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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看透了我,在那自顾自的说话:“你们这种小姑娘在这个时候不是因为学习,就是因为家庭,哪像我们这种打工人……”她一直在哪说着自己生活上的琐事还不忘开开导我几句。
她说了许久,我忍不住她说:“姐姐,你大学主修的心理学吧!你是不是正在实习呀!然后刚好拿我练练手呀!”
她被我点破有些尴尬,但是还是不死心的说道:“你星怎么知道的呀。”说完还朝我干笑两声。
我用手指着她胸前的实习牌没有说话。她更尴尬了,我绕过她打算走。她见我要走一把,拉住我的手,想对我说什么话,我心中升起一抹烦躁,本打算甩开她的手,只见她有些急迫的说:“小姑娘,我看你真的…就是…应该…心理上有些疾病…吧!”她说的很委婉。但我却并不在意,对她温和一笑道:“谢谢,我知道,我也有心理医生。”说完便走了。
她过了会才离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家的路上,我本平静的心情如洪水猛兽般袭来,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呕吐的欲望袭来。我脸色煞白。明明难受,但我却并未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不久后我便感觉喘不上气,情绪暴躁,手也不停的发抖。我犹如一个溺水的人在水里挣扎。我想摆脱,但他们如蚊子一样摆脱不了。
我快速赶回家,想用药压制失控的情绪。
进了家,我也没在意父母有没有回来,便直接冲进我的卧室,寻找药物的手都在发抖,我开始不耐烦情绪更加暴躁,将柜子整个抽出来摔到地上,柜子砸到我的腿上,青了一大块。我情绪失控趴在地上无助的呐喊,我望见地上的药,犹如溺水的人,看见岸边。我手抖的拿起地上的药,刚打开药的盖子药撒了一地,我抓起一把药物就往嘴里塞,又拿起书桌上的水,虽然洒了一身,但药终于咽了下去。
我浑身无力,胃中还翻江倒海,呕吐的欲望使我表情复杂。于是我便躺在床上平复心情,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咚咚咚。”
敲门声传入我的耳中,有些刺耳我躺在床上不想动,好像也动不了,因为四肢有些麻木。
不久,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房门,门外的父母还在那站,看见我开门,便开始询问我的身体情况。我随便应和了几句,就关上门去写作业想平复一下心情。
写着写着,我隐隐约约听到客房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是父母的声音,我又何尝不知他们这半年来的心情。他们应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我常一个人在吊桥上打发时间我放学的早,几乎天天去吊桥。而他们下班的晚,每次回家都会路过那时,应该能看见我在吊桥扶手旁遥望大海吧!
他们自从我得了抑郁症之后,就开始了解抑郁症,他们知道我想自杀!
我的父母因为这件事与我谈过心。他们对我说“小茜,如果你真的很难受,那就去做你想做的吧!我们会理解你的痛苦,请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责怪你的。”最后,他们还不忘跟我说“真的没关系。”
说那话时,我不知道他们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几乎每天都在担心我会死,但是又担心我过的痛苦。
就使得我过的并不好。我多么的希望他们能拥有一个更好的孩子,而不是我,他们真的很好,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
思绪有些拉远,我想起了我名字的由来我叫沈凌茜,这是奶奶给我取的名字,她总说我就是我爸妈的希望。我不懂,奶奶却说我长大就懂了。
我想,真的是希望吗?明明就是累赘好吗?也许平行宇宙真的存在吧!
……
晚上我去吃饭,母亲的眼角有些微红。餐桌上无一人说话,气氛低沉的可怕。不知怎么,今天的饭菜有点咸,像眼泪。
吃完饭我没回卧室,与爸爸一起看了场球赛。他好像很高兴,我看似在陪他,但我却在那发呆。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但他好像很满足。
看完,我上楼去睡觉。吞下药后,我便沉沉的睡去了。