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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紫色渲染之后,老国主的面容神态也趋向平静,老国主静道:“因为我一直就在想,如果我失控了,这些孩子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为了那些孩子,我不能失去自我,这是我必须做到的,而那些孩子也在鼓励我。”
飞羽是跪身握住了烟辩国主的手道:“老国主,您做的很好了。”
“我一直记得若氏王朝大太子数次救助我小小烟辩国的恩德,可是他失踪多年,我却帮不上任何忙……如今,我只想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世间,我这里虽然破落微小,但是永远足以给他立足,是我贪慕,也是我真心所想。”
“这次你也会得救的。”飞羽忽下决心,抬目看向烟辩国主。
池嫔卿已上前把脉,在几番挥手探清之后,已起身,摇头道:“老国主妖气已侵体,只是意志力高而没有显现,我已经无能为力。”
“不对啊,池嫔卿。”莫晓心积极前一步,回忆道:“你是感染了妖气但是只是受伤罢了,你不是除掉了妖气吗?”
莫晓心话语之间,高山公主竟已转目,面带惊讶得看了看莫晓心又转向池嫔卿,哑声积极发声,“真的可以吗?”
“不可以!”池嫔卿阴冷转面,怒声道:“地狱焰火焚身之苦不是随便可以体验的,而且老国主年事已高,强行焚烧,一样会死。”
听到这话,烟辩国主倒没有任何退缩,直道:“老朽年岁至此,已无他念,若能得完身不为妖身而死,也足了。能清楚妖气,便是好事,蓝荷王不必忌惮,开始吧。”
池嫔卿犹豫再三终是不能出手。
“蓝荷王,老朽已是油尽灯枯,只求能保持身正,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烟辩国主话语后,面上紫色已现,颤巍道:“你们被骗了,其实,妖王正是要你们将分身打散,才能合二为一,重回完整体,也不知那禁府是否还有效,事态紧急,所以不要再犹豫了,天下大事为重……”
飞羽起身,久久的用力握拳,却似乎拿定注意一般,问道:“嫔卿,老国主的身体是否还没有汽化?”
“刚查过,他肉身还在……”池嫔卿皱眉道,“可是他承不了地狱焰火的痛苦的。”
飞羽道:“我能……”
“不行!”池嫔卿厉声拒绝道:“罗那国之躯与妖族之躯若为地狱焰火所伤,差别不大,可别忘了罗那国前王之伤重在谁……”
飞羽轻笑道:“若是如此,你不正好除去罗那国大患吗?既然烟辩国主还有得救,没什么比命更重要了。”
眼光却是转向了莫晓心,得此目光莫晓心是一怔,略一思索,难道飞羽也是想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飞羽柔声道:“冰心,以防万一,那个位置,你要及时动手。”
“我没同意呢!”池嫔卿急声,可是看了看老国主,却也无奈,只能看向莫晓心了,毕竟这个是明羽哥的另一半。
“听他的吧……”莫晓心叹息,“原因我知道,可是我不便说。”
也许可能证明飞羽并非罗那国之躯。
莫晓心更走进一步触向那位置,她心跳加速,真的会失控吗?自己真的能办到吗?
“老国主,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飞羽轻声说道,见烟辩国主点了点头,便在烟辩国主手背横切了一道伤口,血液溢出,而紫气丝丝已在泛出。
紧接着,飞羽将自己的手心也是一个口子,直接祭起招式。
其实他有三件事要办,第一他要救下这位和蔼的老国主,第二他要证明自己不会被地狱焰火所毁,第三他要确认那天在禁府的刺痛感,究竟是伤还是妖气的问题。
因为他手臂那伤口的刺痛感,在当时他并不知道那妖气的厉害,在那天之后也确实被那妖王骚扰。
是熟悉的刺痛感,飞羽严肃起来,是真的确认了。
但他镇定着仍在吸取。
看见烟辩国主面色渐渐恢复,飞羽十分高兴,也感觉到自己在僵硬起来,池嫔卿说的似乎是对的,恐怕那天妖气的分量很低,所以只是听到些他的诱惑声音罢。
不亲自测试一下,如何破?
但确实无法破啊。
飞羽发现,已经根本不需要他吸取,那妖气恍若活体一般,自动去往他的身体。
其实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但是大概是灵魂失去肉身的超脱感,让思绪与现实脱离。
努力的伸手拉下衣领,将那伤口露出。
见这动作,莫晓心却是突然紧张起来,颤颤巍巍的是用不出力气了。
见那紫色眸子出现,莫晓心更是吓的把摄魂针掉在了地上。
莫晓心便见那眸孔一张,吓的她捡起摄魂针也再不敢犹豫,头脑发懵的直扎向飞羽,被轻易地捏住,至此,莫晓心心跳停顿了一拍,她很害怕,却也很清醒,她必须做到。
莫晓心急声说道:“飞羽,你做什么?”
听到莫晓心话,似乎从楞住后醒来,飞羽忽然放了手,倒是莫晓心一个踉跄,才发现自己真的用了非常大的力气。
偷偷抬头,却发现飞羽带着些许微笑,或许是怕自己害怕吧,可是这样的态度,却让莫晓心纠结应不应该动手,是不舍得伤害他了。
“冰心你还在犹豫吗?”飞羽开口,感受到自己能动性的混乱感,“这个确实很厉害啊……”
池嫔卿低声道:“你难道是想自己尝试吗?”随即他已上前拿住莫晓心的手,“你抖什么,这是必须的,你必须习惯这些。”接着,他不顾莫晓心的心思,直接的对准了穴道。
莫晓心恍若冰镇,麻木的看着摄魂针被刺入,她感到源源不断的有力气被抽走的感觉,不由得后怕,若非是魂穿,恐怕是要出事了,可是如果是莫冰心,她是否会做的更好呢?
飞羽目光微变,忽急声道:“嫔卿,快,老国主情况不对。”便见本要起身而来的烟辩国主竟一下子栽回座位,池嫔卿一怔,是转身向座位开始急速的扫视了老国主。
“气血皆损。”池嫔卿皱眉,加大力的治疗之下,并没能挽回烟辩国主的衰弱,因为他年纪实在是不足以撑下来。
可是在这同时,飞羽却渐渐神情涣散,他开始疑惑刚刚的关心烟辩国主,是因为关心,还是为了支开池嫔卿。
眼瞧着紫色已经重新蔓延,可是其他穴位,莫晓心压根就不记得在哪。
只看见飞羽皱眉,不断在忍耐和平静转换,若按池嫔卿所说是飞羽自己想要尝试,这显然是无法抵抗啊。
莫晓心急声道:“飞羽,你可别吓我啊。”眼见着飞羽目光越发散涣,那易容是再也无法维持,“你醒一醒,你的易容都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