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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不是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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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位搬到最后面一排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好像找到了不被所有人打扰的世界,那样冷的冬天,在我们那里却总是出着大太阳,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没办法午休,只能努力想办法把脸藏起来。许望知看看我“咱俩先换换位置,我这里不晒。”他挨着窗户,阳光却都照在了我脸上。“没关系,我挡着脸就行。”“过来换,快点。”“哦。”
  冬天里的阳光很温暖,因为许望知,我第一次觉得我离阳光那么近,我那么独特的陪在许望知身边。只是,我有很多事有很多话应该当时就跟许望知说的,可我以为我不说,他也明白的,他对我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我错了,要是我不说,我连自己都能骗的过。
  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难过,因为许望知说过,希望我开心一点。
  2015年1月20日,早读来的时候,我的脸特别红,整个人像是肿了一样。我洗脸的时候,室友问我是不是过敏了,因为上课时间来不及了,我没特别在意。直到走进教室,我拿出书准备背书的时候,许望知好奇的盯着我“你的脸,怎么了?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这家伙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对他来说好像是那么自然的动作,可却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跳一下子漏掉了两拍,我大概是没想到,可又不敢挪开。我只能直直地盯着他看,本来就红的脸,这下更红了。他的手盖在我的额头上,隔着一层刘海,我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他大大的手掌,好像可以把所有不好的东西全都拒之千里,把我一个人留在他的世界里。怎么还会有人说他冷漠和暴戾呢?他明明那么温柔的。
  “好像有点发烧呀,你脸又红又烫的。”他把手轻轻的收走,我抬眼偷偷看他,他正襟看着书对我说。
  “应该没啥事,我这,我这,应该就是一会儿就好了,没事。”我赶紧低头看书,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该看哪一页。
  “不行,等会吃完饭去医务室看看,知道没?”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没关系的。”
  “吃完饭就去,让沈娜跟你一起,听见没。”
  “嗯,我知道了。”
  那时候天微微亮,窗外的天空泛着好看的蓝色,窗户就那么大,我们看不见一望无际的天空,看不见似有若无还在闪烁的星星,看不见我们手舞足蹈的未来。那时候我们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不必拥有了。
  “我没事,没发烧,医生说我没事,可能有点着凉了。”
  “拿药了没?”他把接好水的杯子放到我的桌子上,从我后面绕过,坐到座位上。
  “嗯,拿了感冒药,我等会就吃。”我准备拧开杯子让热水凉一凉,才发现水本来就是温的。当时学校的热水和凉水不是一个系统,早上接水的同学很多,接完热水再接凉水很麻烦,他大概以为我回来要吃药去接的水吧。
  那天吃完药,脸很快就不红了。我很容易就会过敏,很容易就把自己弄成了猪头,后来有一次在家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吃了一个火龙果之后,突然脸很热,然后开始整个人都很热,脖子和脸开始很痒,我以为自己怎么了,跑到浴室冲了个澡,之后莫名奇妙的睡着了。直到朋友来找我,看到我之后愣了半天,差点没认出来我。整个人都肿了,脸红脖子粗的,照镜子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眼泪不争气的就开始流。其实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到了那个窗外泛着好看的蓝色的早晨。一边哭一边抓自己的脸和脖子,我妈回来带我去医院,看着我一直哭,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向医生解释,“我家闺女一直都是,爱哭,遇到啥事都爱哭。”
  医生说是过敏,虽然看着是小事,但是以后要是再这样,严重的可能还会丢性命呢。不过,从小到现在,我已经对桃子和火龙果确定过敏了,其他的暂时还不知道,希望没有了吧。
  某天中午,章诗语因为一些事直到中午才把热好的牛奶拿过来,当时我们正在用后面那块黑讲将数学题,我们在最后一排,就是离后面黑板最近的一排,郑蕾在我们那一列的正数第一排,其实,我根本都没注意她到底坐哪里了,直到那天,章诗语把热好的牛奶从她的座位那里传给许望知,许望知又把其中一盒牛奶放到我旁边,对我说,快趁热喝,我转过头去拿的时候,目光就撞见了郑蕾看着我们,我莫名的心虚,好像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愣了一会儿,又赶紧转过身去听题,竟都忘记了拿牛奶。许望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背着身后的桌子伸手把牛奶拿过来塞到了我手上。
  我一直都不真实,我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许望知,我不敢,我在许望知面前不是真实的自己。我恍惚着许望知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更恍惚着我对许望知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了那些不恍惚,为了自己的心里所谓的那个答案,我当时像个傻瓜一样,做着蠢事。
  她们都说,许望知和郑蕾好配,要是他们在一起了应该很好吧。她们说,许望知身边就得有郑蕾这样温柔漂亮的。她们说的,不是我们。我以为在你身边的一直是我,可是,在身边和在心里是不一样的呀,对吧。
  所以,那天早上来的时候我的脸又烫又热,是因为我前一天晚上,因为朋友的怂恿,主动偷摸的用手机跟林休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说我喜欢林休,我也觉得自己喜欢林休,但是,一想到许望知,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背着许望知做着不好的事,我不要这样。所以,那天早上来的时候,脸那么红,大概是因为羞愧吧。
  那天下午,我和朋友在外面打羽毛球,许望知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我们,他笑哈哈的跑过来,“来,让我跟我妹打一场,一决高下。”朋友识趣的把另一只羽毛球拍递给他。那天的旁晚很美,天气不冷也不热,天色迟迟不晚,有心要给我们腾出装美好记忆的空间。所以,那天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那一刻我觉得他像个孩子,单纯的笑着,幼稚着耍赖。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的我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听他说那些他很了不起的要为我做很多事的大话,看他因为我的愚笨而生气,看他每天笑嘻嘻的带很多零食,带来很多明媚的情绪给我。在那个是是非非都尚且没有定论的年纪,直白的在他的社交软件上时不时提起我,我所有的碎碎念念他都有回应。他好像比我想象中的了解我,他知道我情绪中的阴郁,明白我很多的不开心和自卑,所以,总是很直接的让我明白,我值得开心的事,值得好的事。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明目张胆的给一个人偏爱。
  那天,大概是下午吧,吃过晚饭的空闲时间,班里新转过来的男生在那边玩什么游戏,围了几个人,我刚好路过,感到好奇便走过去看。“要不要玩?”那个新生推推眼睛问我。“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玩呀。”“哎呀,简单,就是一个硬币猜正反,猜对了我给你钱,猜错了你给我钱,来不?”“好。”我在那边猜得不亦乐乎。
  “姜童!姜童!!!”
  我正玩得开心呢,哪里听得到许望知愤愤的喊我。直到他生气,声音喊得更大声。旁边有个同学推推我,“姜童,许望知在叫你呢,喊了好几声了。”
  我立马回过头看他,“怎么了?”
  他面无表情,“回来,别玩了,快点。”
  我没意识到他那么生气,然后我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再玩一会儿?”
  “快点回来。”他就像我爸似的,凶巴巴的盯着我。
  “哦。”我不能也不想让他生气的。
  我灰溜溜的坐回到座位上,他还在生气,我只好先找他说话。
  “今天晚自习是什么呀?”我眼巴巴的看着他。
  “都喊几声了让你回来?还在玩?玩的啥呀!跟在那赌博似的的,你还是个女生呢,跟一群男生在那玩。”他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我根本没抓住重点。
  “那不是赌博,就随便猜着玩呢,我要不是还能猜对一块钱的呢。”
  “得了你,喊你好几声了!”
  “对不起呀,我真没听到,刚才那太吵了。”
  “下次别玩了,听到没。”
  “嗯嗯,好。”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你跟别的男生说话,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说得那么认真,好像把我自己的小想法说了出来。
  “我还不乐意你跟其他女生说话呢。”
  “嗯,知道了。”
  “哦,对了,晚自习是语文课。”他看我一眼补充道。
  那年冬天,朋友瞒着家人偷偷早恋,我跟她一起去精品店买东西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堆毛线,她拿起一捆鹅黄色和白色的问我好不好看。我点点头,当然好看。“那我用这个给他织一个围巾应该不错。”“可我们不会呀。”老板娘笑着过来对我们说“我们教给你们简单的织法。”我还想说应该会很麻烦吧,她已经在挑毛线团了。我就在旁边转着看其他东西,直到再一次转到那一堆毛线面前,我的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许望知,想到如果他收到这样的礼物应该也会开心的吧。我忘记了自己手工超级差劲,学东西很慢的大缺点。只因为那股想给他惊喜的心情开始挑选毛线。拿着那团浅灰色的毛线团有模有样的跟着老板学起来。只不过,没等我学会,我们就得回学校了,真的自己去做了,才发觉真的好难呀。好几次跑到我朋友的宿舍问她怎么弄的,她的手工是真的好,要不是她,我估计还得去找老板娘。
  那时候进入寒冬不久,每天晚上回宿舍洗漱完之后,我就开始坐床上织围巾,寒冬刚开始,而我开始为许望知准备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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