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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淼在同学帮忙下在下午三点住院检查。
医生来问病史,程淼又叙述一遍:
“得过鼻炎,容易感冒,…没什么遗传病和重病。”
程淼想起自己鼻炎的来历,读卫校时,程淼感冒了,校医开了药,其中有橘红丸,记得吃了药后,感冒是好了,但耳朵聋了,后来过了七天,大约药效过了,程淼才能听见老师和同学讲话,当时校医也很急,没想到有人会对中成药也有很大的副作用。
晚上,护士给程淼输了一瓶氨茶碱。
护士嘱咐程淼夜十点后不要进食,明早有检查。
夜里,在走廊病床上,程淼不能入眠,在隔壁病房里,每个病房都有一个病人在咳嗽,就同程淼十几天一样,分分秒秒在咳,一下不停,程淼被咳得睡不着。
虽然住院住得是走廊病床,程淼还是非常感谢同学的。
在州医院工作的三个同学都是程淼在卫校助产班的同学,只是上学时不在一个寝室,所以程淼和她们仨只是同学关系。
在妇产科的牛莉,刚一毕业就分到州医院产科,是正式工,是因为她哥在市委的原因,全班同学都知道的事,这不又退休了,刚才小云告诉程淼,牛莉是因病早退的。
小云还要二年多才退休,小云是后面一,二年进州医院的,原先在外科,是临时工。
小云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改变,只是刚才住院时程淼发现她黑了许多:
“你怎么黑了?”
“我父亲前几天去逝了,照顾了很长时间。”
“是呀,牛莉告诉我了,你都不通知我们,大家一个都不知道!”
“太忙了!”
“小云,请节哀顺变!”
程淼一夜没睡,凌晨四点多,夜班士来帮程淼抽了血,五点多,程淼的邻床才来,等下输了夜,如果没有其它检查,今晚回家休息。
前五天,程淼做许多检查:心肺加强CT,腿部CT,B超,二十四小时心电监护,肺功能测试等。
可刚才程淼的主治医师告诉程淼:
“所有检查都正常,估计是鼻炎,明天可以出院。”
程淼晒笑,折腾了近一个月,只是个“鼻炎”!
也许是吧!
前几天牛彩云打电话来,程淼说了这几天的一切,
“你不知道?新冠就是你哪里弱就攻击你哪里!”
好吧,程淼就是有鼻炎和腰椎骨质增生,其它没病,就当是体检了。
刚才输液前下起了雨,这天气不对!现在在BN是旱季,怎么下雨了!程淼觉得这几年来气候变了许多,程淼在JH读书那几年,有一年可是到了五月十二日才下雨,当年读卫校时,程淼在各科书上记录当天的天气,后来翻书复习时,发现外科书上记录着:下雨,第一场雨。
九点多点,程淼输完了液,看看时间还早,如果等到午饭后回去,自己要在医院里等三个小时,多难等,
“老公,我输好液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程淼跟同学小云讲了一声,就去出城回ML的路上等章全友了。
车到GLB时,表姐吴红来电话:
“舅奶奶去世了,你知道吗?”
“知道,在回去的路上!”
“太远了,我回不来!”
“嗯!”
程淼真不想理表姐吴红,如果不是表姐夫热情接待了程淼,程淼真不想认这个两路亲的表姐。
那年程淼高中同学聚会,程吴芳应邀回老家,程淼想去拜祀下表舅和表舅妈,在QD一中读书时,程吴芳星期天大多数都去几公里远的表舅家洗澡和过周末,老舅舅和表舅妈对程淼不错。
那时表姐吴红和表哥也在表舅家读书,他俩上学时吃住在表舅家的,后来表姐吴红又嫁到这里,程淼想通过表姐得到几个表哥的电话。
表舅去世时,程淼不知道,后来程淼在GZ工作时还专程回QD看望了表舅妈。
这么多年又没回来了,想乘这次同学聚会去拜祀一下两位老人。
这么多年没回QD,QD变化太大了,程淼从老家的叔叔那里拿到了表姐夫的电话,表姐夫接到电话到QD一中外来接程淼。
表姐正和邻居们打牌,表姐依然黑瘦,在老家生活这么多年,肤色一点改变也没有,一张脸笑起来好象皮笑肉不笑似的,象是冷笑,程淼觉得家中所有表姐妹就这个表姐丑。
大家一起回到家,彼此问候完,程淼问起表舅家情况,想知道几个表哥的电话,去见下他们,但从表姐话语中程淼听出来吴红和表舅家有很大矛盾:
“我们没来往!”表姐冷冷地讲。
表姐既然这样讲,程淼也不问了。
表姐夫请程淼去外面饭店吃了中饭,并邀程淼住家中,
“谢谢姐夫,我的同学们都安排好一切了。”
程淼没问到表舅家一切,只好悻悻然去自己同学们那了。
几年后表姐夫在上课时生病去世。
前年程淼姑母生重病,十月国庆时表姐回来探望母亲:
“表妹,你想吃点什么家乡特产?”
程淼想到表姐夫去世了,表姐又没工作,就客气地讲:
“带斤把红薯粉就可以了,有红枣吗?也带小点!”
程淼把表姐接到家中,表姐拿出礼物:
半斤不到红薯粉和一斤干红枣!
程淼也真服了表姐,想起舅舅来家时带来的剩干粮,心中吐槽:“有其父必有其女!”
程淼看在表姐夫份上,留表姐和外甥在家住下。
表姐白天去州医院看护母亲,下午两人回到程淼家,程淼做好饭菜招呼着。
几个月后,医治无效的姑母回去了,表姐没有回来照顾母亲:
“我也身体不好,骨质增生!”
表姐在电话里一遍遍诉说她的理由,程淼不表态,回不回,那是你母亲,只是我姑母,你和父母弟弟们的事,做表妹的无权发言!
不久,姑母去世,表姐也没回来送自己母亲。
程淼不好评价表姐,每次接到电话时也淡淡地说几句话。
虽然程淼不太喜欢表姐,可谁让程淼和表姐是两路亲的表姐妹,除了父母兄弟姐妹,这应是最亲的人了吧!
“谁呀?”
章全友友问:
“表姐。”
程淼不想让老公知道表姐的一切,上次来,为了让表姐母子俩住在家中省点住宿费,章全友还住了几天客厅的简易床,程淼和表姐住自己的卧室。
程淼也没让章全友知道表姐只带了一小点礼物,真可谓“礼轻情意重”!
如果是章全友,不可能只让程淼只带一斤干枣和半斤红薯粉,最启码也是五斤以上。
几年前帮朋友或程淼买药就是帮买一瓶,就买二瓶,好象药不会过期,药当糖吃似的。所以当章全友吃干红枣时,程淼啥也不讲。
在是夫妻,有些事还是放在自己心中,不然象章全友那样大气的人,也会看扁自己和自己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