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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末纸币开始流通于市场,当时政府部门颁发所谓的钱作为工资给我爸爸。那时我和爸爸妈妈走在街上,只看到我爸把钱兴高采烈的交给我妈妈手里。
对我妈妈说以后买东西就用这种钱了,我们可以买到很多好东西了。我瞬间识透妈妈眼里对于痛苦的生活溢出了一丝光芒寄托。
我当时才几岁,但能够意识到这所谓的“钱纸币”不是什么好东西,直觉告诉我这很容易附上自己的灵魂,寄托好的方向使然钱是个好东西,可一旦与欲望执念贪恋沾边,那就会失去未来的想象力。
如果人的观念不正便会误入歧途,把自己深深迈入坑里乃至推向深渊,我当时弱小的心灵涌起有那么一丝厌恶感,这种观念还遗留在脑海中,只是成年后的我们磨灭了初心,也许从小就不太喜欢世俗。
渐渐地,越长大的我,越开始喜欢沉默———不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静用于形容我,非常莫属。
天生拥有一种灵性:读心术(看透人性本质,简称懂人性),能够瞬间读懂人的内心,真正了解你。
无需太多的言语表达,通过眼神便可以秒懂对方内心世界。对于人性最本质的一面看穿得淋漓尽致。
So我尽力远离人群,不想受到干扰,像只小绵羊般开始胆怯人群。经常喜欢一个人待着自娱自乐的玩着,不合群也不愿靠近陌生人。
这个小秘密一直未从被发现,在他人眼里被看作是个‘怪胎’,心中的孤独感如藤蔓般延伸开来,时常独自躲在安静的某角落里,自我难过,然后泣不成声。
从小,我跟同伴在一起玩的时候,刚开始好好地一起玩,然后玩着玩着就各自打起来,有时甚至头破血流。小伙伴都被我打哭了,甚至连比我高半个头的小男孩也打哭了,但我依然没哭,然后我看着他们哭,自个儿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觉得他们太懦弱了,都不如女孩子。
后来觉得群体玩不好玩,习惯待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独望另头风景。不喜人群,生疏人流,对于孤单,是那么贴切而又熟悉的字眼。
幼儿时,弟弟比较顽皮,我跟弟弟在一起玩的时候,也会经常打架。我自个在玩芭比娃娃的时候,他经常来捣蛋。
因为弟弟专玩男孩的玩具,在家里找不到伴,想让我一起跟他玩,可我玩着玩着就觉得没劲,便推翻弟弟的玩具,互相看不惯,就经常莫名打起来。
我是姐姐,经常被妈妈训导说当姐要有姐姐样子,说弟弟还小经常叫我让着他。我承让他,他就越嚣张起来,觉得我好欺负,于是我便屡屡不改,仗势欺人,之后弟弟也有点怕怕我。
后来妈妈学会补鞋,便出去摆摊赚钱了,所以弟弟经常被送到外婆家抚养。
外婆家人们都出去务农了,弟弟经常一个人在家便被锁在屋内。村里有人来借东西,弟弟便大声囔囔,情景有点像家里养了条狼狗,像是睹贼般狂吠,于是弟弟在外婆家有个乳名叫“狼狗”!
而我依旧是自个儿玩,可却瞬间学着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娱自乐。由于爸爸妈妈早出晚归,每逢黑夜降临,我总一个人呆在空灵的房间里害怕,怕黑。
于是,就这样被迫学会了独处,学会了不怕黑,更学会了不开心也不哭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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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复杂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个独立体。人人都活在自己的边界里头,所有的遭遇跟自我认知观点成相交线。
于是乎成了局限领域,那些所谓的原则,理念,观点,立场,底线都成了明哲事理的标杆??
究竟是谁对,谁错?这并不是个非黑即白的判断题!!!
小孩的世界才分对错,成人只看利弊。世界是个如此多元化的边缘界,正如一个人没有好坏之分,拥有阴阳两面对立的多面本质?
爸爸这一个身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严肃而又敬重的印象,大多数人眼里的爸爸,是可敬又畏惧的,而我印象里的爸爸却让我可恨可憎。
爸爸叫王品盛,打从我的记忆里头,对爸爸印象一直很不好,我非常厌恶他。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都是老妈一手操办,存折在妈妈手里,爸爸经常要钱,输了又跟老妈要钱,老妈不给的话便私自来偷,成日里便是睡觉………这样的老爸,从心里就不认可的。
从小到大我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提及老爸,加上爸爸年轻的时候得了“癫痫病”,一旦发作六亲不认,甚至很猖狂,需要靠药物维持。
很多人都有点怕他,甚至给他起了花名———“疯子品”!
在镇上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我从来不敢告诉别人爸爸的名字,更不愿意他出现在我的小伙伴面前。因为我的尊心也很强,但心里特自卑,那时的我站在小我的角度里看待关于我的爸爸?
那个年代,资本主义比较浊世,都是大鱼吃小虾,小虾吃小虫,食物链顶端便是巨人。
就算你独身世外,一旦有了命脉,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你不想可为,但也会被迫不得不去屠宰,自然而然成了食物链中的一物。
90年代的城镇商品房开发属于初建设时期,由于各方面并未完善,开发商之间的利益存在很大隐患。
我当惯了小姐姐角色,突然心里也很渴望有个哥哥姐姐,但命运没有成全我心愿。我成了姐的身份,姐关照小的是应该的,弟弟自然而然受我的照顾。
那个年代,爸爸工资并不高,可以说也没什么钱,生计全靠妈妈补鞋才能维持。弟弟在外婆家抚养,而我便跟着妈妈一起出摆摊待着。
那时刚开始也会有镇上的小伙伴跟我玩,不过我并不喜欢他们,所以我老是欺负小伙伴。
听妈妈说起小时候,妈妈一朋友的儿子跟我年纪相仿。有一次一起拉着小手去玩,玩着玩着,可能小孩儿欺负我,我当时生气起来就用石头砸到小男孩额头部位流血了。
这件事情瞬间让我成为小霸妹,当时那些小伙伴们见了我就闪躲,渐渐地,没人愿意跟我玩。
而有一个小姐姐叫梁婧,比我大几岁,很乐意和我玩,也喜欢照顾我。经常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分享给我,让我感受到被人照顾也是件很温暖的事情,所以我喜欢叫她婧婧姐。
每天跟着妈妈出摊最期盼见到婧婧姐,跟她一起嬉戏。不过好景不长,婧婧姐姐家里发生变故了。他们全家人要搬到其他城市去生活了,都顾不上分别。
婧婧姐就突然间消失在我的小世界里。
据说婧婧姐的爸爸是搞工程建设的,当时婧婧的爸爸和她的小姨子(婧婧妈妈的亲妹)一起投资房地产当私人开发商。
这个小镇北边一些地皮被他们买下承包开来建设商品房,而我家买的也是他们建的商品房之一。
等到楼层建的七七八八,准备大卖的时候,婧婧小姨子突然拿起作假的合同,公开说她是唯一开发商。撇开婧婧爸爸这边的股东,卷款自立门户。
于是在一切早已预谋好的基础下,婧婧爸爸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吐不出。打了几次官司也没用,因为婧婧爸没有证据,婧婧的小姨子是早已设计好破网不漏的圈套。
婧婧妈妈更是很无奈,没想到被亲妹沦陷惨遭如此待遇,不过听说婧婧爸并没责怪她妈。因为这事情她也不知情,所以伴随着婧婧姐全家人离开这个小镇,这场喧嚣也戛然而止。
而婧婧小姨子虽然大卖赚到了第一桶金——卖掉商品房的首款便得每—套房大概5万左右,但后续供房的月款在打完官司后被某人从中压制,便不了了之。
于是这里的住户逃脱了供房的压力,在这场战意中有人成了替罪羊,有人从中作梗渔翁得利赚得盆满钵满,也有人解放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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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小时候的我喜欢躲到自己小世界的角落里,尽量远离人接近,喜欢独望窗外,并非孤僻,只是不喜人群。
那时还不懂什么是孤独,一群人的狂欢也是另一种孤独罢了,有些还夹杂着空气里灰霾的气息,近了让人容易窒息。
依稀记得,从小我挺不合群,总喜欢呆在自己的小角落里独望彼岸风景,这成了大人口中的孤僻,别人眼里的怪小孩。
简单来说,用一个词形容我——怪。
骨子里天生流露出的逆向行为,怪小孩……这么稀有的概名词,可想而知驾驭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是那么的锋芒刺眼。
幼龄期,爸爸送我进幼儿园上学,我跟邻居几个小孩也同在一个班,刚开学的时候我没有书包。
爸爸不懂得小孩的审美观,买了一个暗紫色的只有樱桃小丸子图案的小书包。没有拖链那种,而是链绳和吸扣构成,可以手动调节拉紧拉松,直接吸扣就可以了。
爸爸觉得非常简单便捷而且还耐脏,便高兴的买了拿到幼儿园叫老师递给我。
也许因为和同学们的书包款式不一样,这是我记事以来我爸给我买的第一件东西,也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书包。
老师拿着书包递给我,同学们看到我爸买的这个书包顷刻间哄然大笑起来,我被同学们投来瞩目又异样的眼光。而且有认识我爸爸的小伙伴,她们也是跟我住在同个区域里。
我隐约中听到她们窃窃私语地和周边同学说我爸是个疯子,而且经常弄哭她们,还嘲笑说着疯子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我感受到了那种被歧视的气氛,心里突然特别自卑,很想有个地洞可以把我钻进去。
如果没有这个书包该多好?甚至幻想我爸要是买了她们眼中认为漂亮好看的跟她们类似的书包那更好!
当时莫名其妙的嫌弃那个书包,我拿到手里条件反射的不屑一顾。
爸爸站在班级门口,一震一愣的,也深深感受到现在小孩子的世界难以理解。
因为在我爸爸那个年代里,能够有本书读就很不错了,他们哪有什么书包?甚至能够幸运上学读书,已经成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渴望?
也从没使用过书包这种东西,他们上学的时候,那些厚重的书都是用手臂抱着回家的。
至那以后,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怎么跟我玩,嫌弃和远离我。
有个邻居小妹不排斥我喜欢和我玩,但被其中另一个邻居妹仔调侃怂恿我的小玩伴,渐渐也冷落我。
我可讨厌死她了,就是她把我的情况告诉同班小朋友,叫别人不要搭理我。
我把她简称为“乌鸦妞”,她当时经常说我爸的风凉话,还不停地骂我是“疯子品女儿”……
我本来不想搭理她们,可由于种种心理压迫感,使我在那次心里瞬间点燃了导火线,便二话不说直接甩了一巴掌给“乌鸦妞”,于是我们就互撕开打起来。
回到家爸爸看到我的手脚淤青了,便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倔强的低着头说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爸爸不信,第二天送我去上学便问老师,才得知了情况。加上当时我开始不大爱去幼儿园,老找借口不是肚子疼就是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说去不了学校了,我爸就来了波神操作执意不让我去上幼儿园了。
从此,我与幼儿园隔绝了,我就在家放养了。
我从小有个特质就是对于美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也许,爱美之心是人的天性,特别是作为女孩子,女为悦己者容,一个长得漂亮的人是很有吸引力的。
大多数由于我小时候并不算漂亮的自卑心理,因为我贪玩,经常到处乱串,皮肤被晒成小麦色甚至接近焦糖色。
而且还因为贪玩摔倒了磕掉一颗门牙,经常剪一头短发齐耳,这更是土里土气颇像个小男孩儿。
由于我爷爷家是在山卡拉里面的,外婆那边的家人喜欢说成海话“艾城”,而我也顺理成章被叫成海话为“艾妹”。
这个称呼是小时候被我外婆那边我的表哥和他家人们叫唤开来的。我并不喜欢这个乳名,甚至觉得对我故乡和我是一种侮辱,但那时的我只有接纳,没有发表任何怨言。
在外婆家看到透明的小小玻璃瓶装着红色的指甲油。当时很好奇,觉得很特别也好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玩意儿,好像是小姨子的。
我当时情不自禁就扭开小盖子,瞬间被一阵有点刺鼻的味道直涌心头,半晌适应这味道就觉得没什么了。
然后我按捺不住就小心翼翼的弄点指甲油,涂在我干净的指甲上,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那一刻我觉得我的手无与伦比的美丽。
当时被小舅舅看到了,直接一把手夺过我的指甲油,那种鄙视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说这么小就那么臭美,说这是坏女人才会用的东西。
骂我说小孩子不懂事,这东西涂了对身体也不好,不能乱涂,便强调语气叫我赶紧把指甲弄干净。
我当时楞了一下,心里有点不舒服,还没容我慢慢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就要毁掉觉得可惜,难道小孩爱美也有错?
我冷冷的回应“嗯”一声,便自个儿拿着纸巾恋恋不舍的擦拭干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