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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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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一群天真的孩子。
  从小,我就喜欢仰望蓝蓝的天空,望着窗外风景无限美。心理学上讲这是一种对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在内心渴望拥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当我望向天空,耳边传来音乐: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遇到爱不懂爱/从过去到现在/直到他/也离开/留我在云海徘徊/明白没人能取代/他曾给我的信赖………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第一次听到,心被音乐带走了,沉寂在音乐的世界。
  那时的我,爱仰望蓝天白云。那时的天还很蓝,云很纯白,透过窗外,张望那蔚蓝辽阔的晴空。或许,那也是种寄托。对“梦想”这个虚拟词充满希冀。
  关于我,从小就是个较特别的孩子,用特别来形容于我最合适不过,并非奇怪能言。
  关于幻想的世界里头,许多虚与实构成思维里的世界。
  从小,一听到动感的音乐便情不自禁的舞动起来。
  “彤彤,过年红包要不要给妈妈保管?”妈妈笑眯眯地说着。
  “才不呢!我要买唱片碟!”我嘟着小嘴不乐意,坚定地说。
  “好,妈妈帮你买。”妈妈笑着说。
  “太好了,妈妈,我全给你,够买几张?”我把红包交给妈妈。
  “十张都可以。”妈妈微笑着说。我乐得洋洋得意,手舞足蹈。
  那年十岁,王雪晶,卓依婷,流行音乐的唱片比我玩具还珍贵。每逢妈妈买了新专辑给我,就比吃了糖果还开心,甜蜜。
  小孩的天真,梦想是很容易满足,对于音乐,成了我的朋友,小伙伴渐行渐远,唯有音乐伴随着我。
  童年无忧无虑,快乐也很简单。
  纯真的孩童年代,小孩是最快乐的,至少他们不知烦恼何来?还会把烦恼想象成天上掉下的馅饼。
  每逢春节,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回奶奶家过新年,因为我的故乡那片热土很浩荡,那时的人们都很淳朴,我很喜欢奶奶纯良的品性,而爷爷的性格也很忠厚老实。
  在爷爷家里,我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玩着,爷爷奶奶也是无条件无私的对我好,他们不会要求我女孩子从小就要培养学会做家务活。
  有时看到他们在干家务,我会主动去帮忙,奶奶却不要我帮忙,微笑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叫我去跟小伙伴玩就行了,这些事情她可以做的。
  只要我回到老家住在奶奶家里,我都会早上早早起来,把自己和全家人的衣服手洗干净。发自内心只想帮奶奶减轻家务负担,而且做这些事情经常被她们夸奖,我很高兴,我干起活带劲儿而且更乐意。
  奶奶家在乡下,那时公路还没修好,回去的路上都是泥洼小路,即便每次回去都是颠簸在囧途,我都是乐蹦了天的开心。
  乡村不大,挨家挨户邻居到处串,结识了大大小小的玩伴,那时我们没有什么玩具,玩的都是抓泥鳅,爬树,跳飞机,焗油,老鹰抓小鸡,抓迷藏等这些集体游戏,和一群小伙伴们在村里村外乐翻天。
  周芸茜是我玩得最要好的小伙伴,我们家就差个几十米距离,晚上她不敢一个人睡总让我去她家跟她挤被窝,我一个人睡习惯了不再怕黑,偶尔会说说鬼故事吓唬她,搞得三更半夜都要拉着我陪她去上厕所。
  大年三十除夕,早早吃完团圆饭,小孩子们都换上新衣,趁着夜色未黑带着小伙伴们游行。我们哼着新年歌,一路蹦蹦跳跳。那时农村没有路灯,挨家挨户都挂上灯笼,屋内每个房间都点上烛灯,成为我们引路照明。
  安叔叔(老爸三弟)买了烟花棒回来,我带着小伙伴们乐呵呵地跑回家放烟花,那时很好奇脑袋里浮现:这一小棒子为什么点燃会冒出烟花?那时把它想象成装了可以变魔术的棒子~
  我囔囔着要拿着手放,安叔叔便一手给我,被小进叔拦截,小进叔说怕危险,他说他负责点燃,安叔叔手放烟花。我们小屁孩们只管在一旁观看,我挪不过他便只能当观众了。
  当烟花一点燃,噼里啪啦烟花四射,一开始惊吓住,捂住耳朵,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有烟花的天空一角。我们欢蹦乱跳,小伙儿兴高采烈,那时每逢过年最欢喜的就是带着小伙儿们一同看烟花。
  “芸茜,我们什么时候能长大?”我天真地问着。
  “快了,等我们长大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大。”芸茜憧憬着说。
  “到时候,你们也要带我去哦!”娟儿调皮地说。
  “呵呵,我很快要开学了,觉得读书是件有趣的事情。爸爸说他堂哥的女儿因为读书好,所以现在出国移民了,我也想出国,我要好好读书哦!”我笑着说。
  “那到时,我们就不能在一起玩了。”芸茜眨了眨眼。
  “我过几天就要回城里上学去了,可我有点舍不得,我还没玩够———”我愣了愣。
  “读书?上学?什么东东?我妈妈也对我说过,我也要跟你一样读书去!”娟说道。
  我望向广阔无垠的蓝天,三人对影成相交线,终不平行,伴随光影聚集在一个点便各自蔓延开来,只会缩短﹑拉长或停顿……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晃而过,过了元宵节,我就要随爸妈回城里上学了。临走之前,我跑去跟周芸茜告别:我要回城里了。
  小小的芸茜满脸不舍地对我说:“记得常回来看望我。我要听着你说城里好玩有趣的事情,到时回来记得第一个跟我讲喔!”
  我默然地点点头。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我和芸茜小手勾着小手,开心又不舍的分别了。
  ε
  “彤彤,这是旻杰哥哥。”看着眼前比我高大半个头的男孩,一双萌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像动漫里走出来的萌仔仔。
  蔡旻杰是妈妈朋友的独子,因为听说我在学校成绩优异,而且跟她儿子同级。杰妈想他孩儿能培养爱学习潜质,便把这光荣任务托付给我。我突然被晋升为小小老师,面对这个陌生男孩,我有点不知所措。
  蔡旻杰一手拉着我:“走,我们去做作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他的书房里,我一手拽开他:“放开你的臭手,我跟你很熟吗!”
  蔡旻杰看了下我,便说:“还没见到你之前未熟,从现在这一刻起就熟了,以后会比番薯还熟!”
  我顿时无厘头了-_-||
  “喜欢听歌吗?”蔡旻杰走到房间有道具的角落,我好奇的看着这些鼓,轻轻地“嗯”了一声。
  印象中记得弟弟刚出生那天,看过少先队员队伍走过架着的鼓有点类似,但走进观摩又不太一样。
  蔡旻杰坐到旁边的架子鼓上,用着捻熟的节奏敲起架子鼓轻唱起阿杜的成名曲《撕夜》。
  突然被他那悦耳的歌声平息了,怒气抛到九霄云外,沉寂在他的音乐世界里。
  那一刻呈现在我眼前这个十岁的男孩不再是刚那个第一眼萌崽,唱着歌的他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忧郁。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忧伤,我深有感触,过于早熟的小孩最不幸的就是离那本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时光渐行渐远,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旻杰从敲着架子鼓唱《撕夜》,《坚持到底》到用吉他轻唱《他一定很爱你》,都是阿杜的主打歌曲,我静静地陶醉在他音乐的世界里头。
  片刻,他止了:“每当一到下午的时候我就突然很想玩音乐,或许只有在音乐里我才会变得更像自己吧”。
  我方才缓过神来,看着他说:“歌弹唱的挺好听的,但你为什么看上去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他愣了一下,或许是被人戳破心声觉得无所适从。他带我去了后花园,院子很大,种植着树果,各种花花草草。
  旁边是三大排的几种颜色同品种的花儿,春天时节花儿朵朵开,这画面很美,我们躺在庭院的草坪上,望向广阔无垠的蓝天白云,我长叹一声:“这感觉真好!”
  蔡旻杰说:“这个庭院的花草是我奶奶一手栽培的,她很喜欢那些红红绿绿的小草小花,那边三排的花叫格桑花,是她最爱的花儿。她说过格桑花有着一股野花任性生长的劲儿,无需过度劳心便会自我生长,而且花开遍地时真的很美。她说花儿长大了是悄无声息的,无需观众也一定会美美绽放光彩,像做人一样,成长都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现在我每天都给这些花草浇水,替她保护好这些花草。”
  “她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的。”我微笑着说。
  他望着天空说:“是呀,相信在上面,她一定可以看得到而且会很欣慰的。奶奶生前最疼爱我,小时候我是奶奶带着的,那时候爸爸妈妈到外地做生意,很少回家。我没有兄弟姐妹在家里只有奶奶陪伴我。她懂我的难过,每天带我去做各种有趣的事情来充实时光。种花草,采集,做各种好吃的,知道我喜欢音乐便请了镇上懂音乐的人教我吉他和架子鼓,学乐器音乐,她是世上最懂我的人。如今她走了,留下这片庭院一朵花草都没带走,她离开的那刻深情的望着我不舍得,不停地嘱咐我爸妈一定要多花时间陪伴我。因为怕我孤单,当时我真的很舍不得我奶奶,她就这样两眼一闭,不再醒来了。我常常想起她,可她再也没出现在我眼前了,有的只有晚上梦过她。我不懂死亡是什么,可奶奶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故事,虽然亲人健在,可曾经作过梦,梦见妈妈走了,躺在棺材里被人扛走了。那一刻我哭醒了,感觉身如其境,那种至亲突然离开的感觉很难过,充斥着各种茫然失措,那是人天生的本能,面对死亡———无能为力!有的只有接受现实,唯有记忆仍在,所以沉寂在痛苦的边缘里是很难受的。
  我看着眼前的蔡旻杰说:“我爷爷说过人离开了这个世界,灵魂还是在的,它们只是离开了身体,会变得轻飘飘的。可以随心所欲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你的奶奶应该去了她喜欢的那个地方了。”
  旻杰听了我说的顿时觉得释怀许多,心也变得轻松些许。
  于是,我们就这样成了好朋友。他把我当妹妹,我对他萌生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许因为同样喜欢音乐的好感,让我觉得跟他在一起就很放松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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