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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徽悦,这谁的外套?”凌书晗看陈徽悦抱着一件不像是她穿的衣服,便一巴掌拍在陈徽悦的屁股上。
徽悦揉着眼睛,抬起眼皮,朦朦胧胧地嘟囔道:“哦,沈星杰的。”
凌书晗立马骑在陈徽悦身上,用尽全力把那件黑衣服从陈徽悦怀里抽出来:“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又?你和沈星杰昨晚干嘛了?”
“我衣服穿少了,他借我的。”
“他借给你,他穿啥?”凌书晗使劲把陈徽悦拽起来,“起来收东西回家了!我还没期末考,要明天陪我去市图书馆?叫上张曦菡、卫琦琦还有何圆蕴如何?”
陈徽悦披头散发地看了凌书晗一眼:“张曦菡和卫琦琦都开学了,都不在市内了,在家学不行,非得去什么图书馆。”徽悦又一把抢过那件沈星杰的外套,“扑腾”倒下,“两分钟,让我把梦做完。”
外面也传来了林昊的打骂声:“沈星杰,还我外套!”
“你穿睡袋就行了!”沈星杰的声音越来越远,很显然故意跑走了。
四个人把帐篷拆了以后,收完东西便一起坐车回家了。
陈徽悦一回家,看见拉布拉多地瓜滚了一身的狗屎摇摇摆摆地走到她跟前。真是糟糕透了,陈徽悦生无可恋地把它赶到卫生间,先去阳台把狗屎都捡干净,再给地瓜洗了个澡,然后随便用毛巾给他擦掉水,便用吹风筒吹干,接着就把地瓜赶了出去。最后点开了《荷塘月色》的歌曲,自己哼哼唧唧地在洗手间唱了起来,对着镜子翘起兰花指,翩翩起舞。
她打开浴霸,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皮肤,再褪去上面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后,胸前两座饱满的小山丘傲娇地耸立在镜子前。她那具有棱角的锁骨胸骨端,与那两座山峰中间的山谷在一块,极诱惑人。
徽悦伏在梳妆台前,向上伸展手臂,觉察自己有没有感到腋下有疼痛,一只手触摸乳房的两侧,然后顺时针旋转,并无异样后才拉开浴帘,听着《荷塘月色》,舒舒服服地洗了一趟热水澡。
中午的太阳正与白云打得火热,徽悦熬了点瘦肉粥,点上檀香,拿着碗和筷子沉思了良久。
昨晚和沈星杰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越界了?我怎么抱着他外套睡觉呢?还从凌书晗手里抢回来继续睡……陈徽悦一想起那个场面,就想拿锤子把自己敲晕:天啊,我睡觉没有流口水在人家衣服上吧,天灵灵,地灵灵,最好不要……
陈徽悦用纸巾擦嘴时,不禁很轻很轻地模仿起沈星杰给她擦眼泪的动作,她回味着昨晚沈星杰指尖的温度,还有昨晚他又叫了自己悦悦,眼眶又红红的。
不能想了,不和他联系了。我好好学好中医,他好好学他的AI,我们各走各的阳关道,各过各的独木桥,打住了,陈徽悦。
十几天后,陈徽悦逐渐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露营的场景了,沈星杰忙着备考,便也没有去联系陈徽悦。
转眼也到了徽悦开学的日子,自从广州疫情遣返大学生回乡后,她好久都没有体会到校园生活了。
岐黄大学教学区里早有相好的姐妹在湖边拍照,打卡着校园风景。朋友圈的文案陈徽悦都替她们想好了:时隔多少多少天,终于开学啦!开森!
学校里中医药博物馆门口早已聚集着一群人,那些便是朗读和研究中医经典的群体,学生自行组织的,徽悦也是其中一员。
“悦悦,你回来啦!”徽悦的同学蒙雨妍眼尖瞄到了徽悦,“你这寒假有什么心得跟大家分享吗?要不开学的第一次分享会你来讲?”
“我不要上台讲,做个PPT还可以。”陈徽悦连忙撇嘴推辞道。
“哎呀,你就是不肯开口,那么内秀干嘛呢?”雨妍拍了拍徽悦,“那你《黄帝内经》和《伤寒论》读到哪了,或者你寒假看了什么书?”
陈徽悦细想了一下,便挠了挠头道:“《内经》读得多,但我都是挑着读的,主要看了跟脉学有关的内容,你还别说,结合《难经》,我隐隐约约觉得读出了点感觉……”
徽悦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蒙雨妍听了一会儿便打断了她:“陈徽悦,行了,分享会你来讲。”
“啊……”陈徽悦见推辞不得,便只好答应。
“雨妍,你觉得我们医学生本科阶段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合适啊。”陈徽悦望着对面风铃木下相互依偎的情侣,那对情侣正在你侬我侬,毫不在意他人路过又不得不绕开的尴尬。
蒙雨妍顺着陈徽悦的眼神望过去:“我是觉得吧,咱学医道路那么长,别的行业工作了,我们还得啃老一阵子,现在就谈感觉没什么相互负责可言,不独立。”
“那要是真的控制不了心里的喜欢怎么办,你看那对,黏一块了。”徽悦看那对情侣突然深深地吻了起来,便不好意思再看。
“那就顺其自然?我没有那种感觉。不会你有情况吧?”蒙雨妍闪现出八卦的眼神,“但还是理智看待吧,爱情这种东西,不能随意跟着感情走,容易伤害自己。聊啥呢我俩,背书背书。”
陈徽悦和蒙雨妍放下了书包,和其他小伙伴读起了《黄帝内经》和《伤寒论》。
刚被数分考试折磨的凌书晗呆呆坐在饭堂,她一考完就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题目,便立马用蓝牙耳机塞住耳朵,但很不幸地还是听到了,更不幸的是她觉得那题怎么会有那个人说的复杂,凌书晗心里慌得如同蚂蚁一般。
“小师妹,你这有人吗?”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端着一碗米线问凌书晗。
“哦,没有,你坐吧。”心烦意乱的凌书晗直接离开了座位,直接回宿舍准备点外卖。
她走着走着,见林昊和沈星杰骑着自行车从自己身边飞过。沈星杰在前,林昊在后头喊道:“你到底想好了没有,你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没有,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说的是喜欢,我怎么说没有了,你自己瞎编。”沈星杰在前头气愤地骑着,直接从另外一条路飞也似地骑走了。
凌书晗看到林昊停下车,便上前去:“林昊,沈星杰怎么了?”
“CHY,让他萎靡不振咯,还不让说了。真是!”林昊摇着头,扶着车往前走,“凌书晗,你兴致也不高哈!”
“数分,怕是要老师捞了。”凌书晗两手一摊,“听到俩家伙对答案,感觉自己草率了。”
林昊却得意洋洋地道:“我,希望大物满绩!”
“对了,凌书晗,你觉得陈徽悦还喜欢沈星杰吗?这小子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我觉得他在这方面还是不够成熟,这谈起来对彼此都不好。”林昊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他说不出喜欢徽悦什么。话说陈徽悦高中怎么了,露营的时候感觉没以前爱讲话了。”
凌书晗冷笑一声:“陈徽悦啊,我觉得陈徽悦是还有点点喜欢沈星杰的。沈星杰没跟你说陈徽悦高三生病吗?”
“啥病?”林昊一惊。
“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说清楚,主要是徽悦不愿意太多人知道。他们两个,那天篝火晚会肯定不是去找厕所,多半是两个人说了啥了,要不然,沈星杰穿你衣服,陈徽悦睡觉还抱着他的外套?”
只见沈星杰又从远处骑着单车回来,破口大骂道:“林昊,我们一起点的外卖,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