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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师终于想起了在鬼夫人房间找到的证据:“我想问一下鬼夫人的房间里,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她的这些画。”
撒侦探指着画轴上面的几个字问道:“母亲的画,这是母亲画的画?”
鬼夫人:“对,我的母亲也是一个画家。”
何律师又问:“那这个是什么意思?这照片后面写着妈妈逝于1919年12月4日,爸爸逝于1920年1月1日。他们死于1919年和1920年,就去年死的,有什么意义呢?”
鬼夫人:“他们死了啊。”
魏管家最在乎的事终于要被提起了:“她为什么会嫁到这里来,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然后为什么他把他的财产都写到她的名下,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可疑的疑点。”
“对对。”蓉大小姐也很想知道真相。
鬼夫人就轻描淡写的一句:“我会嫁给他是因为父母的遗愿啦。”
撒侦探不理解:“不是,为什么让你嫁给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鬼夫人不愿意回答。
“赶紧找,鬼的房间里还有什么?”撒侦探说。
大家各自分散开,一部分来到案发现场,试图通过还原解开甄公爵的死亡之谜。
魏管家指了指地上的茶杯:“戳的是这,他戳的是这。”
众人将衣柜扶着呈斜放的角度,尝试拿那几根衣架的棍儿去支撑。
“这也垫不着啊,这个。”白邮差说。
魏管家同样扶着倾斜的书架说:“它斜着就能垫着了,怎么一延时啪嗒就……”
撒侦探看着衣柜陷入了沉思。
魏管家灵光一闪:“有一个事儿,我才想起来,他肯定是先死的。”
何律师洗耳恭听:“怎么说。”
魏管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因为我们都在现场,如果他被砸了之后他一定会叫,他一声都没有,他一定是先死了。”
撒侦探:“我觉得他不是死,他是先晕了。”
魏管家一下子想明白了:“下药了。”
大家观察起地上的方糖块。
魏管家:“他有两块糖,因为我里头这个糖,全在我的那个房间里,因为我那是个公共区域。那这个糖是我们这里边带来的糖呢,还是他从外边拿进来的糖?”
撒侦探:“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大家帮我分析一下,在死者衣服的这个部位(外套背部下方)有血迹。”
何律师在翻动书架时有意外收获:“我找到一把钥匙。”
蓉大小姐瞬间想到它的用途“在这个书桌里,有一个箱子。”
“米其林餐厅?”蓉大小姐看着何律师打开,发现是一张米其林餐厅的购买协议书,是甄公爵付款赠送给魏管家的。
何律师直接问当事人:“你知道这件事吗?他送一个非常贵的米其林餐厅给你。”
魏管家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
“所以我猜想的应该是对的,他知道了自己的兄弟在这儿,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兄弟真正爱的人是他的老婆,所以他把他的财产全部转移给她鬼夫人,实际上等于就是给了他。”撒侦探指着魏管家。
何律师点头:“就是给自己的亲兄弟。”
撒侦探站在甄公爵的角度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唯一能从假扮贵族,这件事儿上获得的好处就是,为自己的兄弟,安排一个比较好的未来。”
魏管家:“那你那意思他是自杀呀。”
撒侦探很清楚:“不是自杀,这中间一定有一个凶手,这个凶手不想让这个转移成立。”
蓉大小姐搭话道:“那就是侄子。”
被矛头对准的何律师急忙说:“但是有一点,就是如果他死了的话,我必须先要公开我的身份。”
撒侦探:“对。”
“不然的话,遗产就会给她。”何律师指了指鬼夫人。
已经知道真相的蓉大小姐冲着白邮差喊:“那你是个骗子!你是个混混,你装模作样地假装是。”
白邮差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要这么说我。”
蓉大小姐又是气愤又是失望:“我真是有眼无珠啊。”
白邮差狡辩道:“侄子他爹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我以为是死了,然后我又有那个戒指……”
“你怎么会有那枚戒指?”鬼夫人疑惑道。
“他偷的。”何律师告知实情。
撒侦探指责道:“但这枚戒指不是你的,是你偷的,从一个孩子那偷的。”
何律师指了指自己:“我。”
白邮差:“就是你啊。”
撒侦探惊道:“你俩在一个孤儿院吗?”
何律师:“对。”
白邮差说:“那个照片谁都看不清,我只能看见我自己。”
蓉大小姐将线索串了起来:“所以你们仨在一个孤儿院。”
她突然又看见了躺在地上已经死掉的甄公爵:“不,他们四个在一个孤儿院。”
白邮差自己都觉得离奇:“我的天啊。”
何律师:“我们都是一个孤儿院的。”
鬼夫人翻出了一个笔记本,念道:“亲爱的夫人,没想到在我们的孩子出生这一天,你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我要离开这里,请你原谅我,永远爱你的老公爵,1892年10月12日。”
“亲爱的夫人,你在那边好吗?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就像当年的你,永远爱你的老公爵,1892年。”
“亲爱的夫人,我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一个女儿,她继承了她母亲的......”鬼夫人突然顿住,大家的目光全都汇聚在她身上。
鬼夫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大家,接着念道:“艺术天赋,小小年纪就有绘画的惊人悟性……我是老公爵的女儿。”
“蓝色生死恋吗?我的故事一文不值。”白邮差笑道。
“Metoo.”蓉大小姐难得理理他。
撒侦探问:“所以你小时候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鬼夫人想了想:“我妈妈后来带我来到这里,我才知道。”
蓉大小姐:“所以甄娶你是老公爵的意思。”
鬼夫人:“对。”
蓉大小姐的疑惑解开了:“OK。”
鬼夫人搭着魏管家的肩膀:“我爸爸说因为一定是要男生继承,他不想曝光我是他的女儿,所以他叫我嫁给他,然后我父母又快死了,我奉父母之命嫁给了他。”
撒侦探问:“你们俩感情好吗?”
鬼夫人摇摇头,指了指魏管家:“我跟他不熟,我爱的是他。”
何律师:“所以还是轮不到我,轮得到我,我是男的对吧。我去拿我那个法律规定遗产法。”
何律师找到F国继承法后跟鬼夫人说:“鬼夫人,我赢你。第一顺位是嫡系男性子嗣,第二顺位为旁系男性亲属及子嗣,第三顺位为嫡系女性子嗣,如无子嗣后人,则由配偶继承。”
魏管家:“那这个杀手肯定是你了,你看只有你能拿到。”
何律师撇清关系:“是我能拿到,但不是我杀的。”
“不会这么简单。”撒侦探摇头道。
何律师转头看向蓉大小姐:“那你是来干嘛的呀,跟你有什么关系。”
蓉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以为白是侄子,然后我本来是想来勾引他(甄公爵),结果他不搭理我,娶了她(鬼夫人),然后呢,我无意当中,在老公爵的葬礼上,发现白的手上有一个家徽的那个戒指,我就去勾搭他,他就告诉我说他是侄子,那我就想说我可以弄死他(甄公爵),把钱给他(白邮差),那我跟他是夫妻嘛。”
撒侦探指着蓉大小姐:“所以能够有杀人动机的就是你。”
何律师则指着白邮差:“还有他。”
撒侦探也说:“反而你俩最可疑。”
这时,那个诡异的童谣又响起来了,歌声就像一条条冰冷的蛇钻入每个人的脑子:
“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
四个,五个,六个小朋友,
七个,八个,可爱小朋友,
一起,手拉手,玩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