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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项目聚餐后,我的生活重心又逐步回到法考和法硕的学习上来,但是每个星期三和星期五晚上我还是会去光顾清清打工的蛋糕店。由于星辉集团和我原来的东家合作的七期项目逐步走向正轨,申时郢也逐步偏重在并购案上。我们的交流仿佛也恢复了正常,可能他渐渐习惯了我白天和晚上的不同,也没再跟我聊起过。只是很奇怪,原本在6月15日的时候,“我”应该在小武那听到的爆料却没有听到。难道是因为我之前的选择改变了这个事情的走向吗?
“我明天要去考客观题,清清那离考场更近,我今天就不回别墅了。”习惯性地发了一条微信给申时郢,我带好身份证、考试用具及准考证,开着mini风风火火地往清清家赶去。
“好,祝你一切顺利!”
“申总,再不吃,盒饭就凉了。”申时郢看着手机发呆了好一会,小武只能出声提醒他。
“嗯。”申时郢将手机锁屏后,放在了一旁,继续吃起来。
星辉与尽职调查的团队多次开会沟通并购尽职调查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对方公司的债务确实有点超出星辉的规划,但是掌握的芯片前沿技术确实足够吸引人,董事会这两个月主持了三次股东大会,最终在第三次股东大会上全票通过了将并购价提升到7个亿。
“清清,我到了,赶紧下来接我!”我小心谨慎地以全程平均40不到的车速开到了清清小区门口,这个小区是城北豪宅区之一,清清家是顶层复式,平时主要是她和杨琦住,她爸爸已经恢复单身,平时也住不了几天,她爸爸找了一个比她还小两岁的女朋友。小区安保做得极为严格,即使是我已经多次光顾过,保安人员还是要求业主下来带我上去。
“你太慢了,我都快等睡着了。”杨清清看了下手机,好家伙苏闲愣是开了差不多1个小时的车,“西门是吧?等我三分钟。”
“杨琦这几天去会小网红了,不在家。我后天调休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可以在家里随便怎么疯。”
杨清清帮我拿着我装资料的小包,一手勾住我的手臂。
“行,等明天考完试,我们周日好好玩玩。”
因为过年的时候过来玩了几天,清清的衣柜里放几套我换洗的衣服。进门后,我熟练地跟着清清进了房间,拿上睡衣和第二天的衣服,就回到我住过的客房洗澡去了。
还是我之前用的星空团的床上用品,书桌上还有我过年来忘记带走的耳机,旁边放着我上次看的漫画书,我随手翻开,哦,我上次看到番外了。
抽回微微发颤的手,我定了定神。先别为过去的事情伤神了,明天要考试呢。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清不仅给“我”煮了爱心早餐,还开车把“我”送到考场。
“祝你考的全会,蒙的全对。”清清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去上班了。
五年后,重回法考现场,我很坦然。虽然已经不太记得当时考试的内容,但是大概方向还是有眉目的,因此,晚上的时候我重点对一些知识点进行了巩固。
“现在宣读考场纪律……”
坐到考场中已经差不多半小时了,“我”还是有点紧张。心里将公法的几个重点知识重新梳理了一遍。
“考试正式开始。”
“我”稳了稳心神,点开了前面的考试系统。
“喂,儿子!”
“妈。”申时郢刚刚打球回来,就接到了邱瓷艾的电话。
“晚上舒阿姨带着她儿子来家里拜访。她儿子刚回国,自己办了一家翻译机构,还有国际认证的资质。星辉不是正好在做并购案嘛,正好有合作的机会。”
“我知道了。晚上六点我们过去。”
“好,让苏闲也一起过来吧,舒阿姨的儿子国内本科上的X大的德语系,我记得苏闲也是X大英语系的吧?正好以校友关系可以拉进距离。”
“等她考完试,我问问吧。”
挂掉电话后,申时郢陷入了沉默。事情刚刚发生时,他强迫自己接受了苏闲魂穿的事实,但是他也不能不承认,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他是工科出生,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唯物主义者,关于鬼怪力神的事情向来是不太相信的,而且现有的理论分析整件事,确实毫无科学依据。为了避免自己陷入整个谜团中,特别是他发现自己晚上面对她时产生竟产生了一丝丝奇怪的感觉,他选择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小武,16点30分过来接我。”既来之,则安之。
“总算是结束了!”
经过上午和下午两场考验专注度和体力的考试后,“我”跟着其他考生一同走出了考场。太久没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试,对“我”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压力。庆幸的是,这两个月晚上复习的重点基本上都考了,有些不确定的小细节分数也不多,通过问题不大。
“晚上有时间吗?”刚刚打开手机,就接到申时郢的电话。
“嗯,本来约了清清稍微放松下,不过有事儿吗?”最近几个月我们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接触,他忙着并购案,“我”忙着复习,偶尔的交流也都是维持客套的关心上。刚刚考完试申时郢就打电话给“我”,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我妈希望今晚回去吃饭,我妈的好友舒阿姨带着儿子来拜访,听说是你们校友,一起聊会?”
“好,那我跟清清说一声。我现在打车回去。”
邱瓷艾不了解“我”和申时郢的婚姻是签订的协议,平时对“我”还算挺友好的,偶尔过来也会给我们带一些自己做的菜。想到这,“我”给清清发了信息说晚餐不约了,家里有点事儿。
“不用了,我在考场附近的停车场,定位一会发你。”
“好。”
不一会,申时郢就将定位发到了微信里。“我”跟着导航寻了过去,不算远也就三百多米。考场在城北郊区一个职业院校内,位置相对比较偏僻,他选的停车场有较好的隐蔽效果。
苏闲刚进停车场门口,小武就看到了她,立即打开了双闪。
“我,我穿成这样……”进了车,“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白衬衫加牛仔裤一双黑色帆布鞋,“要不回去换一套正式的?”毕竟是回申家老宅,“我”还是希望能够正式一些。
我已经有些模糊,当时自己有没有陪申时郢回家。其实我很钦佩申时郢的母亲。邱瓷艾平时在外干练十足,通过几十年在娱乐圈及资本圈的摸爬滚打,为已经足够强大的申家和邱家带来了巨大的资源。在家里她却是宽容温柔的,算是严于利己宽于待人的良好典范了,而申时郢的父亲在家里控制欲有些强,就是他说东你不能往西,邱瓷艾在很多场合起了不小的调节作用。我想,申时郢在社会大众的心里几乎算得上是完美的人,当年自媒体的一项京城大众情人评选中,他力压清清的弟弟杨琦位居榜首,其中重要的原因不乏邱瓷艾的教育吧?
“没关系。今天家里没外人”看出眼前的人有些拘谨后,申时郢微笑地解释,“年前我们回老宅的时候,也留了几套衣服在那,回去换了就好。”
“好吧。”今年拜年的时候,我们在老宅住了两天。想到这,“我”心里松了口气。
“今天考试发挥得挺好吧?”毕竟晚上的时候是五年后魂穿回来的苏闲,当时她说她已经执业两年,他相信她回来能找好复习的重点。
“我感觉通过应该问题不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答题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临时抱佛脚的几个大知识点都押中了方向,“我”觉得今天仿佛幸运日了。
“我相信你可以的。”
“儿子,你们到哪里了?”邱瓷艾的电话打断了我们的交流。
“嗯,”申时郢环顾了一圈车外,“到XX路口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到家。”
“好,舒阿姨她们已经到了。”
“好的。我们也快了。”
挂掉电话,申时郢发现已经18点06,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看了下旁边的苏闲,她没有表现出很排斥的表情。
“没关系”我偏过头看着申时郢,“我说了这段时间我会配合你,而且阿姨一直对我很不错,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多回去看看她。”
“嗯。”
大约一刻钟后,我们就到了老宅。老宅建立的日期能够追溯到民国后期,当时这块土地还没有归为国有。由于申时郢的爷爷年轻时对经济复苏做出了巨大帮助,加上申家三代在金融、通信、慈善等事业上也有卓越的贡献,前几年政府特批了申家老宅的土地使用权可无限续期,且不受未来的政策变更的影响。
“妈,我们回来了。”
刚进门,邱瓷艾就满脸笑容地出来迎接我们,“舒阿姨和舒白刚来没多久呢。”
“舒,舒白师兄?”
“师妹?”
“你们认识啊?”
还没介绍,就听到儿媳与舒白带着些惊讶和欣喜的语气,邱瓷艾心里有些窃喜,师兄师妹的关系有助于星辉此次并购项目。
“介绍一下,这个是舒阿姨,这位是舒白。”邱瓷艾笑着拉起我的手,“这是时郢,这么多年,舒白和时郢两个人读书都是一个国内,另一个就国外,老是没什么机会碰到。时郢还没跟舒白见过呢。对了,这个是我儿媳妇,苏闲,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两个小孩是师兄师妹呢!”
“阿姨好。”申时郢绅士地跟舒珏打了招呼,然后转向舒白客气地点了点头,“你好。”
“阿姨好!”我礼貌地打了招呼,“师兄,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师妹。”
“大家就别站着了,我们边吃边聊。准备开饭了,今天你爸他有个推不掉的同学聚餐,就不回来了。我们不用等他。”邱瓷艾轻轻拍了拍申时郢的头发。
“阿姨,可以开饭了。”
“好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