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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裳裳手肘撑在窗户上,用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下面小径上路过的男生。
直到人影彻底从她的视线中消失,莫裳裳才把视线转回教室。
在手下的笔记本上写着:“11月15日,星期二,天气晴。今天的柯琰格外的帅气,白色的T恤衫搭配着浅色的牛仔,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清爽干净。晚饭时分,柯琰如同往常一样的走过教学楼后面的小径准时去饭堂打饭,我也一如既往的开窗‘通风’,顺便看看他是否出现,很幸运,今天又是我们都刚刚好‘相遇’的一天。”
走在小径上的柯琰在走到一丛小竹下面的时候,才有意无意的回头朝着教学楼五楼的一个窗口看了一眼,窗户已经关上了。
柯琰摇头低笑,嘴角微牵的模样如同谪仙一般,晃花了旁边过路的同学的眼。
然而没有人敢大胆的去靠近他,除了他的那些小弟朋友,别看他最近打扮的像那么回事了,最起码表面上看不像个坏学生了,反而还有那么一点清爽和干净的气息,可还是改变不了他校霸的事实。
要说正经起来的柯琰不比校草差,只是人家校草同样是学霸,而柯琰是校霸!
莫裳裳和柯琰是同班同学,只不过两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莫裳裳是年级前五名,而柯琰则是倒数前五名里的。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像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度一样,海平面和海底不在一个层面上,一般生物轻易的相交不了。
然而就是这么不可能的事,两人就是有了交集。
那是下午的一节劳动课,顾名思义劳动课,那就是让其他科老师用来给劳动课老师请病假的,平时的劳动课老师都是被动请假的,而那天久违的劳动课老师出现在了讲台上。
还不待同学们欢呼,劳动课的王老师下压了压手,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呐,既然国家给安排了劳动课咱们就要实至名归对不对,老师可是费了大力气把咱们的课给抢了回来,这是咱们应该享有的权利。”
王老师看了眼下面情绪高涨的同学,继续说道“3号餐厅旁边那块空地大家都见过吧?对,对,就是和操场挨着的那块空地,同学们你们也知道过了一个暑假了,那片地上的草又长出来了,是不是放在那里很影响咱们学校的形象啊?今天我就带着同学们去把它们铲除了,顺便上一节有意义的课,一节忆苦思甜的劳动课”
伴随着班级里半数同学“切”的唏嘘声,王老师又压了压已经压不住的喧闹,提高了声音说道:“好了现在都收拾收拾去劳动吧!”
莫裳裳跟着大队伍一起来到了那片长了草的地上,确实看着不美观,和旁边的体育场格格不入。
已经是下午时分,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了,草也拔了过半,有些不遵守纪律的同学已经开始玩闹了,但是作为乖乖好学生的莫裳裳依旧在听话的劳动着。
夕阳西下时分,莫裳裳和几个玩的好的朋友一起在空地旁边捡被拔下来的野花,紫色的小花和黄色的小野菊,被莫裳裳束成一束握在了手里,被拔掉的花已经微微有些蔫了,莫裳裳把矿泉水洒了一些在花上,认真仔细的给花束整理细节。
“喂,这些草还要吗?”这时一个不是很耐烦的声音从蹲着低头整理花束的莫裳裳上前方传来。
莫裳裳抬起头来,一缕发丝从耳后滑落“要啊,怎么不要,还有同学这是花”莫裳裳强调道。
莫裳裳举起手里的那束花给眼前不知道名字的同班同学看。
阳光透过柯琰洒在花束和莫裳裳的脸上,一时间柯琰语塞了。眼前如同一幅画一样唯美,女孩举着花束,就像油画里的公主。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喊:“老大,你快点,等会儿成安巷里你爱吃的面就卖没了”
柯琰从那种梦幻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半转身语气不佳的回道“等着”。
落日余晖打在柯琰的侧脸上,阴影与光亮的交叠塑造出了最完美的侧脸。优秀流畅的下颚线,少年微抬的下巴,无一不是刚刚好。
莫裳裳看的呆了,为什么开学都这么久了,她今天才认识眼前的男生,神颜啊!她以前都干嘛去了,为什么同班的同学现在才认识?
柯琰回过身来,语调平和的对着莫裳裳说道:“没事儿,就是问下这里的花你都需要,还是只要一部分,剩下的需要和那些草一起扔掉吗?我是这次劳动负责往外搬运草的。”
莫裳裳看了眼前的野花,她留的确实有些多了。
柯琰一直耐心的等莫裳裳把需要的花挑好以后,才把下面那些淘汰的花带走了,临走还礼貌的和莫裳裳打了招呼。
莫裳裳看着拿着那些淘汰的野花径直和朋友一起走了的柯琰,揉了揉自己的脸也和朋友一起去了餐厅。
这算是莫裳裳和柯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以前莫裳裳不知道班级里还有柯琰这号人,柯琰也不知道班里还有莫裳裳这号人。
后来通过朋友的科普,莫裳裳才知道原来柯琰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校霸。
校霸就校霸吧,无所谓,与她莫裳裳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然而莫裳裳自己都没想到那天校霸柯琰给她留下的印象有多么的让人烦恼,在莫裳裳纠结了两天后,莫裳裳正视了自己如同学校里大半女生一样被柯琰的美色迷了眼的事儿。
那天莫裳裳写下了第一篇日记:“11月2号,天气晴朗。如果不能从内心驱赶走柯琰的影子,那就正视他!”
临近中午天空下起了小雨,最后一节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老师在前面讲的唾沫乱飞,柯琰的兄弟兼同桌则在下面开始小声给柯琰商量中午在哪儿吃饭的事儿了,柯琰一边听着同桌的话随意的附和着,一边在习题卷上奋笔疾书,然而过去了两分钟,题解来解去又回了原点,柯琰一时没忍住火气,啪的一声把笔重重的扔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