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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是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你说过,你想来看一次海,所以,喜欢吗?”
常念感觉掌心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喜欢什么?”
她看向掌心,是一枚戒指。时非宿拿过戒指,轻轻戴在了她的食指,笑道。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要向你求婚吧?”
“我会等你接受我的时候求婚,而不是现在。”
时非宿压下她想摘下戒指的手,“就在我们独处的时候戴戴,好吗?”
“好,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常念开口。
时非宿笑的勉强,却还是答应下来。
………
常念躺在床上,食指处的戒指有些紧,她摘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戴在了中指上,刚好。
常念有些看不懂时非宿了,不等她多想,熟悉的困意袭来,她睡了过去。
胳膊被压的有些疼,不知是什么原因,皮肤上还有灼辣的感觉。
常念惊起,她做起来查看右臂,灼烧似的伤口让她不禁惊呼出声。
“怎么会…”她暗暗念道,以往白皙的皮肤上布上暗红色的伤口,严重的地方有些发脓,中间漏出脱皮的红肉。
常念跑去卫生间拿出处理烧伤的药膏,可涂上却没有效果,只有猛烈的痛。
她现在只能求医,如果不及时治好,后天的红毯她怎能出彩,这是她爆红后的机遇,常念不能眼睁睁错过。
………
医生看着常念手臂上的伤口,皱眉“这不像烧伤的伤口,更像一种病毒由内而外的破坏了皮肤组织。”
他轻叹一口气“常女士,我只是皮肤科医生,你还是找内科医生看看吧。”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常念双手紧握,指甲陷进肉里也浑然不知。
“谢谢医生。”
她又转去了三楼。
103号常念女士请到内科室。
常念带紧了口罩,无视掉周围嘈杂的声音,低着头向前方走去。
她敲门进入,室内的消毒水味让她感到窒息,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医生询问过后示意她掀开胳膊上的袖子,布料擦过伤口火辣辣的疼,鲜血透过布料浮在表面。
“常女士是当时被针扎了吗?”
“对的。”
医生轻叹一口气,虽然不是艾滋病毒,但这种病毒更加棘手。
“常女士,你应该是被感染了亚嚅病毒,它和艾滋病一样能通过针头传播,最后会导致死亡。”
常念眼眶通红,心脏像落入了海里,压抑沉闷“那这种病,能根治吗?”
“非常抱歉常女士,目前这种病非常稀少,你是我国的第三例,目前没有解药能根治。”
…常念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医院,她只知道自己哭了很久。
眼泪是世上最悲伤的雨,它在这夜下了很久。
常念上网查找,却没有查找到关于亚嚅病毒的一丝一点信息,只知道这种病T国有很多。
情绪像蜘蛛织的网,密不透风的压着她,让她喘不上来气。
常念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可手脚还是冰凉不已。她看向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想开口,却早已无言。
………
电话声吧她吵醒,原来她又睡着了,常念强撑着睁开眼睛,来电人是时非宿。
“怎么了,小宿。”
平时柔和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仿佛大病一场,时非宿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常念,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昨天降温我不该带你去海边的,等着我我马上到。”
常念没开口他就已经把所有责任压在自己身上,“没事的小宿,不是你的错,不要来。”
时非宿声音急的仿佛要哭出来“可是你都生病了。”
“你没有钥匙,不要来,来了我也不会开门。”常念重复着那句话。
“好,我不来,但你吃药好不好?”
常念笑了,这哪有什么药啊,她倒是也想吃药。
“常念,常念你听话好不好。”时非宿怕常念不听他,重复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常念声音淡哑,她总是习惯有事自己一个人担着,哪怕对方对她再好。
电话挂断以后,又成了她一个人的世界,常念静静的坐在床上,心跳加快,伤口溃烂发痒,只剩无助包围着她。
虽然没胃口,她还是自己做了顿饭菜,简单的西红柿炒蛋和土豆泥。
刚吃下去一阵反胃直冲脑海,常念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吐了出来。
为什么是苦的,常念想。
她又做了许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小龙虾,醋溜土豆丝,可是一吃进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常念扒着洗手池,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
“怎么会这样,明明这些我以前最爱吃了。”
她不顾反胃把饭菜塞进嘴里,虽有饱腹感,可心脏却像个无底洞,一直在提醒她进食,直到她把饭菜吃完。
然而吃太多的后果就是撑到睡不着,胸.口灼烧似的疼,常念再次看向胳膊,伤口像一条恶心的蠕虫,一直往胳膊上蔓延。
常念无力的闭上眼睛,只希望等到明天,病会好吧。
………
六点,常念从梦中惊醒,胳膊上的伤口还在。
想到明天就要红毯,常念面色苍白地咬紧嘴唇,套上外套后出了门。
她来到药店买了点东西就匆忙回家,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偷窥的目光。
到家后,常念拿起药店里买来的绷带一圈圈缠在伤口处,额角一滴滴细汗滑落。
好疼,可这样才能盖住伤口,不能让这丑陋的伤口吓到别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姚安娜带着助理和化妆师来到了常念房门口,扭动钥匙打开了房门。
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常念急忙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涂了口红补了一下气色。
“常念?你人呢?”她们把东西放下。
因为刚火,常念还没成立工作室,连化妆师都是姚安娜找来的。
“我在卫生间。”常念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转眼姚安娜打开了房门,把她带了出去。
“常念,你来试试这几套,试完后选两套红毯和内场穿。”姚安娜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示意小助理帮她穿。
“不用了姚姐,这几条没有大裙摆,我一个人可以。”常念拿着袋子的手微微发抖。
姚安娜摆摆手“行,你先去试。”
“对了,你口红卸掉,别蹭在衣服上了。”
常念脸色苍白了一瞬,转头进了卧室。
常念出来后姚安娜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常念脸色苍白,“姚姐,有什么问题吗?”
“一,五套挺好的,就是,你胳膊上的绷带能不能取了。”
在听到这句话时,常念僵了一瞬,随即开口:“抱歉姚姐,不能取。”
姚安娜不满的看着她,“你见过有哪个女明星戴着绷带走红毯的?”
“常念,你还没红透就这么搞,粉丝可不会买账。”
常念一时无言,只是看着姚安娜,眼中带着不明情绪“姚姐,真的不能取。”
姚安娜轻“啧”一声,“算了,不取就不取,只要你明天不难堪就行。”
………
姚安娜走后,常念在窗台边做了一下午,似乎是在想明天的红毯,也或许是其他。
“今天晚上就不吃饭了吧,就当为了明天的红毯。”常念自言自语道。
打开手机,几十个消息和九个未接来电,来自两个小时前时非宿打来都。
不等她多想,敲门声响起“姐姐,你在家吗?”
常念躲在卫生间回拨电话,她不想让时非宿知道她的状况,只能假装不在家“小宿,怎么打这么多电话?”
门口的敲门声停止,电话里传来他关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