳妇照顾我,儿媳妇跟着人家洗浆衫。”
老人走一路说一路,不过很快就到了。阿黑把香翠放在门口走进去。看见地上有一木桩,木桩上拴着一男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的样子。阿黑一看也中了狂犬病毒,病毒还没有发作而已。
阿黑又掏出一药丸,递给她。说:“老奶奶,这药丸给他吃了,康复以后就在也不怕疯狗咬了,在没康复以前不能被狗咬了。”
阿黑出来抱起香翠走了,再次来到喝茶的地方,掏出一药丸。说:“我身无分文无法给你茶资,给你一药丸就算茶资了。”
“不要了!不要了!”茶水老板忙推脱,“你喝水有的是,全都是小的孝敬你的!这药丸你还是给需要的人吧!”
阿黑坐下来,茶老板有送过来一碗茶,一闻阿黑就知道是好茶。
“老板,我过来时看见人们都笑得很开心,却是为何?”
“小的不敢说怕你怪罪我!”
“说吧!我是个不在乎的人。”
“那我可就说了,人们流传着这晋城来了一位神医专治狂犬病毒,有人问那神医叫什么?有人接话说,狗呀!随后他们哈哈大笑。”
“就为这个!我实话跟你说我本身就是狗。如果不信等她醒来你问她。”
茶老板心里乐可没有表现出来,听他这么一说不乐了,认定是真的。
未时三刻香翠醒了过来,香翠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阿黑,看了半天突然一笑坐了起来。
“阿黑,你可把我想死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说来话长,你是怎么传染上狂犬病毒的?”
“哦!”香翠想了想,“我是被官兵抓来送到陆知府哪里,陆知府又把我和他儿子关在一起,是一好心人把我救了。把我关进去时陆知府的儿子都会狗叫了!”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阿黑把身体转向一边。
香翠现在咬牙切齿一个字一蹦,说:“把陆知府杀了,能杀了他吗?”
阿黑看着她没说话。
“我一辈子毁在他手里。”香翠泪流满面。
“我要你亲手杀了他!”阿黑面无表情。“你有钱吗?”
“我没有,但是主人家里有。”香翠说,“主人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其他的都死了,老爷喝了毒药,老夫人跳了井,管家霸占了田地,却找不到金库,但我知道金库在哪里。”
“走。”阿黑站了起来。
这时有人见到他俩有的恐慌,有的磕头有的作揖,一时间把他俩围得水泄不通。这里吵吵嚷嚷却不知道,早有人给官府通风报信。官兵来的也迅速。
“闪开!闪开!”官兵连喊带叫,闪开一道缝隙过来拉住香翠,带着官兵来的是名捕快,这名捕快名叫陆川。陆川说:“你是陆知府的儿媳,怎么跑出来了!带走!”
阿黑示意让她跟着走,随后就找他算账。
“还有你,在这里妖言惑众!一起带走!”一根铁链子搭在阿黑的脖子上,铁链子穿阿黑的身体而过,陆川一脚把这名差役踹倒。“你吃屎长的,栓这人都拴不住。”拿起铁链子往阿黑脖子上一套,“拉走。”
阿黑和香翠就这样被拉进晋城衙门,陆川吩咐:“把这姑娘送到陆少太房间里去,就说是乔雪娘。”
阿黑叫了一声香翠,香翠一回头阿黑示意让她张开口,从阿黑口里吐出一金丹飞到香翠口里。当然只有香翠能听懂能看见了。阿黑告诉她这金丹能保她不死,躲开陆少太的纠缠。
陆川叫人看住阿黑,屁颠屁颠进去向陆知府陆大人报功邀赏去了。陆知府一听抓到一位妖言惑众的人。
“什么!妖言惑众!”陆知府一头雾水,从没有安排他去捉拿什么做犯科的人。
“大人,有人来报说来了一位怪人,说是这狂犬病毒是因大人不善待天下百姓才引起的,是上天惩罚大人你的,还派下这怪人跟你算账。大人你想没有你勤勤恳恳操心费力,贫苦老百姓哪有今天吃得饱穿得暖!你看看街面上一片祥和百业兴隆。他这不是妖言惑众是什么?”
“嗯!有理!”陆知府也斜着头,眼珠子转了转。
“大人,他不是说能治狂犬病毒吗?何不让他治公子的病,治好了叫他写下处方就掐死他,如果治不好就说他妖言惑众处死他。”
“嗯!那就击鼓升堂。”
陆知府除了听治儿子的病拾心里去,其他的都不关心。陆知府一坐知府大堂,两班衙役喊了堂威。
“带人犯上堂!”
阿黑被带进来,阿黑抬头瞅着陆知府。
“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我上跪三界下跪母亲,人嘛!从没跪过!”
“难道你不是人吗?你父母不是人!”
阿黑一副没把陆知府放在眼里的神态,就是没说话。知府连问了三遍阿黑就是不说话。
“给我按倒,打!”知府一气之下扔下令牌。“直打到说话为止!”
过来两个衙役把把阿黑按倒,水火棍就打了下来,打了十来棍。阿黑可能觉得疼了,吸了一口气吹向知府,这会阿黑不疼了,知府疼起来了。
“哎呀!我的屁股!这个疼呀!停!停!”知府忙喊。知府一听不打了自己的屁股也不疼了,猛然醒悟。“妖孽!你竟敢使用妖术戏耍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